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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趕回來的話大概要半個小時,你看……?”“沒關系,我們……”沒等琉璃把“等”字說出來,我立刻接著說:“我們去找她好了。她在哪個網(wǎng)吧?”李梅的父母又互相看了一眼。“那怎么好意思讓你們跑一趟?”李梅的爸爸接過電話,粗聲大氣的沖電話里說:“小染啊,你還是盡快回來吧,打車回來。車費?車費我給你出。好的,好的,兩個公安局的同志就在這里等你了?!?/br>放了電話。我們四個人默默無言地對坐了一會兒。我和琉璃是在考慮從哪兒開始,他們則是在等待,等待我們從什么地方開始,他們才好見招拆招。“李大爺,李大媽?!蔽仪辶饲迳ぷ?,開始問:“我注意到這一件事,上一次我們到這里來的時候,你提到一年前李梅和李信如之間發(fā)生了一次很大的爭吵??墒悄闶冀K沒有說那是件什么事情?”李梅媽不安的動了一下。李梅爸臉上陰沉得嚇人。過了一會兒,他說:“你們即然一再的問,我也瞞不住你們了。李信如那小子,簡直是個畜牲。他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算了,居然還打起我們家小染的主意來了!你說他是不是個混蛋!連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的草!這個畜牲,他居然強jian了我們家小染!”“強jian?”我和琉璃吃了一驚。“那你們當時為什么不報警?”“怎么報警?報哪個警?自古清官不斷家務事!這可是咱們家的家丑??!家丑怎么能外揚!他這個混小子不要臉,我們李家還要清清白白做人哪!我們李家還要臉??!我們家窮,我們家是工人階級!他們是讀書人!可他們這些讀書人做起事來比我們工人還不要臉!知識份子,我呸!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花花腸子,一肚子壞水!看起來人模狗樣,實際上是個衣冠禽獸!!”李梅爸越說越激動,臉上的rou都抖起來了,嘴里的唾沫都噴出來了,鼻孔里呼呼呼地大聲出氣。“老頭子,老頭子。”李梅媽趕緊給他遞過去一杯水。他接過搪瓷杯,喝了一口,呼呼的喘了一會兒粗氣,才又繼續(xù)說:“小梅知道了這件事,哭得眼睛都腫了。我跟她說這事斷不能張揚出去,張揚出去,她做不了人,小染也沒臉見人!那個混賬小子居然還跟我女兒提離婚!好象是我女兒出去偷了人,他還占盡了理了!當時我就跟小梅說,對付這小子,就只能打死他,當時我就想出去打死這臭小子,要不是小梅和她媽死死的拖著我不放手,這臭小子還能活到現(xiàn)在才死?”我和琉璃目瞪口呆。這個老頭子在兩個警察面前,殺氣騰騰,滿口死啊死的,把自己打算去殺人的字眼象空氣清新劑一樣對著我們的臉噴個不停。“老頭子,你別胡說了!”李大媽在旁邊急得叫了起來:“你當時不是氣糊涂了么!你也不過就那么一說!你別說了!”“我不怕!”老頭子氣壯如牛,大吼一聲:“我沒殺人!我怕什么?!所以我說啊,這個世道還是有報應的!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我知道那個臭小子死了,我就知道是報應來了!什么大律師!他活該!這要是放在我們那時候,這種亂搞男女關系的人,是要游街的!是要開批判大會打倒的!是要槍斃的!”看來李信如實在和李梅家的人積怨很深啊。至少李梅的父親就已經(jīng)有了殺人的動機。有動機,就有嫌疑。“那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上一次你對我們說了假話?”我冷靜的問:“因為上一次你們說的和這一次完全不一樣。那時候你們告訴我,李信如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就是性格陰沉了些,但是和李梅感情很好。李梅的父親一下子就頓住了。善于吵架的人一般都有個特色,除了聲大夾惡,而且一般還有點演戲的天份。你別看他好象氣得有多厲害,可實際上他并不象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生氣。當他想停止的時候,他馬上就可以停止。這種人往往是把別人真的氣破了肚皮,他自己一轉身就沒事兒的人一樣了。李梅爸又開始咕嘟咕嘟的喝水了。喝了一氣水,他才說:“警察同志啊,你說這樣的事兒,我們哪兒還有臉提?。咳绻皇悄銈冞@一再的問,我們家這輩子都是不打算再提起這件事兒了。你說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們家小梅,小染可怎么見人?。孔咴诮稚弦矔蝗舜林臣剐υ挼?。唉,家門不幸,丟臉吶,丟臉吶?!?/br>現(xiàn)在他看上去已經(jīng)平靜得多了,只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對于這件事,李梅她是這么說的呢?”“還能說什么?那是她自己的男人啊!打落牙齒和血吞,兩口子還是得照樣往下過唄。”“她沒有想過和李信如離婚嗎?”“離婚?為什么要離婚?”老頭子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離了婚那臭小子才稱心如意了呢!他早就想把我家小梅給甩了!天底下沒這么好的事兒!他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李大龍是那么好欺負的?我李大龍的女兒是讓他想玩就玩兒,想扔就扔的?離婚,他做夢!我跟李梅說,我李家沒有休回家的女兒,除非我死了!”結果死掉的是李信如。李梅也真怪可憐的,有個那樣的老公,又有個這樣的老爹。她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男人,一個根本不愛她,一個完全不講理。“李染怎么說呢?”“她還怎么說?她被李信如那小子害苦了!遇上李信如那小子,我兩個女兒這輩子算是倒大楣了?!?/br>李梅媽已經(jīng)在一旁輕輕的抽泣了,我最煩女人哭了,只好假裝沒看到。李梅爸還在大聲怒罵:“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所以后來李信如送了你們這套房子?”琉璃輕聲的問。她說得盡量柔和,但此時這句話再怎么溫柔的說出來聽起來也象諷刺。李梅爸和李梅媽一下子沒了話。過了一會兒,我看到李梅爸那雙混濁的滿是皺紋的眼睛鼓了起來了,他的臉漲紅了,他的嗓門兒就要響亮起來了,他又要大吼大叫了……這時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冷冰冰的說:“沒錯,就是那樣。”李染站在門口,看著我們。她就是那天我們在樓下碰到的那個臉圓圓,皮膚微黑的女孩子。但是她今天沒有穿天藍色的毛衣,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羽絨服,胸前還是掛著一只銀白色的手機。她的頭發(fā)很多,很長,篷篷松松的散著,沒有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