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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娘放心,霜兒并非一般的閨閣女子。”半個多月后。梁平縣。小禾出去一趟回來之后話變多了不少,逮著人就湊耳朵說悄悄話。蕭亦奇怪地道:“說什么呢?搞得神神秘秘的?”“就是京城里那些達(dá)官貴人的事,小禾這是怕當(dāng)家的聽見了怪罪呢?”柏青見怪不怪地說道。京城?蕭亦本來是沒想追問的,但他想起他離開平洛也有個把月了,平日里一心撲在工作里,也沒什么心思去想其他,梁平縣地方說偏不偏,但是平洛的消息傳到這里大約也滯后了,沒什么新鮮的。然而,此時蕭亦卻動了點(diǎn)其他心思,問道:“是什么事呀?我還挺好奇的。”柏青想起什么似的,說道:“蕭亦你是從京城來的,說不定對此事還有幾分了解。”聽到柏青這樣說,蕭亦更加好奇:“怎么說?”“平洛第一公子的名號你聽說過吧?”小禾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過來,一臉想要分享八卦的激動表情。蕭亦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第一公子”說的就是他的前雇主君寒。他回道:“自然是聽過的?!?/br>“怎么?他出了什么事了嗎?”蕭亦有些遲疑地問道。小禾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公主仙逝了?!?/br>“仙……”蕭亦睜大眼睛,“你說的是十六公主……死了?!”“嗯。”小禾重重點(diǎn)頭,大人似的嘆息道,“這才多久,這公主命不好,福薄?!?/br>蕭亦卻覺得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先不說他從見到水霜開始,壓根就沒瞧見過她有身子弱的苗頭,就是原書中,也沒有這么早就離開人世。就算是生了重病,就憑君家上下對她的看重,拼命也要救她,人不可能就這么沒了。“沒可能吧?會不會是消息誤傳?”蕭亦道。“這不可能?!毙『陶Z氣肯定,“公主就算是嫁了人,也是皇親國戚,何況君家也不是好惹的,誰敢假傳這種消息?要是被查出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br>“也許是君家……”蕭亦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小禾卻聽出來他想要說什么,他反問蕭亦:“君家有什么理由做這種事?一旦事情暴露,這便是欺君的死罪!”“而且,不是說君公子跟公主是表兄妹嗎?自小感情又極好,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想想都覺得很沒道理。聽說,將軍夫人還因此傷心過度而病倒了?!毙『淘捓镉袊@惋,也有事不關(guān)己的隨意,畢竟他們之間離得太遠(yuǎn)。那些高門子弟對他這種底層民眾來說,就像是永遠(yuǎn)無法觸摸的傳說,他也永遠(yuǎn)無法學(xué)會對傳說抱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情。他也許會同情,但也僅僅只是同情。但是蕭亦卻不一樣,因?yàn)樗?jīng)那么親近地跟那些人說過話,真切地感受過他們的存在,忽聞噩耗,他無法做到事不關(guān)己,只是感嘆。小禾又道:“我還聽說公主才剛下葬沒多久,就有人滿打滿算想要為君公子介紹自己家的姑娘了,但沒想到讓將軍夫人聽見了,開口就訓(xùn)斥了那人一頓,君公子還當(dāng)場表示他十年之內(nèi)不會考慮續(xù)弦。君公子也是癡情人,可惜了?!?/br>蕭亦像是沒聽到似的,他問道:“公主的事是什么時候的?”“大約半個月前吧,每次京城的消息傳到這里,也都是過了大半個月了?!毙『痰?。此時柏青突然說道:“蕭亦,我先前見你在談?wù)撈鸸鲿r神色有異,是否有什么隱情?”蕭亦暗嘆一聲大意,卻道:“并非有什么隱情,只是我曾經(jīng)有幸見過公主一面,對她很有好感,而君家在京城名聲也是極好,常做善事,對我又有些恩情,所以在聽到這件事時,一時感情上有些難以接受罷了?!?/br>柏青點(diǎn)點(diǎn)頭,理解道:“難怪,這也是人之常情?!?/br>而在另一邊,姜燕卻遇到了一個人。☆、第六十二章茶館的一個廂房中,茶煙裊裊,香氣四溢。悠然中夾著一抹緊張。然而,坐在姜燕對面的人卻始終不改輕松悠然的神色。她模樣不算美麗,年紀(jì)也才剛出閣的樣子,這清麗的少女,身著素色的衣衫,輕施粉黛,身上的首飾不過是發(fā)上的一支碧玉簪子。樸素的模樣,身上卻偏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zhì)。也正是因?yàn)槿绱耍噙t遲沒有開口。姜燕出門歷練多年,形形□□的人見了不少,有錢的,有權(quán)的,有勢的,也因此練就了一雙還算厲害的眼睛。她看得出來,這女子衣著雖樸素,衣物的料子卻非凡品,就是家財萬貫的富商都不一定有門路買,買了也穿不起。穿得起這些衣服的,多半是官家人。所以很多時候,想要判斷一個人的身份,看他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了。當(dāng)然,前提是你能有那些見識,認(rèn)得出來那是什么規(guī)格。再看她的舉止談吐,很有大家風(fēng)范,還有她身邊寸步不離的侍從,恭恭謹(jǐn)謹(jǐn)?shù)?,顯然平時規(guī)矩很嚴(yán),這并不是一般的官家人能有的。最后是口音,京城里的人,說是官家里的,來到這小小的梁平縣,那都是大人物。而這樣一個大人物竟然親自找上門來,言談要合作,姜燕心里頓時就產(chǎn)生一種荒唐之感,緊接著,就是防備。然而那女子卻始終表現(xiàn)坦蕩。最讓姜燕猶豫的是,這女子雖然隱瞞了一部分事情,但所言合作之事,對流云坊都是極有利的,而對她自己那一方卻是得益不多。姜燕設(shè)身處地,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她是絕不愿意做這樣的買賣的。姜燕相信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但也對這一塊親自送上門的肥rou半信半疑……“顏小姐,此事……”姜燕猶豫著道,“流云坊如今不比以前,此事還是罷了吧?!?/br>顏霜雙眉微蹙,顯然不滿意這個答復(fù)。然而她很快就又笑道:“姜掌柜,我并無他意。我想姜掌柜也明白,這一合作于你百利而無一害,既然如此,姜掌柜為何要拒絕呢?”姜燕不語。她又道:“我也明白姜掌柜的疑慮,但事已至此,為何不放手一搏呢?商場如戰(zhàn)場,一輩子都這么畏縮謹(jǐn)慎,終究成不了大事。姜掌柜,你說,是與不是?”這話猶如當(dāng)頭棒喝,敲在姜燕腦袋上。姜燕沉默許久,才長嘆著道:“顏小姐這話真可謂是一語點(diǎn)醒夢中人!說來也不怕顏小姐笑話,我還未出閣便跟在父親身邊學(xué)習(xí)打理家中生意,父親見我頗有天份,也就傾囊相授,偶有表揚(yáng)。但自父親去世后,我就猶如失了主心骨,多年辛苦綢繆,也不過守得微薄家業(yè),到底是讓父母親失望了。”頓了下,姜燕又道:“顏小姐此番意外前來助我,我本該歡喜才是,奈何一朝被蛇咬,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