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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公子,你可讓我好找!你們謝家偷了我這個(gè)老婆子的寶貝,是時(shí)候還回來了!”說罷,那個(gè)名叫鬼婆的女子直接就一掌招呼了上來!謝明玉嚇得忙往秦章這邊躲,秦章見他過來,卻是一腳將他踹開,然后摟著陸焱之又滾上了床。鬼婆大笑道:“不愧是秦樓的二公子,有個(gè)性。”秦章冷聲道:“我們秦樓一向不插手江湖事務(wù),鬼前輩與謝公子的恩怨請(qǐng)自行解決?!?/br>“說得好,就沖你這話,今兒個(gè)我這個(gè)老婆子就放過你和你那小情人一馬。至于謝明玉,你就受死吧!”語畢,謝明玉的慘叫聲便不絕于耳!秦章放下了床幔,將一切都隔絕在他與陸焱之的世界外。陸焱之聽著謝明玉的慘叫,一陣發(fā)抖。他窩在秦章懷里,問道:“不救謝公子?”“救他?”秦章冷笑,“你忘了,他方才差點(diǎn)要了你的命嗎?”“可是……”陸焱之生性軟弱,最見不得人受苦。此時(shí)聽著謝明玉的慘叫,只覺得這對(duì)他來說莫過于十大酷刑?!疤珰埲塘恕?/br>“噓。”秦章伸手掩住他的耳朵,“不要聽,不要想。”秦章的手十分溫?zé)?,換做以往陸焱之可能會(huì)靜下來,但是今夜他卻怎么也抗拒不了內(nèi)心的恐懼。他聽到了謝明玉的求救,他想這個(gè)人雖然討厭,但不致死。他睜眼想說些什么,卻看到秦章那雙冷漠的眼睛。秦章說不要聽不要去想,多么冷漠又置身事外……陸焱之想起在霧山時(shí),那段非人的歲月,他也是這般苦苦求救,但聽到他呼救的人卻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著他,仿佛他不存在般。就好似此刻秦章的眼神。至此,陸焱之便抖得愈發(fā)厲害。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久書的手榴彈,謝謝十七的地雷,愛你們(づ ̄3 ̄)づ╭?~☆、第十二章第十二章不知過了多久,簾幔外已經(jīng)無了聲息。聽不見謝明玉的慘叫聲,也沒了鬼婆的聲音,一切都靜得可怕。陸焱之發(fā)抖的身子,終于在秦章的安撫下,沉靜了下來。秦章緊緊地抱住他,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毫無縫隙。陸焱之道:“我沒事了,你放開我吧?!?/br>秦章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上的力道卻并未松分毫。屋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是謝家的人來了。謝添灝帶著謝家弟子破門而入,一進(jìn)屋就看見謝明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他立刻沖上去,抱起謝明玉道:“師弟!師弟你怎么樣了!”謝明玉早已沒了意識(shí),任謝添灝在他耳邊喊破了喉嚨,他也不會(huì)有回應(yīng)。謝添灝連忙命謝家弟子將人抬回了隔壁的房間。屋子里又重新安靜了下來。秦章受了蒙汗藥的影響,很是疲累,很快就又摟著陸焱之睡了過去,可憐了陸焱之,睜著眼睛一夜無眠。翌日秦章醒來后,看到的就是雙眼充滿血絲的陸焱之。他心疼道:“昨晚沒睡好嗎?要不再睡會(huì)?”陸焱之搖搖頭,他想起昨晚的事,是睡意全無。“不知那謝明玉怎么樣了?”他有些憂心。秦章聽了這話后,眼神變得幽深。他起身道:“謝明玉的死活與你何干?你關(guān)心他作甚!”“我……”陸焱之垂首,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畢竟昨晚他們確實(shí)是見死不救了,雖然謝明玉的死活與他無關(guān),但他還是過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內(nèi)心飽受煎熬的他,糾結(jié)道:“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他的傷勢罷了?!?/br>“你擔(dān)心他?”秦章轉(zhuǎn)過身來,冷聲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跟謝明玉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嗯?”說罷,秦章逼近陸焱之身側(cè),將他抵在床柱上,低頭冷冷地看著他,“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跟我說一次。”陸焱之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黑臉嚇到,不知所措道:“我擔(dān)心他有什么不對(duì)嗎?他不是你的朋友……唔!”話未說完,他的解釋就被秦章用唇舌堵住了。這吻不同于平日里的蜻蜓點(diǎn)水,來得熱烈又突然。秦章用手狠狠地按住陸焱之的后腦勺,舌頭滑進(jìn)他濕熱的口腹里,讓兩條靈舌彼此糾纏著。陸焱之喘著氣,想推開他,卻被秦章一把握住雙手,放到自己的心口。“聽到了嗎?”秦章喘著粗氣,“我的心跳得好快?!?/br>陸焱之被吻得心神不定,雙眼迷離,心跳動(dòng)得絲毫不遜于秦章。“你不答我,那我便再吻你一次?!闭f著,秦章作勢又低下頭去。陸焱之忙偏頭躲過,急道:“我聽到了!”秦章聞言,低聲一笑,“聽到便好。”他將陸焱之摟進(jìn)懷里,威脅道:“你聽好了,以后你若是再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就別怪我這樣懲罰你……”“為什么?”陸焱之不解。“沒有為什么?!鼻卣律焓职凳拘缘啬罅四笏钠ü?,“你只需要點(diǎn)頭就行,你若是不聽話,我可不保證我的懲罰會(huì)這么簡單?!?/br>陸焱之對(duì)他的動(dòng)手動(dòng)腳很是敏感,很快就紅了臉。他只得答應(yīng)道:“好。”秦章就喜歡他這乖巧的樣子,便又滿意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就在二人膩歪之際,有人不請(qǐng)自來。門都未敲一下,就直接推門而入。那人一進(jìn)來,就看見秦章跟陸焱之親密的樣子。他氣道:“秦章!你這樣做對(duì)得起我?guī)煹軉幔?!?/br>秦章回頭,見是謝添灝,便冷笑道:“呵,我與令師弟不過普通友人罷了,何來對(duì)不對(duì)得起一說?!?/br>“你!”謝添灝被他這撇清干系的語氣弄得語塞,他是知道謝明玉曾經(jīng)跟秦章好過的,所以對(duì)秦章昨晚的見死不救格外憤恨。“我?guī)煹軐?duì)你癡心一片,你卻眼看著他受人欺辱,卻見死不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可憐我?guī)煹苋缃裉稍诖采仙牢床贰?/br>說著,謝添灝一個(gè)五大三粗的人,竟也紅了眼。他跟謝明玉自小一塊長大,感情自是親厚不已。如今見謝明玉受了這么重的傷,他卻束手無策,實(shí)在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癡心一片?”秦章冷笑,“謝公子的癡心我可承受不起。”“你說的那是什么話?!我?guī)煹艿降资悄睦飳?duì)不起你了,讓你如此狠心!”說著,謝添灝高聲地指著陸焱之道:“說到底,還不是因?yàn)槟憧瓷狭诉@個(gè)丑八怪!秦章,你的眼光何時(shí)變得如此低下!”“閉嘴!”秦章聽了這話,怒不可遏,振袖一揮間,挽起木架上的長劍,箭步朝著謝添灝襲去。謝添灝好歹是謝家的大弟子,論武功也是武林年輕一輩里的佼佼者,面對(duì)秦章的突襲他并未慌了手腳,反而有條不紊地迎上,跟人纏斗了起來。秦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