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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去想這種事情。白疏見自己的師傅不曾搭理他,昏頭昏腦的以為他是答應了,纏著冷無霜的身子,手中握著自己的陽物,頭昏昏沉沉的,有些不知所措。是要怎幺辦呢?師傅他也不伸手幫幫我,那我的東西應該放在哪里?眼睛在冷無霜身上梭巡了一圈,最終,他的目光落在冷無霜微張的嘴上。嫣紅的,泛著瑩潤的色澤的,隨著胸膛的起伏微微張著又閉起。他咽了口口水,顫巍巍捧著自己那物,身子慢慢前移。“師傅,師傅...求求你幫我舔一舔吧,舔一舔我就出來了。”尚處于迷糊的狀態(tài),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說出了多幺大逆不道的昏話,而且他的所做也不像是商量,他竟是直接把東西頂進了冷無霜嘴里,隨后...他仰起頭,發(fā)出了一聲舒爽的喟嘆。好爽...師傅的嘴里好舒服啊,又緊又軟,舌頭也濕濕的,纏著他的roubang都要化了。冷無霜的嘴里被突然間塞進了男人的陽物,那一瞬間幾乎都氣得渾身發(fā)抖,舌頭抵住頂端想要推出去,恨不得用鋒利的牙一口咬下,直接斷了這孽畜的命根。白疏那物粗大,在他嘴里毫無章法的捅插,冷無霜嘴里像是被灌滿了男人的氣息,卻勾起那蛇毒蘇醒的更快。不過冷無霜不知道,他只記得自己正要一口咬下去的時候,身體里有什幺東西舒展流淌開來,讓他順從的張開了嘴,也放開了推在白疏胸膛上的手,任憑白疏的陽根在自己的嘴里一下一下狠狠插著。漬漬水聲在這一方洞府里色情的響著,冷無霜赤裸躺在榻上,烏發(fā)衣袍散亂,嫣紅小口大張著吞咽巨物。男人陽物頂端溢出的晶瑩的yin水同他的唾液交纏在一塊,隨著抽插的動作勾連出細長透亮的銀絲滴淌在冷無霜的胸前。yin蛇之毒3陌生的情欲洶涌翻騰在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落,沸騰不止,仿佛成了guntang而危險的火山巖溶。后面那個羞于說出口,正一張一縮的部位隨著情欲的擴散,分泌出透明而黏膩的液體,順著臀縫流進大腿里。冷無霜嘴里含著巨根,涎水和陽根不可抑制流出的yin水混雜,順著胸膛流下,沾濕了白疏的小腹。白疏也感覺到了那份濕濕滑滑,順手摸上去,紅著眼睛沾了一點在手上,昏了頭一般,他把那腥臊的東西全抹在了自家?guī)煾档哪樕?,任憑他如何甩頭躲避。冷無霜尚存有一絲理智,還曉得自己的徒弟正用陽物死命插著他的嘴,插得他的嘴都閉合不了,也曉得白疏偏要把自己的yin水往他臉上抹,眼睫上和鼻梁上沾得都是。他氣紅了臉,顯然有些容忍不了,身體卻相反,反而極為享受這粗暴的對待,愈加興奮一般,后xue收縮得更加厲害,分泌出的yin水也更多,浸濕了床單。終于,白疏在他嘴里的肆虐停了下來,粗長的巨物也終于從他嘴里滑了出來,也使得冷無霜得了喘氣的空子。“你...你這個孽畜,大逆不道!”他氣得眼睛發(fā)紅,只是鼻尖和嘴唇也紅紅的,反而看起來沒什幺威懾力。而白疏如同沒聽見冷無霜的話一般,只聽得他喃喃自語道:“為甚幺還是出不來?師傅...還是好難受啊...我該怎幺辦?我是不是要死了?”他猛地抱住了冷無霜的身子蹭著,眼中倏地落下兩行guntang的淚來,哭喊著道:“師傅,我好難受,下面又硬又漲,就是出不來...怎幺辦,我該怎幺辦才好...”他抱冷無霜的時候,嘴唇蹭過他硬漲的乳尖,手掌滑過冷無霜的臀縫,如遭雷擊,冷無霜爽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他低聲呻吟了一聲,前胸不自覺地往白疏的方向使了勁的湊,雙臂纏抱著他的頭。那呻吟從冷無霜嘴中溢出,如琴音繞梁,玉珠落盤,竟無比的悅耳和動聽,惹得白疏的嘴唇又去尋那乳尖輕咬舔舐,手指撫弄著著師傅濕淋淋的臀縫,想聽他繼續(xù)叫。“師傅...你叫的好好聽啊,徒兒聽得都快泄出來了。”“師傅...你屁股后面好濕,全是濕噠噠的水...里面好軟...”“...嗯啊!孽畜停下?!?/br>感覺到有東西試探性地頂進了后xue,那些xuerou幾乎是絞著纏著,急切地包裹住了白疏的手指,熱情地邀請侵入者進去。腦袋里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斷裂,冷無霜瞳孔驟縮了一下,剎那之間,所有的清醒與理智都煙消云散。他雙腿緊纏在白疏腰間,胸往前送了送,張大了口喘著氣,急促道:“快...進來...進來cao我!”話音剛落,如同得了什幺指令一般,白疏眼中一亮,兩只手急急掰開了冷無霜挺翹的臀rou,幾根手指在里面激烈地攪動抽插,水聲“咕嘰”響著,帶起了白色的沫,白疏看得眼睛發(fā)紅,將冷無霜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榻上,手掌揉搓著他白花花的臀rou,似是愛不釋手,自己激動的一挺腰便將那炙熱堅挺的rou根嵌了進去。冷無霜舒爽地長喘,臀部撅起的更高,嘴里細碎的呻吟如同催情劑,惹得白疏挺腰挺得更激烈,胯骨和臀rou猛烈撞擊制造出的皮rou碰撞聲甚至蓋過了兩人的喘氣聲,在這幽深又曖昧的洞府里一浪高過一浪。“師傅,徒兒好爽快,你里面好緊,比嘴里還要舒服。”而后,感覺到冷無霜后xue又縮了一縮,箍得自己的陽物有些難受了,他還有些委屈,抽噠噠道:“師傅,你莫要再縮緊了,徒兒的roubang快要斷了?!?/br>冷無霜咬牙,猛地把頭埋進了柔軟的枕頭里生著悶氣,不愿再聽白疏嘴里那些yin穢又氣人的話。白疏更加大力的cao弄,將冷無霜的xiaoxuecao得開了,深紅色的嫩rou隨著抽出去的動作翻出,顏色瑰麗誘人,白疏額上滿頭是汗,一錯不錯地盯著自己青筋暴出的roubang和冷無霜xiaoxue相連之處,同時捅插的動作也不停,終于,在冷無霜一聲高昂的喘叫之后,白疏的巨物一顫,終于將那些白濁全數(shù)射進了冷無霜的體內。眼前一黑,冷無霜感到全身的靈力似乎都透支了,他終是沒有支撐得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再醒來時,還是在洞府里,小徒弟白疏已經(jīng)穿戴整齊,低眉順眼地立在一邊,見冷無霜轉醒,先是欣喜,后又一臉無措與惶恐。冷無霜掃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面無表情看了眼自己身上,亦是穿戴得整整齊齊,也沒了那些污濁之物,大概是被那孽徒施過了凈身的法術。他將地上的蛇頭和蛇身收進了儲物袋之中,嘴中冷冰冰道:“此事...以后莫要再提起,也不準和其他人提起,待我二人回門派里,你自己去禁地里待個十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