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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小人之心,想多了。 “這樣把,你去庫房挑兩樣東西,給柳氏送去,作為謝禮。不要太貴重的,就挑一對瑪瑙玉石的耳墜子,和一對碧玉珠花就行,太貴重了,人家以為我顯擺呢?!?/br> “是,奴婢這就去辦。”小荷答應著,行了一禮,下去了。 前院書房,蕭煊批了幾個折子,忽然一道黑衣人影閃進來,跪在案前的空地上。 凌凡拱手稟告:“王爺,您命屬下派人暗中監(jiān)視韓氏夫婦,近日,有人悄悄打聽夫人的事,還帶了夫人的畫像,找他們的四鄰和親戚辨認?!?/br> “哦?竟有此事?”蕭煊將毛筆放在筆格上,“可查到是何人所為?” “是陳國公的夫人和他的女兒陳錦蘭?!绷璺矄柕?,“王爺,接下來應當如何做?” 蕭煊修長的手指輕叩桌面,緩聲道:“先按兵不動,切莫打草驚蛇。增加人手,給本王好好盯著陳國公府,一有可疑之舉,立刻稟告給本王?!?/br> “是,屬下遵命?!?/br> 晚上,歇下之后,蕭煊聞見一股菊花淡香,側身問道:“你換了枕頭了?” 琉月輕嗯一聲,“我今天在花園里遇見柳jiejie了,順便聊了幾句,她聽到我睡眠不太好,就給我送了個藥枕過來,這里面裝的是白菊和晚蠶砂,我找孟御醫(yī)看過了,說沒問題,就用用試試?!?/br> 蕭煊點頭,“藥枕確實可以安神,既然孟御醫(yī)看過了,那就留下用吧。如果再睡不著,可要與本王說,叫孟御醫(yī)給你開兩副藥?!?/br> “嗯,我知道了。”琉月聞著藥枕的香氣,漸漸入夢。 這一覺睡到大天亮,身心舒暢,皮膚也光滑細潤,琉月心情大好,那藥枕果然有效。 晚上歇下,滾過床單之后,琉月嬌喘微微,抱著錦被之下,同樣不著寸縷的蕭煊道,“我看柳jiejie人挺好的,你要答應我,以后送她回家,一定要送的體面些,多給些賞賜?!?/br> 蕭煊親親她的額頭,“本王答應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周末啦,可以逛街看電影吃大餐了。 大家周末愉快! 第六十三章 每月十五,柳玉宛都要去城外的明霞寺上香、禮佛。 因為她的母親周氏, 每個月也會到那里去, 風雨無阻。 柳玉宛去寺廟上香,純粹是為了見母親,跟她閑話一下家常, 順便訴訴苦水。 這事兒是得了晉王允準的。 這日清早, 柳玉宛與丫鬟紫鳶在王府大門口, 上了一輛刻有晉王府徽記的馬車, 前去明霞寺上香。 明霞寺內古樹參天,香火鼎盛,大殿內的誦經祝禱聲不絕于耳。 柳玉宛上過香,讓丫鬟捐了香油錢,便去后頭的廂房里,找周氏。 路過抄手游廊,迎面走來一個戴著淡粉色面紗,梳著環(huán)髻, 作丫鬟打扮的女子。 “你是晉王的侍妾, 柳氏吧?!蹦桥娱_口道。 柳玉宛狐疑地打量那女子一眼,“你是何人?” 女子掩在面紗之下的紅唇微勾, “我有要事與你說,可否借一步說話?” 柳玉宛神色淡漠看向廊外的菩提樹,不情愿道:“我與姑娘素不相識,姑娘又戴著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 行跡古怪。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恕妾不奉陪了?!?/br> 話語間,柳玉宛不作逗留,移步往廂房那處走。 “慢著?!蹦桥咏凶∷皩m中侍衛(wèi),鄭昊,你可還記得嗎?” 柳玉宛聽到鄭昊二字,頓住腳步,轉身問道:“你究竟想說什么?” 那女子嬌聲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自然是有關鄭郎和你的事,請隨我來?!?/br> 柳玉宛立在原地,想了想,還是跟上去,七拐八拐,隨那女子進了一間幽靜的廂房。 “請坐吧?!蹦桥幼谄褕F上,手搭在耳邊,取下面紗。 柳玉宛在對面的蒲團上坐下,看到對面那人的真容,微露驚訝之色,“你是,陳國公府,陳錦蘭?” “正是?!标愬\蘭也不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道:“我今日找你,是想請你幫忙,對付韓氏,以及她腹中的胎兒?!?/br> 柳玉宛愣了愣,“我與韓氏并無仇怨,更做不出害人之事,我想姑娘是找錯人了?!?/br> 陳錦蘭陰惻惻一笑,“太后壽誕那日,我和丫鬟親眼看見你和侍衛(wèi)鄭昊,在繡春苑附近的樹下幽會。若是我將此事說出去,你的名聲,還有鄭昊的前途,都將毀于一旦,到時你能不能在晉王府待下去,真不好說呢?!?/br> 柳玉宛覆在衣裙上的手慢慢收緊,強自鎮(zhèn)定心神,道:“僅憑你的一面之詞,沒人會相信,你威脅不到我的?!?/br> “是嗎?”陳錦蘭胸有成竹,“我不會做無把握之事。鄭昊當日擅離職守,替他頂職的侍衛(wèi)已經被我重金收買,他可以作證,鄭昊曾經出去了一炷香的時間,而那段時間你和他偷偷幽會,被我和丫鬟撞見了。而我,堂堂陳國公府嫡女,怎么會隨口誣賴你一個晉王府妾侍?” 柳玉宛被她拿捏住了,臉色發(fā)白,心里也慌亂的不行。 陳錦蘭字字如刀,打在柳玉宛的七寸上,“你應該知道常氏,她勾引景王未遂,背上個婦德敗壞的名聲,被趕出晉王府。她回家之后,遭家人嫌棄,已經被其父趕到城郊莊子上住了,這輩子恐怕難見天日,難道你想步常氏后塵?還有鄭昊,與晉王府侍妾通jian,這罪名可大了,輕則杖責五十,削去侍衛(wèi)一職,重則入獄,你與鄭昊青梅竹馬,難道希望看到他一敗涂地?” 柳玉宛聽著她說話,感覺有一只冰涼的手爬過她的后背,突然向上,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她的心底重重一驚,手心里也捏出一層汗膩,片刻,她翕動唇瓣,聽到自己說:“你想讓我做什么?” 陳錦蘭嫣然淺笑,拎過身旁的一只檀木盒子,放在案幾上,推過去,“對付了韓氏,你也得益,只管照我說的做便可。你和鄭昊的事,我保證爛在肚子里,不會讓第五人知曉?!?/br> 王府花園的水池里,疏疏落落開著幾盞睡蓮。 琉月站在六角攢尖頂亭子里,手上拿著魚食,喂池子里游得歡暢的錦鯉。 小荷湊近道:“夫人,柳侍妾過來了?!?/br> 琉月回頭,臉上綻出一個笑,“柳jiejie,你也出來逛花園?” 柳玉宛走近,行了個平禮,“是啊,我在院子里待的煩悶,就想著出來透透氣,正好碰到你在這兒?!?/br> 琉月把魚食交給小荷,“我也沒什么事,就來這里喂魚?!?/br> 柳玉宛搖著手上的湘妃竹綾絹扇子,含笑道:“不如,我們來玩葉子牌吧,meimei可會?” 琉月知道葉子牌,玩法和算法跟麻將差不多,有四門花色,玩起來也有趣。 古代的娛樂活動實在是貧乏,玩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