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地。 本來徐孟璽是完全抱著玩的心態(tài)來參加節(jié)目的,沒有什么勝負心,不過余桃沙似乎很喜歡節(jié)目組贈的獎品,而且她沒錄完這一期,肯定有遺憾。他贏了以后可以把獎品送給她讓她開心一下。 抱著這樣的目的,徐孟璽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地做起任務(wù)來。 這人一正經(jīng)起來鬼都害怕,徐孟璽第一個進入墓主人的臥室,臥室正中央放著一個黑底彩繪的棺槨,看著不大,而且棺蓋也沒有。估計是節(jié)目組經(jīng)費不足。棺內(nèi)躺著一個鮮活如生的人。 像是得到節(jié)目組給的驚喜一樣,徐孟璽笑了。 說什么家里有事,連夜坐飛機走了,全是在騙鬼呀。 隨后王崢嶸他們也趕了過來。羅瑞成嚇得跳到一邊:“媽呀,節(jié)目組竟然真的往里邊塞了一個大活人,嚇?biāo)牢伊??!?/br> 徐孟璽低頭瞧去,只見余桃沙躺在里邊,嘴角微微翹起,雙眼緊閉。不由笑起來。 羅瑞成回過神來,也搓著手湊上前去:“這是個睡美人,需要王子的吻才能清醒過來?!?/br> 徐孟璽伸手擋住他的臉:“王子太丑是吻不醒的,我來吧?!?/br> 羅瑞成:“呵呵呵呵……” 徐孟璽低頭彎下腰來,由于棺材并不深,他沒怎么費力就貼近了余桃沙,鼻尖幾乎要觸碰到她的鼻尖。 他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有些加重。 這個角度,攝像師是拍不到的,徐孟璽心中一動,還真的朝她嘴唇快速地吻了一下,然快速地直起身,瞬間又恢復(f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 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有余桃沙臉紅如霞,恨恨地抿了下唇,眄了他一眼,心里有種被偷襲的惱怒,又有些異樣的心情。 余桃沙坐起身來,環(huán)視大家一圈,半開玩笑:“節(jié)目組多么別出心裁啊,別人都是雪藏,我是棺藏啊?!?/br> 徐肖肖臉色微微一變。 余桃沙沒注意到,徐孟璽朝她伸出手:“先出來吧?!?/br> 余桃沙剛搭上他的手,他一個使勁把她抱了下來,穩(wěn)穩(wěn)地放在地上。 眾人沒覺得有什么不對,cp嘛。 余桃沙都不敢跟徐孟璽有眼神接觸了,這人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余桃沙雖然臉皮厚,此刻也有些尷尬,咳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昨天晚上,徐教授找到我說讓我扮尸體,然后給你們線索讓你們來猜,我說你們肯定猜不出來?!睌倲偸?,頗有些遺憾,“結(jié)果你們還真沒猜出來,讓我憑白在這里多躺了一個時辰,你們知道里面有多熱嗎” 徐教授也是相當(dāng)生氣。 —— 節(jié)目組不僅在節(jié)目錄制上相當(dāng)用心,就連每期的獎品也是別出心裁。本期的獎品是泥土燒制的陶俑。余桃沙拿在手里愛不釋手,這個陶俑高度大概有20cm,是完全按照她本期的古裝扮相燒制的,彩繪的襦裙,朱紅色的束帶,裙幅間凸起的一部分是佩玉,女俑的手舉到臉前,半幅寬袖垂下來,只露出一雙細長的眼睛,看似含羞帶怯,眼神里卻隱隱有一絲狡黠。神態(tài)極為傳神。 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余桃沙抱著陶俑狠狠地親了一下。 王崢嶸嘖嘖一聲:“瞧把你自戀的。” 余桃沙:“呵呵,你們沒有?!?/br> 徐孟璽的陶俑也是完全按照他本人的服飾和面貌來燒制的。羅瑞成納悶道:“我說,這陶俑可不是一下子就能燒出來的,節(jié)目組不可能提前知道你們會贏吧?” 劉導(dǎo)說:“說得沒錯。事實上你們每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陶俑。” 羅瑞成呵呵笑道:“我就知道劉導(dǎo)好,那我們的在哪里?” 劉導(dǎo)淡淡道:“等你們贏了再給你們。” 羅瑞成:“……” 余桃沙不管他們心情如何,反正她是十分高興的,她實在太喜歡這個女俑了,從頭到腳都透露著細心和精致,愛屋及烏,她看到徐孟璽也欣喜得不行。兩人被推做一堆合影,余桃沙不慎撞了他的肩頭一下,一抬眼,他含笑戲謔又帶著一絲期待的目光掃來,她臉一紅,不由想起來在墓室中的那一吻,心里有些亂,她把自己今天所有反常行為歸于徐孟璽難得翻身做主人勝利了一次,她不好再黑他。 “想什么呢?看鏡頭?!币恢皇掷@過她后背輕輕搭在她肩頭。余桃沙翻了個白眼,作勢屈起手肘要頂他,中途卻又改成了比v的手勢。 回去的路上余桃沙懷里還抱那個縮小版的自己,看得出來她是相當(dāng)喜歡的。 徐孟璽提議道:“我把我那個也送給你吧?!?/br> “???”余桃沙抬頭,“為啥?” 徐孟璽說:“他們本來就是一對,干嘛要拆開?你要好好對他?!?/br> 余桃沙看著他,她怎么覺得自己被占便宜了呢,堅決以拒之:“我不要。我到時候可以再重新訂做一個給她配對?!?/br> 徐孟璽說:“就以我的那個為模板,免得你還得再想?!?/br> 余桃沙:“……”又想起那一吻,狠狠瞪他一眼,還沒找你算賬,還調(diào)戲起我來了。 —— 節(jié)目錄制結(jié)束,大家像是徹底解放似的聚在一起吃飯喝酒聊天。 羅瑞成倒?jié)M了兩大杯啤酒,“桃子一杯,Non一杯,你們兩個贏家,誰都逃不了?!?/br> 余桃沙眼神一轉(zhuǎn):“要不是Non,我們不可能贏啊,這酒該他喝?!彼褍杀纪频剿媲?,徐孟璽剛好抬起眼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短暫交匯了一下,余桃沙想起白天墓室里的一幕,臉上微微發(fā)熱,眼神閃避了下,笑瞇瞇道,“這兩杯啤酒裝載著我們滿滿的敬意,請笑納吧。” 白天得償所愿的徐孟璽二話不說把酒干了。 徐肖肖沉默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大家光顧說笑,沒人注意她,即使從進來到現(xiàn)在,她一言未發(fā),也沒人關(guān)切地上前詢問一句。 徐肖肖沉默著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說笑了一會兒,徐孟璽似乎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笑著勸了一句:“肖肖,不要喝那么多酒?!?/br> 他還是關(guān)心她的。徐肖肖聞言有些鼻酸,又忍不住想,他只是出于禮貌和風(fēng)度而已,像是偶爾憐憫的施舍一樣。她撇了撇嘴,冷聲:“不用你管?!?/br> 徐孟璽也就隨她了。 大伙吃完飯,羅瑞成提議去KTV放松一下。 大家都沒意見,只除了徐肖肖。 白曉瑩勸道:“一塊去嘛。” 羅瑞成也跟著勸:“我們一直六個人,少了你就不完美了?!?/br> 徐肖肖酒喝多了,后勁上來了,她拉了拉外套,整個人看起來矜持又高冷,她輕蔑道:“我不屑跟一個靠潛規(guī)則上位的人來往?!?/br> 從初進節(jié)目組時的力捧到現(xiàn)在的無人問津,徐肖肖將這一切歸咎于余桃沙。 就在昨天晚上她私下里找過劉導(dǎo)。 劉導(dǎo)只說:“這只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