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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三心二意的飯蕭亦吃得一點都不輕松。“君少,聽說皇上宣你入朝親自給你授了官職?”文遠吃著菜邊問道。蕭亦聽到這話一個頓住,下意識扭頭看了君寒一眼,皇帝,封建社會里的頂級大妖怪,親自宣見,原來男主這么小就受到這樣的重視了嗎?君寒表情淡淡的,不見驕傲得意也不見謙虛,好像這事沒什么可以提的地方一樣,“昨天陪母親去給太后請安,恰好皇上也在,皇上一時高興,就給了個侍衛(wèi)的職。”“你這家伙,真是故意讓我們嫉妒呢!一般的侍衛(wèi)也就罷了,可皇宮里的侍衛(wèi)是那么容易當?shù)膯??里面哪個不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也就你,皇上一句話就塞進去了?!蔽倪h不是滋味地道,“君少,我可真嫉妒你!”“嫉妒就自己考進去,回頭讓君少教你兩招,沒準就過了呢?!绷治年栒{(diào)侃文遠,文遠夾了一塊rou郁悶地道,“我學(xué)的可是拿針把脈的功夫,哪里跟耍刀弄槍的一樣了?”林文陽笑笑,對君寒道:“放眼整個平洛,十六七歲就有了官職的沒幾個,還是進宮當差,而皇上親自授命,那更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想不到你出去一個月,回來不久竟出了這樣大的風(fēng)頭?!?/br>君寒笑笑,不置可否。一直默默吃飯不說話的秦文軒忽然道:“按理說這有了差事的再考科舉就不行了,否則再過三年,一舉拿下文武雙科狀元,那才真是威風(fēng)。”此話一出,眾人俱是一愣,林文陽先反應(yīng)過來,嘆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算不算是有得必有失?”“嘿,這么說來的話,上天對我們也挺公平的,否則君少這么厲害,別人還有出頭之日嗎?”文遠笑著,用肩膀蹭蹭秦文軒,對他和林文陽道,“這下少了君少這個強敵,三年后的文狀元郎就看你們兩個的了?!?/br>秦文軒道:“這話說的太早了,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平洛只是大越朝的皇城,還有更多的人才分布在大越的五湖四海。”“秦兄說的極是?!绷治年柕?。趁著那三人一起說話,蕭亦湊近君寒,問道:“你當了皇宮里的侍衛(wèi),以后都要早起晚歸嗎?”“上面還沒安排下來,不清楚,不過我申請了晚班?!本馈?/br>蕭亦想了想,還是問了,“你就是傳說中的文武雙全?”“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問題是我沒見你武過呀?!?/br>“有功夫不是每時每刻都要耍給別人看的?!?/br>“……我只是好奇嘛?!笔捯嗟?,“十四也就只露了幾手給我看,虧我求了他那么久?!?/br>君寒剛要開口說什么,就聽見文遠在耳邊嚷嚷開了,“你們瞧瞧,我們剛說了一下話,這兩個就又說起悄悄話了。君少,到底是什么你還要背著我們說的?”聽完這話蕭亦低下頭,恨不得地底下有個洞能給他鉆進去,明明他和君寒悄悄話的內(nèi)容是十分正常的,怎么一到了文遠的嘴里就什么都變了樣呢?君寒倒是沒被影響到,神色淡然地道:“也沒有什么你們不能聽的,只是他臉皮薄,不好意思在你們面前大聲說話。”蕭亦:“……”“臉皮?。堪?,那臉紅了沒有?快點抬起頭來讓我瞧一瞧?!蔽倪h故意道。蕭亦正不知道要怎么回應(yīng),突然感覺腦袋上多了一只手,壓著他不讓他動作,接著就聽見君寒道:“他是我的人,文遠你這么欺負他可不行,要欺負也是我欺負他才對?!?/br>“……君少你這樣可真沒意思?!?/br>不管怎么說,再難熬的時間也還是會過去的,直到幾位公子哥互相道別,看著他們的背影,蕭亦才真正的松了口氣。走時還是從側(cè)門走的。蕭亦跟在君寒后面,見君寒忽然停住腳步,心里奇怪,“怎么了?”君寒回頭看他,道:“上次答應(yīng)你的,青樓,帶你來了?!?/br>“啊?”蕭亦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件事,眼見君寒說完又繼續(xù)向前走了,忙不迭趕上去,一邊在腦中思考。待他想起來時,蕭亦心中不由大罵坑爹。“你也太會欺負人了,走了才跟我說那是青樓,我逛都沒逛過,算哪門子的進過青樓?”“那是你笨。”蕭亦怒了,“我哪里笨了?”“你哪里不笨了?”“……”蕭亦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們以前就是在青樓這種地方見面聊天的嗎?”“你想說什么?”君寒停下腳步看向蕭亦。蕭亦把頭撇向一邊,不去看君寒的臉色,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道:“一群神經(jīng)病?!?/br>“看來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本f著,提步向前走。蕭亦連忙跟上去,一邊暗自在心中懊悔自己不該為爭一時之氣而又得罪君大少這個小氣鬼。回到君府后君寒讓蕭亦跟著他去了自己的院子,蕭亦心里惴惴的,一路上都刻意地保持著雙方的距離,不敢離得太近。而君寒明知蕭亦的心里,卻又故意的做出一些舉動逗弄他。比如,走了一段路,察覺到蕭亦離他有些遠了,便停下腳步等著蕭亦自己走上來,蕭亦不敢不從,一見他停下就開始在心中猜想這人是不是要發(fā)脾氣了?不想被挑毛病,于是更加著急地小跑上去,而君寒這時就又繼續(xù)往前走,頭都不回一個。如此三番,蕭亦終于忍不住問了,“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君寒道:“跟著就是,哪來那么多廢話。”蕭亦聽話的閉上嘴巴,心里的小人卻在撓墻。這廝肯定不安好心,不對,這廝什么時候有過好心?他會讓我做什么?把他那個院子掃一遍?有可能,那么大個院子,那混蛋最愛體罰了……“阿亦?!?/br>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蕭亦馬上神游回來,發(fā)現(xiàn)君寒這廝又停住了。小跑上去,“什么事?”君寒沒說話,但他的動作已經(jīng)代表了他要說的話,他伸長手臂,一把摟住蕭亦的腰。相信腰是很多人的敏感點,蕭亦也不例外,突然被人摟住,本來就有點不自在,還碰到了腰,那無疑是把這點不自在給放大了。蕭亦下意識就想掙脫。然而君寒的動作更快,他捏了一下蕭亦腰間的rou,湊近蕭亦的耳朵道:“安分點,這是你的份內(nèi)事?!?/br>蕭亦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份內(nèi)事是什么,就見前方有一個僵住的熟悉的身影。作為一個宅,有點近視是很正常的,完全不需要大驚小怪,而蕭亦已經(jīng)很習(xí)慣總是在一定的距離內(nèi)男女人畜不分,所以他完全不知道當十四看到自家少爺和他的小情人黏糊在一起時那被嚇到又有點欣慰的復(fù)雜心情。雖然大家都說他們倆有一腿,但是你們見他倆有親密過嘛?沒有,就連他這個貼身伺候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