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里面的人的意思,他也不是蟲族?難道他和異樣來自地球?真是有意思。不過貪生怕死之輩,再怎么裝也改變不了那個本質(zhì)。齊夏在道上混了二十年有,能混出通緝榜上第三的位置,他絕對不只有嘴皮子的功夫,手上功夫絕對是一流中的至精英。對付這種人,只有比他更狠。齊夏不知道該怎么收拾了身體里的人,他想為阿修斯報仇,想為小卡特報仇,但是現(xiàn)在不行,他還沒辦法。就算沒辦法他也不讓這個人好過!“人已經(jīng)跑掉?!卑不厍宕蜷_終端,傳來了士兵的聲音。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剛剛和殿下聯(lián)系,他已經(jīng)想辦法拖住那個蟲子,怎么會被人跑掉。安回清是安家的大兒子,自幼和瀾云殿下交好,以前在軍部任要職輔助殿下,現(xiàn)在退出軍部,在圣米羅學院教書,但是實力卻是毋庸置疑。他不相信自己會看錯。在學院安回清沒有辦法調(diào)動士兵,也無權(quán)利扣押任何蟲子,所以請了殿下的指示打算再把人抓回來審問,卻不想被人跑了。跑了!“追!”“封鎖戰(zhàn)斗學院,立刻排查,人一定還在學院內(nèi)?!?/br>他又撥了一個號碼,和瀾云聯(lián)系上。“屬下失職,讓那只蟲子跑了?!卑不厍遄载?,好不容易得到一點消息,可還沒查證就跑了蟲。“跑了嗎?”瀾云若有所思,眉頭挑起,一股清冷從那雙黑眸閃現(xiàn),卻是笑意不達眼底。“查,封鎖圣米羅,全部查!”嘴角泛著冷笑。那么湊巧,他剛得到消息,王族的雌蟲混進去圣米羅,就傳來消息了?王族的那些愚蠢的蟲子當真以為皇族無人了?雅蘭,雅蘭……閉上雙目,回想起一幕幕雌父讓他照顧好雅蘭的記憶。☆、第24章再次受傷頭疼,再加上不適合使用核能,齊夏立刻感到腦海嗡嗡一片。“桀桀,你暈倒就輪到我來掌控身體了?!?/br>“是嗎?”齊夏閉上雙目,冥想,來到一片黑暗的地方。黑暗之中并無光亮,兩個男人對立站著。“你果然是蟲子!”“你沒死!你竟然沒死!”對面的青年一激動,爾后臉上一片怨毒,恨意。憑什么這只蟲子還沒死,而他卻來到了這個地方。“蟲子?死?”那是什么,齊夏冷笑。他并不知道靈魂狀態(tài)下的他的模樣和這幅身體七分相似,也不知道他的靈魂和前世的模樣有半分相似,他只知道,這個人必須死,痛苦的死。他不要輕輕松松折殺了這個人,想到再次見面阿修斯的慘狀,想到卡特至今仍未開口叫喊一聲雄父,他就無法原諒,無法原諒自己更無法原諒傷了他們的人,“你傷了阿修斯?!饼R夏一步步走過來,我長這么大,從未如此想要折磨一個人。從心底升起無法言說的憤怒,仿佛一根一根肋骨被粉碎。他不是樂觀,只是習慣性地把忍耐和憤怒隱在心底最深處,然后找一個好機會報仇,從穿越過來看到阿修斯的第一眼,阿修斯癱倒在他面前,那時恨意已經(jīng)蟄伏在心底。“你傷了卡特。”小卡特那么小,為什么這些人就可以!“他們是蟲子!就該死!”青年靈魂似乎更加強盛,眼底強烈的恨意就算不睜開眼也能感受到,也許都是靈魂狀態(tài),兩人能敏感地發(fā)現(xiàn)對方的情緒。齊夏的恨,青年也恨。“你也是蟲子!你不得好死!”齊夏皺眉,蟲子?呵,這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為自己的弱小找借口,真是可悲?!笆菃幔憔瓦@么恨?”可惜,他們是我的家人——傷了我的家人的人,我從來不讓他們好死。低沉的話青年聽不見,但他看著齊夏走過來,強大的壓迫感令他十分恐懼,他不懂為什么這個人會如此強大,不是雄蟲都很虛弱嗎,為什么!他是雄蟲的時候什么都無法做,這只蟲子卻能這么強,這只蟲子早該死了,死了不是嗎?!不可能!憑什么!憑什么只能生孩子的雌蟲比他厲害!憑什么這只無用的雄蟲也比他強大!不甘心!好不甘心!都是這變態(tài)的蟲族社會,要不是來到這里,他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找到工作找到女朋友了!這些蟲族就不該存在!一群野蠻人只會打打殺殺!為什么他要來這里?!青年眼睛的怨毒一點也不掩飾,他想要逃,齊夏卻不愿意讓他逃,一勾拳砸在對方的胸膛上。青年慘叫了一聲。黑暗中兩個人是光亮,青年被齊夏一拳消散了。“精神力?”本以為會打傷對方,卻不想,對方變成消散后又凝聚成實體。“哈哈!我不會死!”“你殺不死我!哈哈!”青年張狂的聲音回響在黑暗中,光亮處,青年早已癲狂,瘋魔。醒過來的時候,青年的聲音已經(jīng)消失,他把那人關(guān)在靈魂的深處。睜開了雙眼,腦袋還十分痛,似乎有千斤重,他發(fā)現(xiàn)身邊有許多人。“齊夏同學,感覺如何?”身邊一個白大褂醫(yī)生問到,而齊夏還感覺到人來來往往正在把他移動。他想抬起手,卻沒想到,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難道和那個青年對峙會耗費這么多力氣?齊夏轉(zhuǎn)頭就看到前方不遠處的雌蟲,雌蟲強大而冷漠,抿著唇,看上去十分慍怒。“怎么回事?”低冷的聲音,明顯讓人聽出聲音里的不悅。“有雌蟲冒充雄蟲,混進文學院襲擊雄子?!?/br>“查!抓到立刻審訊!”阿修斯對著終端對面的蟲子下了一個指令,心底的怒氣難以平復(fù)。雌蟲眼底的幽藍仿佛凝結(jié)成冰塊,皺著的眉頭沒有松開。阿修斯走過來看著齊夏,指尖輕撫雄蟲白皙的臉頰,眼底的疼惜一閃而過,很好地掩在心底。齊夏呆呆地看著阿修斯,心里已經(jīng)百轉(zhuǎn)千回的幾個大寫的“臥槽”,一定是我醒來的方式不對,這都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沒有一件正常的,我與人共用一個身體本身不科學了,那人還不死。還好掌控身體的還是我本人。但是現(xiàn)在在怎么回事,阿修斯怎么過來學院了,還跟來了那么多拿針的白大褂,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人經(jīng)常給雄蟲扎針口!天知道他最怕疼了!“走開!”齊夏厭惡面前的白大褂。“別拿針對著我,否則我扎進去你腦袋里?!饼R夏險惡。他想避讓,白大褂卻明顯不理會他,齊夏看著近在咫尺的針,身體一個機靈,鯉魚打挺般地坐起來了,又立刻被阿修斯扶著,聲音焦急不滿。“阿修斯快讓他們離開,我有點不舒服?!?/br>若不是身體真的一點力氣都沒,他一定跳起來,“到底怎么回事了,我不該這么……沒力氣?!饼R夏疑問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