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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茶,“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頭緒嗎?”“祁嶺派的人說,章大俠訪友時一切正常,并無任何異常跡象。且章大俠為人細(xì)致負(fù)責(zé),斷不可能做出不告而別之事。此番與小廝一齊失蹤,兩月毫無音訊,他們推測只能是被歹人所害。可是,章大俠俗稱輕功林間過,其他功夫可能不是頂尖,但是這輕功的確是登峰造極。就算路遇歹人,歹人武功高強,章大俠強斗不過,保命應(yīng)該還是綽綽有余。所以現(xiàn)在我傾向于,他是中了一場靜心策劃的埋伏,現(xiàn)在著手調(diào)查章大俠、或者整個祁嶺派的仇家,應(yīng)該會有收獲。”李修然贊同,“我陪你一起去?!?/br>令狐緣疑道:“你三哥不是要你去巡查西北嗎?不會耽誤嗎?”李修然道:“無妨,正好順路。再說了,你知道他派我去西北干啥嗎?”令狐緣猜道:“莫不是微服私訪,西北有異動?”李修然嘴角抽抽:“呵呵,他讓我去西北種田?!?/br>“額……”令狐緣想了想,突然笑了,拍了拍他肩安慰道:“逍遙王何等厲害的人物,怕是一頓吃的飯,一年都不夠種的。此番行程,絕不簡單,我猜陛下必有計劃?!?/br>李修然并不否認(rèn):“他啊,就坑我在行。”說罷看了看令狐緣還搭在他肩上的手,不動聲色地抬手拉下來,還是熟悉的手掌,還是熟悉的溫?zé)岣稍锏挠|覺,李修然心里滿足地喟嘆一聲,再默默放開。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別嚇到人家。兩人又就著山間的涼風(fēng)說了一會話,待離開時,一直被影衛(wèi)擱在一旁的老板突然提醒道:“幾位公子若是想翻山趕路,最好還是把兵器收起來?!?/br>影十一看看自己手中的佩劍,問道:“為何?”店家道:“小老兒一看吶,就猜到幾位公子要么是達(dá)官顯貴,要么是武林高手,要是擱平常走山路,倒也不害怕。只是啊,”說著他警惕地看看四周,小聲道:“最近我們這祁嶺啊,不太平?!?/br>李修然調(diào)轉(zhuǎn)馬頭看過來,十一會意,問道:“怎么個不太平法?可是有山賊惡匪?”“要真是山賊就好了,”店家拍腿道,“我們這山上,有野人!”“野人?”李修然疑道:“這野人比山賊還可怕?”“可不是嘛!這野人奇怪著呢!不劫財不劫色,就追著拿刀拿劍的江湖人跑!就隔壁山上的祁嶺派啊,每次去城鎮(zhèn)都要從這山上路過,都被追過三四回啦!幸好他們都會飛,這才得脫身!”令狐緣沉吟片刻,問道:“那店家你常年在此,可曾見過這野人?”店家擺擺手:“別了別了,這野人的事也就這一個月起來的,小老兒是沒那個福氣,也沒那個想法,小老兒還想再開十年的茶棚哩!”李修然了然,“多謝老板提醒!”影十一下馬給了店家一錠賞銀,茶棚小本生意,店家何曾收過如此貴重的銀錢,捧著錢連連道謝,連說著好心人菩薩保佑,一定一路平安。李修然拉起韁繩,認(rèn)真道:“既然我們途徑此處,路見不平自是要拔刀相助,老板放心,不管是野人還是野獸,我們肯定會還祁嶺一片太平?!?/br>一行人策馬至山林密處,令狐緣突然道:“剛剛的逍遙王,好正經(jīng)。”李修然不樂意了:“難道之前的我,都不正經(jīng)嗎?”令狐緣笑笑沒說話。小王爺幽怨地看他一眼,撅著嘴巴指派人:“你們,都四散來,找這野人蹤跡,找到立即發(fā)信號通知。記著別傷到他?!?/br>眾影衛(wèi)領(lǐng)命離去。李修然道:“有九章在,今天應(yīng)該就能找到這廝的下落,處理好了就立即陪你去祁嶺派,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令狐緣笑笑:“謝謝你。”“除暴安良本就是我分內(nèi)之事,即使沒有你,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又何須言謝?”李修然偷偷揪了一把小黑的毛,小黑打了個響鼻以示不滿。令狐緣笑道:“不僅是因為你幫我的忙,我應(yīng)謝你;你也幫了百姓的忙,這聲謝也算是替這山嶺的百姓說的?!?/br>“哎呀,謝來謝去的多見外??!每次阿緣都和我客套來客套去的,真沒勁!”李修然悶著頭一猛子向前沖,又偷偷勒著韁繩不讓小黑撒丫子跑太遠(yuǎn)。我們逍遙王可憐兮兮的小心思喲~令狐緣無奈地?fù)u頭笑笑,追上去,兩個人仔細(xì)在林間尋找那野人的蛛絲馬跡。“阿緣看來,這野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李修然問道。令狐緣略一思忖:“嗯……應(yīng)該是人?!?/br>李修然大笑:“不是人難道還是神?阿緣真有意思。”令狐緣瞟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他應(yīng)該是個普通人,還是一個有隱情的普通人。很有可能是一個有隱情的江湖人?!?/br>李修然笑意不減:“我有時候真想向皇帝老哥下旨,給我們阿緣請個官當(dāng)當(dāng)。我看大理寺卿就很適合,我們阿緣明察秋毫,斷案如神,還可以把探案抓人都包圓了,多為朝廷節(jié)省人力成本,嗯?”令狐緣看都不看他:“我要是當(dāng)了大理寺卿,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查你逍遙王。查你個尸位素餐不務(wù)正業(yè)賣官鬻爵?!?/br>李修然撫掌大笑。林中飛鳥驚起——卻不是被李修然嚇得。西北向林間響起九章影衛(wèi)的信號煙火,同時一道黑影掠過,令狐緣眸光一凜,飛身追將上去!李修然不甘其后,緊隨其上。踏莎行輕功天下第一,足尖踏過松枝,松針還未落地,令狐緣的背影便只剩一點白光。——縱然如此,三息之后,令狐緣才堪堪追上那道黑影。下一息,那人突然一腳踏空,似是真氣盡泄,滾落在地。令狐緣心中浮起一個可怕的想法。再過五息,李修然趕到。面前那人癱在地上,低著頭,看不清臉,黃發(fā)臟亂,衣衫襤褸,腰背佝僂,露出的雙手雙腳瘦骨嶙峋,行同枯槁。令狐緣按下心中的震驚,回頭看李修然一眼,李修然點頭,他的眼中也有同樣的猜測。令狐緣輕輕上前一步,拱手作揖試探問道:“晚輩逍遙閣令狐緣,冒昧叨擾前輩?!?/br>果然,眼前這“野人”身形一震,猛地抬起頭來,眼睛死死地釘在令狐緣身上,干裂的嘴巴突然嘶吼道:“令……狐緣?逍遙閣主令狐緣……你是令狐緣!”“晚輩正是!”令狐緣應(yīng)道,他仔細(xì)看這“野人”的臉,卻不是所猜測那人的面貌,眼前這人瘦的只剩一具青黑色的皮包骨,蓬頭垢面,倒更像是枉死鬼。枉死鬼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令狐緣……令狐緣……令狐緣是誰……逍遙閣是誰?……你們、你們沆瀣一氣……我不信……我不信!”說著竟朝令狐緣撲過來!枉死鬼出招凌厲,起勢便是一招鴻雁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