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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道:“不如何。”又是一支利箭射進阿九的胸口。君寒挑眉,看向阿九,你看上的人真是油鹽不進啊。阿九也無法,只是對君寒無奈地笑了一下。雖然他心里很清楚茶點墨說的只是應(yīng)付之詞,但他一顆愛戀著茶點墨的純情少男心多少還是受到了傷害。“咳,少爺你今天不是有正事嗎?還是別說我了,趕緊談?wù)掳??!卑⒕诺馈?/br>都已經(jīng)這樣了,好歹給我留個面子??!QAQ出息!瞪了一眼阿九,君寒也見好就收,正襟危坐起來。這時正好茶樓的小廝過來敲門,“幾位公子,茶點已備好了?!?/br>真是及時雨,阿九揚聲道:“進來吧。”接著,幾個小廝魚貫而入,先是一個小廝上來將桌上的茶壺杯子都收走,然后把準(zhǔn)備的另一套拿出來擺上,再給四人各斟了一杯香茶放到跟前,才退下。又有一個小廝走上來,給他們擺上點心用具,精心擺置一番,后退幾步躬著身子道了一句“幾位公子請慢用”才又陸續(xù)退了出去。只是阿九感念他們剛才來得及時,叫住他們給了些賞錢讓他們自己去分才讓他們走了。有了這個小插曲,先前有些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不少。閑雜人等走了,君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我有意讓阿亦到你手下去學(xué)習(xí)一番,你看如何?”茶點墨眼睛一動,看向蕭亦,蕭亦身體反射性就是一挺,坐得不能再直了,不過他的神情卻是很茫然。出來跟少爺應(yīng)個酬,怎么就被點名了?君寒沒給蕭亦解釋,只是看著茶點墨,等著他的回答。茶點墨也只是在蕭亦臉上停留了兩秒就把視線收回來,微微頷首,“可以。”蕭亦:=口=!大哥你們倆這是玩的什么游戲?雖說我沒有證據(jù)證明你們關(guān)系不對頭但是你倆關(guān)系確實也不咋地呀!茶公子你就這么一句不問的給答應(yīng)了又是什么情況?作為商人的原則呢?你們倆是不是私底下已經(jīng)勾搭成jian了啊,這么有默契都不帶考慮一下的!重點是,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意見呢?你們不要一致忽視掉好不好?得到肯定回答的君寒臉色變也沒變,好似是早就猜到了是這個結(jié)果般,他道:“既然如此,今事已了,在下和阿亦就先告辭了?!?/br>說完,君寒就拉著蕭亦起身離開,茶點墨也沒有出言挽留,阿九則是小媳婦似的坐在他身邊,一副什么事都聽他的樣子。蕭亦忍不住回頭看了幾眼身后的人和擺在桌上都沒有動用過的東西,又掉回頭看走在前面的君寒,心道少爺這不對呀,我這茶水點心都沒有碰上一口呢,你就這么走了?邏輯呢?流程還沒有走完呢?管他什么流程不流程,邏輯不邏輯的東西,君大少爺就這么氣宇軒昂地走回了君府,身后跟著個腦后綁著個小馬尾的苦逼小廝蕭小亦。出差居然不提供伙食,差評!話說今天出來到底是為了干了什么?搞定了蕭亦的事情之后,君寒就開始又忙開了。蕭亦也很忙,茶點墨那張冰塊臉作為一個上司看了真的讓人徒增壓力,蕭亦沒少在私底下吐糟他看起來很有書卷氣,但是果然是商人心腸,在生意場上虐得別人不要不要的,在學(xué)習(xí)上虐得他不要不要的。不過好在茶點墨也是真的費了心思教他,并不只是因為看在君寒的面子上才接受了他,一段時間過去他也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求知欲望突然膨脹的蕭亦于是更加忙碌了,著讓他不得不忽略了君府里的那只大少爺。大少爺也很忙呀,三天兩頭不見人影,時間久了也就習(xí)慣了,忽略什么的真的是非常必然的事件。可是君寒才不管這些,他只知道他費心思給他的小廝找事做鋪后路,沒得到他的感謝加更加貼心的照顧也就算了,居然還被他給百般忽略,見不到他人都不知道要問一句,這是什么道理?這么不乖巧聽話的小廝,必須要悉心“教導(dǎo)”一下。于是——“呼呼……呼……”厚重的喘息聲,還有一下又一下毫無韻律感的踏地聲,響在這個嫻靜的午后的小院里。蕭·青蛙·亦雙手抱頭,下蹲,苦逼著臉在一片不算小的區(qū)域里當(dāng)青蛙跳圈,而自家大少爺則是拿著張小板凳在樹蔭下那么一坐,手里捏著一把折扇輕輕搖著,笑瞇瞇地看著他,那樣子真是悠閑極了。——猥瑣與美感合二為一,不敢看的畫面。“少……少爺,夠,夠了……吧……”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從蕭亦嘴巴里溢出來,使他的臉色又紅了一圈。麻蛋,要斷氣了QAQ遲早會被男主玩死蕭亦今天本來學(xué)習(xí)的很開心的,但是沒多久就有君府的小廝來找他說大少爺回來了要見他,所以他只好跟教他手藝的老師傅告了假,一頭霧水的直奔君寒的院子。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君寒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是讓他走到他面前,用一種讓他不明所以但是本能覺得不妙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嘴里說了一句,“胖了。”蕭亦:“……”然后大少爺讓他蹲下來。少爺之命不可違,雖然他仍是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還是照做,蹲了下來,斜眼看他。接著,噩夢開始了。“雙手抱頭,跳著轉(zhuǎn)圈子。”君寒給他指著小院子中間的一塊地。蕭亦一聽這話就傻了,“為什么呀,少爺?”“廢話多,讓你做就做?!本Z氣不善,“難道你做錯了事還要我給你分析不成?自己想吧?!?/br>蕭亦就不明白了,我什么時候做了什么事了?我現(xiàn)在做的事不都是你讓我做的嗎?但是君寒積威已久,蕭亦又看出他現(xiàn)在心情不好,自然更加不敢和他作對,只好道:“少爺,幾圈呀?”君寒眼都沒抬,“先跳著?!鳖D了下,又說,“我給你數(shù)?!?/br>于是蕭亦開始了體罰運動。眾所周知,跟宅扯上關(guān)系的人大凡都是不愛運動的,體力一般的,特別討厭體育運動——真不幸,蕭亦就是其中的弱雞一只。一蹦一跳的枯燥的轉(zhuǎn)圈運動在緩慢地進行著,蕭亦跳得頭暈眼花,不一會,手腳開始發(fā)麻疼痛起來。然而君寒卻一直沒有叫停,有時候他累了,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君寒也沒有阻止,但是過了段時間又會趕他繼續(xù)跳,而在他幾次求饒詢問是否可以停止時,君寒總是會說:“沒夠。我給你數(shù)著呢,繼續(xù)?!?/br>騙子!蕭亦咬牙,君寒那雙眼睛就盯著他的狼狽樣子了,哪里注意他跳了多少圈。蕭亦敢怒不敢言,但累了還是忍不住開口,以求這大少爺能突然就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