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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念頭, 不過, 烏善國王偏疼女兒,不舍得她遠嫁,又覺得她年紀尚小,不諳世事,想多留身邊教導幾年?!?/br> “那她現(xiàn)在長大了,就適合嫁給你了?”心像被揪住,隱隱地抽疼,琉月激動起來, 急赤白臉地問, “她這次大老遠的跟隨使臣來京,存著什么心思, 昭然若揭,八九不離十是沖著晉王妃來的?!?/br> 蕭煊握住她的肩膀,飽含柔情的眸光看著她,“你放心,不管她此次來京是何目的, 本王盡量避而不見,更加不會娶她?;食抢锬贻p英俊的皇子世子多的是,說不定她會看上別人。” 琉月扁扁嘴巴,不太開心的樣子,“那你當初為什么和她喝酒,還跟她去草原上騎馬,多浪漫啊,你……是不是對她也有點那個意思?” 要真是那樣的話,王爺心里藏著個異國美女白月光,現(xiàn)在白月光跋山涉水,千里迢迢來京城找他,到時老情人見面,舊情復燃,郎情妾意的,還有她什么事? 王爺?shù)倪@張俊臉,和通身非凡的氣度,能迷住她,也能迷住別的鶯鶯燕燕,她自認性格不夠溫順,長得也不是禍水級別的,若想長久留住王爺?shù)男?,著實不易?/br> 這么一琢磨,徒然生出一種危機感。 “沒有?!笔掛诱Z氣輕松,似在談論一件稀松平常的事,“那位烏善國的公主性子爽朗,從小似男兒一般,本王那時是與她的父兄飲酒,她硬要湊上來,本王不得不與她喝上幾杯。之后去草原上騎馬,也是與她的幾位皇兄比試,并非與她單獨相處。” “你早這樣說不就得了?!绷鹪螺p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倆情投意合,偷偷約會呢。” 蕭煊看了她一瞬,忽而明朗一笑,“本王就是怕你聽到閑言碎語,會胡思亂想,才會事先坦言相告?!迸呐乃谋常昂昧耍就踹B夜趕路,有些乏了,陪本王小睡一會兒?!?/br> 琉月細觀他的眉眼間,是有一些倦意,輕應一聲,直起身,將搭在藤椅上的一條羊絨薄毯拽過來,嘩啦一下抖開,蓋在她和蕭煊的身上,而后趴在他的懷里,閉上了雙眼,享受這一刻靜好的時光。 這一覺睡得十分舒服,蕭煊醒來,日已西斜。 他看著懷中還在沉睡的小狐貍,她的臉上暈著一抹嬌俏的紅,未施口脂的唇泛著粉嫩的色澤,令人渴望心動。 蕭煊抬了抬胳膊,另一只手攬著她的纖腰,動作輕緩,將她壓在身下,親上那香軟誘人的唇瓣,溫柔地含吻。 琉月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地醒來,盈若秋水的眸子溢滿無辜,輕推了一下他的胸口,“王爺,你真是的,我正睡的好好的,被你吵醒了?!?/br> “天快黑了,在院子里睡會受涼,起來,該傳晚膳了?!笔掛幼焐线@么說,圈在她身上的雙臂卻在一點點收緊。 “那你怎么還不松手?”琉月好笑地看著他。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櫻唇也揚起好看的弧度,襯得整張臉鮮妍明媚,更勾人了。 “因為,本王還沒親夠?!笔掛雍Φ难垌缧呛予?,低下頭,再度吻上去,糾纏了好一會兒才松開。 這么一鬧騰,天徹底黑了下來,蕭煊幫琉月整理好衣衫,又整理好自己的,才叫下人過來,伺候洗漱。 琉月手上抹了點加了茉莉花汁子的澡豆,伸進盛著清水的蓮花形銅盆里,仔細浣了手,坐到飯桌上,晚膳已經(jīng)擺齊了。 蕭煊比她先入座,環(huán)視一圈飯桌,沒有螃蟹,便滿意地開吃了。 琉月倒是不樂意了,秋風起,蟹腳肥,九月中旬,正是蟹膏肥美的時候,平時晚膳,她都一次不落要點螃蟹的,無論醬爆、清蒸,還是螃蟹炒年糕,都是她的心頭好,膳房里個頭大的螃蟹幾乎都被她給包圓了。 今晚卻是一只螃蟹腿都不得見,以她如今在府里的地位,膳房想怠慢,也沒那個膽子。 唯一的可能,就是——琉月轉(zhuǎn)頭看向蕭煊,猶待懷疑的眼神,“是不是你搞的鬼?” 蕭煊夾了一筷子清蒸鱸魚給她,誠實道:“你的身子,不適合多食寒涼之物,本王也是為了你好?!?/br> 琉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每個月被大姨媽折磨成那副慘樣,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不注意飲食調(diào)節(jié)。 為了身體健康,只能暫時放下口腹之欲了。 她夾了那塊魚rou吃了,笑瞇瞇道:“鱸魚rou質(zhì)細嫩,做的十足入味,也很好吃。” 蕭煊讓素和將那道清蒸鱸魚放在琉月臉前,笑了笑道:“魚rou滋補,多吃無妨?!?/br> “我知道了?!绷鹪吕^續(xù)吃魚,板栗燒雞也吃了一些,里頭的板栗軟糯香甜,吃了幾塊就有些噎人。 琉月站起來,自己盛了一碗火腿菌菇湯。 前頭兩個菜都很鮮,將味蕾調(diào)動了,這道火腿菌菇湯也是鮮味十足的,便有些食之無味了。 素和有眼色,給她夾了一片清炒萵筍片,碧瑩瑩的,也不油膩,看著有食欲。 琉月吃著爽口,又自己動手夾了幾塊,扒著米飯一起吃。 飯后照例牽著王爺?shù)氖郑谠鹤永镥迯?,夜晚露水重,涼風陣陣,走了沒一會,覺得有點冷,回來泡完澡,就抱著王爺鉆進被窩里去了。 “問你件事。”琉月想起白天的事,道出心中的疑問,“要是那位烏什么國的公主非要嫁給你,甚至請求皇上賜婚,該怎么辦?你會娶她嗎?” 蕭煊的唇在她的臉頰和脖頸流連,聲音有些不穩(wěn),“不要多想,本王有了你這么個可心人兒,早就知足,決計不會娶她。” “對了,那位公主叫什么名字?長得漂亮嗎?身材怎么樣?”琉月喋喋不休地追問,“你說實話,我和她,誰更漂亮?要是她現(xiàn)在出落成一個大美人,你是選她,還是選我?人家可是公主,光是身份地位,不知道要甩我?guī)讞l長安街,你會不會動搖啊?” 蕭煊輕嘆口氣,他真是低估了女人的醋勁兒和胡思亂想的能力,兩手撐在她的身側(cè),無奈笑笑,“時隔兩年,本王對她的印象模糊,不記得她長什么模樣,只知道她叫瑪莎蒂,是個女子,僅此而已?!?/br> 什么?瑪莎蒂?怎么不叫瑪莎拉蒂?。×鹪鹿笮α似饋?,這個名字可以承包她一年的笑點了。 蕭煊不明所以地看著身下笑抽了的小狐貍,忽而興致缺缺,從她身上下來,平躺在一邊,雙目望著帳子上掛著的鎏金香球,聲音低沉道,“世間繁華三千,不過是過眼煙云,一切尊榮富貴,到頭來皆是空。本王從未介意過你的身份,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拿這些無從輕重的事與別人相比。因為在本王的眼里,你是最好的,沒人能比得上你?!?/br> 琉月聽他說這一番掏心掏肺的話,漸漸斂了笑,挪過去抱住他的胳膊,心滿意足道,“蕭煊,有你這幾句話,我就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