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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李易氏陪笑:“娘,孩子也是一時高興忘了形,女兒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了?!?/br>“以后沒我的準(zhǔn)許,不準(zhǔn)他帶謙兒出去?!?/br>李易氏一噎,陪笑著咽下這口氣,改了口風(fēng)道:“不過娘,謙兒也看著不少了,這親事也該相看相看了。女兒常去各家內(nèi)宅夫人竄門,千金小姐見了不少,要說人選,女兒或許真能給些主意?!?/br>老夫人撥弄串珠的手停頓一秒,李易氏以為有戲,可不想老夫人卻是直接打斷她的美夢?!爸t兒的婚事有他爹作主,再不記還有他爺,他奶幫著相看,我呀,就等著喝這杯曾孫媳婦茶就是。”李易氏急了,要知道她可是在某些權(quán)貴家夫人面前打了包票的,易云卿的親事結(jié)不成,可易謙的婚事也有好些人盯著呢。“娘,”老夫人抬手,掀了掀眼皮看她:“成了。你是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心里打什么主意我會不知道?勸你死了這條心?!?/br>“娘,看您說的就好像女兒居心叵測一樣,女兒只是說跟一些內(nèi)宅夫人小姐相熟,或許可以出些主意打聽些人選。這最終定下是誰,不還是要大哥嫂子他們同意嗎?”“不用了。你嫂子如今有三品淑人的誥命,自會有愿意的夫人與她相談,你就不用廢這份心了?!庇嗍显谝自魄淠昵吧秊閺亩窌r被皇上封了三品淑人的誥命,原本應(yīng)該是四品的,可冬陽是男妻身份,歷來沒有封誥命的慣例所以皇上折中就累在了余氏身上。這份榮耀當(dāng)初可是羨殺了不少人,其中之最就是李易氏。“娘~”李易氏不死心還想糾纏。老夫人直接以不舒服為由,攆了其出去。李易氏咬咬牙去找如今身份不同往日的余氏,可拐彎抹角說了半天,卻也被對方拐彎抹角的擋了回來。總之,她想插手易謙的婚事,那是免談!氣的這脾性本就不好的李易氏甩袖而去。余氏也不再意其甩袖,沉思了老久還是找老夫人商量了一下。兩老商量好了再找老太爺通個氣,爾后余氏才叫來冬陽把她們商量好的意思說了。“成親?”易謙怔了怔,說實在話,這兩年游學(xué)他從沒想過成親的事,回來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靶〉疫€小暫時還沒打算成親?!?/br>冬陽笑下:“沒說成親,只是說若有滿意的就先定下,成親的事等明年末再說也不遲?!倍柕拿佳圻€是如以前那船溫和,不,或許該說這份溫和也隨著他的年齡增長而逐漸加深。因為調(diào)養(yǎng)得宜而不見皺紋的皮膚仍舊□光滑,眉目舒朗間有著成年男人的穩(wěn)健,而在這份穩(wěn)健中有讓人不易察覺的風(fēng)情,這份風(fēng)情不察覺還好,但一察覺便會被不知不覺的吸引。易云卿就是被這份風(fēng)情吸引,幾年來不僅感情沒淡,反而越發(fā)顯得濃重粘人粘的比前幾年還要緊。這不,才回府連安都沒請,奔了來第一眼就向著冬陽去了?!岸?。”易謙暗自白眼,一旁自顧行了禮。冬陽這幾年被易云卿的厚臉皮給煅煉不少,不然,顧著晚輩在瞧著這一聲‘冬陽’就能讓他紅了耳朵。“回來了?我去拿衣服你換了。”“不忙。”易云卿讓冬陽坐旁邊問易謙:“今日功課溫習(xí)的如何?”易謙恭敬回:“還好。有不懂的我問了夫子,夫子詳細(xì)講解了?!?/br>“嗯。不懂就是不懂,切莫不懂裝懂,否則最終還是害自己。”“是,兒子知道了?!?/br>易云卿對易謙的表現(xiàn)表示滿意,指了椅子:“坐?!钡纫字t坐下,才問旁邊冬陽:“剛才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連丫環(huán)都要支開?”冬陽看易謙眼。易謙回:“在說我的親事?!?/br>“親事?”冬陽接口把老夫人她們商量的結(jié)果說了。“你自己的意思呢?”想了想,易云卿還是問易謙自己。“成親的事還尚早。兒子今年才十六歲,明年也就十七歲,兒子也想待明年春考了舉人功名再談定親的事也不遲?!庇辛伺e人功名,再談親事也會選擇多些。“嗯,想法是好的。”易云卿也覺著這樣好,點頭說:“既然想考了舉人功名再談親事,那如今離明年春科考也只半年了,莫再分心好生溫習(xí)功課。不然,明年春若考不到舉人功名,你這說詞可就托大了?!?/br>“兒子不會負(fù)爹爹所望?!庇螌W(xué)兩年,他可不只是看風(fēng)土人情。若連考個舉人功名的能力都沒有,身為最為年輕二品官員的兒子那臉可丟大了。“但愿如此。”不說易謙回去如何溫習(xí)功課,這廂進了內(nèi)室換衣服,冬陽抱怨說:“你干什么給謙兒壓力?游學(xué)兩年正經(jīng)功課都落下不少,這只半年溫習(xí)時間夠嗎?”“沒有壓力,人哪能憤起?當(dāng)年我的壓力不知比他重多少,如今不還是在朝為官?”換下復(fù)雜的裝扮穿著輕薄透氣的家居服,易云卿立時感覺輕松不少。話雖這么說,可冬陽仍有點不放心。易云卿笑下,把人拉到懷里讓其坐了。“謙兒已經(jīng)大到可以娶媳婦了,你呀,以后就少cao些心吧,可不能再把他當(dāng)作小孩?!?/br>“…再大,那還是要叫我‘小爹爹’。”在父母心中,孩子再大那始終是他們的孩子,不能因為孩子大了就不cao心不擔(dān)心了。反而會cao心更多,因為隨著孩子長大,他們的世界認(rèn)知也逐漸復(fù)雜了。“……孩子大了總會有他的想法?!币自魄湫睦锓杆幔l(fā)現(xiàn)易謙一回來冬陽的視線就被分出去一半了。“有那閑事cao心那空事,不如cao心cao心我。”冬陽瞪他:“我在說正事。”“我也在說正事?!币自魄渚o了手臂反駁的理直氣壯?!澳闱?,我一回來你都沒叫我一聲,沒問我今天辛不辛苦,也沒問我肚子餓不餓?!?/br>冬陽結(jié)舌,難道他平日有問嗎?沒有吧?易云卿今日掘上了,非纏著冬陽讓其順著他不可。冬陽被煩的沒辦法,用門外守門的丫環(huán)絕對聽不到的聲音叫了聲‘云卿’,爾后還沒轍的問了些小事,問到最后‘餓么?’易云卿狹促眨眼:“肚子不餓,可是它餓。”頂了頂腰,讓坐在上面的冬陽感覺其逐漸加深的溫度。冬陽的臉立時飛上坨紅。易云卿手腳利索把人推倒扒光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