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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好傷好好休息?!?/br>“說出來你得要?dú)馑?,是場?wù)把后面一幕的槍拿錯了,窩草,他是猴子派來的逗比么?不過他沒承認(rèn),還有那個小東,平時看著還蠻能干踏實(shí)的,出了這么大事人竟然不見了!回頭就把他還回去。”當(dāng)時選楊歐做孫秋宇的經(jīng)紀(jì)人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樗乙粋€姓,他足夠精明圓滑,但沒有唯利是圖的市儈,跟孫秋宇一樣,是個有點(diǎn)天真氣的好孩子。我聽他一路說著,來到了車庫,孫秋宇的車就等在電梯口,我手機(jī)嗡嗡地顫了兩下,我側(cè)過頭一眼就看到唐閣的車停在角落。“楊歐,我們分開走,你帶秋宇先回去?!?/br>孫秋宇疑惑道:“小曦?”我抱歉地笑道:“我可是逃了公司的會議出來的,你先回家,我去收個尾?!?/br>他一向不摻和打擾我工作上的事,很理解地點(diǎn)頭:“好,我在家等你?!?/br>送走他們后,車庫角落一輛黑色的吉普車也開了出去,我口袋里的手機(jī)又顫了兩下,我開著自己的車,跟著吉普車朝著漸漸落下的夜幕開去。10.那位能干踏實(shí)卻不知道跑哪兒去的助理,現(xiàn)在被蒙著眼睛和嘴,粗糲的繩子反綁著手,因?yàn)榭謶侄鴦×业卮⒅?/br>開車永遠(yuǎn)四平八穩(wěn),遵守交通規(guī)則,限60碼的道絕不開61碼的司機(jī)唐閣,平凡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如何忽略他白手套上的血跡的話,這就是一個隨處可見的中年大叔而已。我松了松領(lǐng)帶,“查出來什么了么?”“沒有,脾氣很硬,什么都沒說?!?/br>我皺眉看著痛苦地蜷縮在地上,神情扭曲的男人,“怎么回事?”“不太老實(shí),受了點(diǎn)苦?!碧崎w脫下手套,換上一旁的保鏢拿上來的黑色皮手套,“血會濺到您,先生請?jiān)谝慌陨缘取!?/br>我制住他,“我親自問,松開他?!?/br>唐閣愣?。骸翱墒恰?/br>“松開!”唐閣知道分寸,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傷痕,他很年輕,五官清秀,看到我的時候臉上是不加掩飾的驚訝。“是你?!”“看來你認(rèn)識我,正好不用自我介紹了,當(dāng)然,你也不用自我介紹,我也認(rèn)識你。那就不浪費(fèi)時間了,現(xiàn)在的狀況你應(yīng)該很明白,不說真話是沒命出去的?!?/br>吳東恐懼得瞳孔縮小,但依舊沒有開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果然是脾氣很硬呢。“唐閣?!?/br>“是?!?/br>“把俄國那批貨帶過來?!?/br>“是?!?/br>娛樂圈很臟,但那不過是一個鮮為人知的世界的陰影一角。人總想往上走,以為越往上越能看到世界的真實(shí),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真實(shí)是殘酷的,是鮮血淋漓,是弱rou強(qiáng)食的。金錢、權(quán)利、美人……當(dāng)你以為你擁有了一切,惘然環(huán)顧,恭喜你,你已經(jīng)到了地獄。槍口抵著男人的額心,我提醒道:“這可不劇組鬧著玩的玩具槍哦,德國HKP7手槍,這么近的距離,我打個噴嚏,你腦袋就碎了?!?/br>映在年輕助理眼睛里帶著殘忍笑意的男人,很可怕。“說吧,你是誰的人?”很可怕那是我。那就是不斷用謊言一層一層包裹起來的,如今真正的楊曦。【楊曦視角完,接下來是小狗視角了~】1.我并不是去俄羅斯工作的,結(jié)束了一個愚蠢的真人秀的錄制,我得到了一周的休息時間。小曦去俄羅斯出差已經(jīng)一個半月了,因?yàn)闀r差的關(guān)系平時聊天也很少,他那么怕冷,在極北的那片大陸不知有多可憐。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一眼,不會打擾他的工作吧。這么想著,我已經(jīng)買了最近的機(jī)票,來到了圣彼得堡,之前小曦到酒店就給我了發(fā)過定位,我很輕松地找到了他住的地方,離斯莫爾尼宮很近的一棟紅瓦洋樓。他包了下來。嘛,不知道在他心里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設(shè)定,他的偽裝和謊言錯漏百出,但他對自己的演技有著蜜汁自信,從來都不會懷疑我會懷疑他。這句話的意思并不是我會懷疑他,當(dāng)然,也沒什么可懷疑的,我的愛人,我一生的伴侶,為了不破壞他在我心里美好的一面,“圈養(yǎng)”了我,又無法消弭自己的罪惡感,偷偷地寵溺著我。非??蓯?。他其實(shí)大可不必這樣,但真正的忠犬,不就是對主人言聽計從么?他希望我是被蒙在鼓里單純無害的家犬,我就藏起自己的牙齒和利爪,假裝就是。這很簡單。只是他不該離開我這么久的。第一次見到小曦的那天,我被一群泥巴崽圍在角落勒索錢包,保鏢就在不遠(yuǎn)處的電線桿后或者隨便哪處房子的陰影后,只要我下個命令,他們就會出現(xiàn),第二天下游都會出現(xiàn)這幾個人被河水泡漲的尸體。但是很無聊啊,這種死法,要么丟到后山被野狗咬死吧。我看著明晃晃的陽光,還沒構(gòu)想出一個完美的謀殺案,一個黑頭發(fā)的瘦小的小孩從一旁高高的圍墻跳了下來,舉著一把粗糙的木劍。“住手!不許欺負(fù)人!”很瀟灑很大俠,如果忽略他狗啃泥的落地姿勢的話。那些面容模糊的人毫不留情地大笑起來,幾下就把小孩揍翻在地,但很快他們就為嘲笑付出了代價,瘦弱的小孩不會打架,但嗓子很大。“救命啦啦啦啦!搶劫啦?。?!殺人啦啦啦啦啦!”但不得不說,很有效,在大人們趕來之前,他們?nèi)芰恕?/br>“哇!你是阿黃么?!”渾身泥的小孩湊到我面前來,摸著我的頭發(fā)。我到中國沒幾個月,中文說得磕磕絆絆,“阿…黃是誰?”他看著我的眼睛,很遺憾地說,“阿黃是黑眼珠子,哎呀,也沒這么胖。”所以,阿黃到底是誰……阿黃是他小時候養(yǎng)過的一條金毛串串,當(dāng)然那個時候我并不知道第一次見面我就被他當(dāng)成了小狗成了精,對這個“行俠仗義”的小俠很有好感,主動握了他的手,“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還好最近一直在看中國的武俠劇,這句話說得特別順溜。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彎成月牙,“客氣客氣,萍水相逢,來者是客。”我中文不好,沒聽明白。他抹了把鼻血,語重心長地教育我:“對了,剛剛你學(xué)會了么,小胖子,遇見高年級就要大聲喊救命,可不能這樣慫得喊都喊不出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咱們長大了,再打回去!”他自覺說得很有道理,又學(xué)著大俠的模樣抱了抱拳,“那么,就此別出。”他大概是想說“就此別過”。我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很臟,但是很小很軟,他整個人都很小很軟,如果我抱住他的話,可以把他完全圈起來。“我叫阿爾布萊希特……”他迷茫地看著我。我只好用了母親為我取的名字,“我中文名是……秋宇,姓孫?!?/br>“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