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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會兒,琉月問她,“你和劉進玉,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平日里對你不錯,還給你買過絹花,剛才還偷偷看你,你們倆不會……”有一腿吧? 小荷想起昨晚劉進玉抓她手的事,心里涌起一陣惡心,頭搖的似撥浪鼓,“沒有,奴婢一心伺候夫人,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別的事。劉總管他和奴婢一樣,都是伺候夫人的,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難免會多說幾句話?!?/br> 琉月拿起一本話本子翻看,“那就好,劉總管是太監(jiān),也算半個男人,該避嫌還是得避嫌,不能走得太近,落人口舌。” 小荷點頭應(yīng)下,“奴婢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 傍晚時分,灰點傳信過來,蕭煊安頓好琉月,帶上竹蕭,連夜趕往南秀山,幫助慶王蕭煜抑制體內(nèi)蠱毒。 晚上,琉月獨自一人睡下,蜷著身子,手摸著蕭煊平常睡著的地方,久難安眠。 沒他抱著睡,真的好不習(xí)慣啊。 不知道輾轉(zhuǎn)反側(cè)多久,才迷迷糊糊睡下了。 翌日清早,蘅蕪苑里,常側(cè)妃用過晚膳,歪躺在內(nèi)室的貴妃榻上,聽心腹婢女芳杏的稟告。 “你說的是否屬實?可有證據(jù)?”常側(cè)妃問道。 “是真的。”芳杏壓低聲兒道,“奴婢收買了給劉進玉洗衣裳的小太監(jiān),他說,劉進玉行為古怪,有一次,還看到他站著撒尿,而且給他洗的褲子,褲.襠里偶爾會沾上那種玩意兒,這種情況,近日出現(xiàn)的次數(shù)是越來越頻繁了?!?/br> 常側(cè)妃勾唇,得意洋洋一笑,“想不到,韓氏院子里竟還有這等事,著實令本妃意外啊?!?/br> 芳杏小心翼翼問:“娘娘打算如何做?等王爺回來,稟告給他嗎?” 常側(cè)妃緩緩從貴妃榻上起身,“等王爺回來,一定會偏袒韓氏,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咱們就是要趁王爺不在的時候,攪得竹云苑不得安寧?!?/br> 芳杏倭著身子,扶常側(cè)妃,“有那個洗衣服的小太監(jiān),又有劉進玉的臟衣褲,人證物證俱在。娘娘您再派人給劉進玉驗身,若是當(dāng)場驗出劉進玉不是太監(jiān),您就可以大做文章了?!?/br> 常側(cè)妃陰惻惻笑了笑,“和底下的太監(jiān)有染,要是這事傳出去,韓氏還怎么有臉茍活于世??!” 芳杏接茬道,“此事一經(jīng)查出,王爺也會與她產(chǎn)生隔閡,到時,王爺定然會來咱們蘅蕪苑的?!?/br> 這世上,哪個男人能容忍給他戴綠帽的女人?就算只有那個可能,也是不能夠的。 這一回,一定得把韓氏打趴下不可! 下午,琉月正在院子里吃點心,看話本子,小荷氣喘吁吁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道:“夫人,常側(cè)妃帶人來咱們院子里,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br> 琉月將話本往石桌上一丟,站起身,“我說呢,這幾日蘅蕪苑靜悄悄,鐵定要作妖。小荷,隨我出去,會會她,王爺不在,不信她還有本事把咱們院子給拆了?!?/br> 琉月還沒走出兩步,常側(cè)妃就帶著一幫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來,指著琉月的鼻子道:“韓氏,本妃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傷風(fēng)敗俗之事!” 琉月嗤笑,“側(cè)妃娘娘,請你說清楚,我一向不怎么出去,老實待在自己院兒里,什么時候做出娘娘口中的傷風(fēng)敗俗之事了?” 常側(cè)妃冷哼,“你自己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天知地知,本妃也是一清二楚,而且本妃也有證據(jù)在手,不由你不認(rèn)?!?/br> 琉月看著她,不卑不亢,“側(cè)妃娘娘說的跟真的一樣,到底是何事,驚動側(cè)妃娘娘如此興師動眾,跑來我的地盤上撒野?” “放肆!一個小小的侍妾,竟然對本妃如此無禮!”常側(cè)妃斥責(zé)兩句,只問道,“劉進玉呢?叫他過來一問便知?!?/br> 第五十六章 琉月不明所以,詫異道:“劉進玉?他犯了什么錯事?還請側(cè)妃娘娘明示?!?/br> “韓氏, 都這個時候了, 還裝什么糊涂!”常側(cè)妃語氣涼涼道,“叫劉進玉過來,當(dāng)場對質(zhì), 一問便知?!?/br> 琉月看了身邊的小荷一眼, 小荷一臉懵相, 搖了搖頭, “奴婢也不知啊?!?/br> “叫他過來吧。”琉月心里煩的不行,擺手道。 沒一會兒,劉進玉被帶到院子里,跪下道:“奴才給側(cè)妃娘娘請安,給夫人請安。” 琉月居高臨下看著他,“劉進玉,你老實說,你近日是犯了什么錯, 惹了側(cè)妃娘娘不高興?這不, 人家都帶人找上門來了?!?/br> 劉進玉磕了個頭,叫屈不迭, “奴才冤枉,奴才每日盡職盡忠為夫人辦差,一向謹(jǐn)言慎行,安守本分,從未做過任何出格之事啊, 還望夫人明察?!?/br> 琉月轉(zhuǎn)向常側(cè)妃,“側(cè)妃娘娘,你也聽見了,劉進玉說他沒做過什么錯事,是不是搞錯了?有什么話,別藏著掖著,還請娘娘說清楚。” 話音剛落,芳杏帶著那個負(fù)責(zé)劉進玉浣洗之事的太監(jiān)過來,跪下,向兩位主子請了個安。 劉進玉是個聰明的,看到小德子,十有八九猜到是怎么回事,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 常側(cè)妃冷笑一聲,胸有成竹道:“既然人到齊了,本妃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這個劉進玉是你院兒里的,平常為你辦差,來往甚密。不過也是,他是竹云苑的總管,辦事得力,跟你關(guān)系近了也屬正常,可怪就怪在,這個劉進玉啊,根本不是太監(jiān),他可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 琉月懵圈,與小荷對視一眼,兩人皆驚訝不已,“怎么可能?劉進玉如果不是太監(jiān),怎么會進宮?” 進宮之前不就給那啥了嗎?怎么弄出個假太監(jiān)來了? “那就要問他,還有你了?!背?cè)妃微揚下巴,言辭嘲諷道,“劉進玉每日跟你朝夕相處的,他是不是男人,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br> “常氏,無憑無據(jù),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會任由你潑臟水的?!绷鹪吕碇睔鈮选?/br> 小德子低頭道:“啟稟側(cè)妃娘娘,韓夫人,劉總管的衣物平時都是奴才洗的,奴才偶然發(fā)現(xiàn),劉總管的褲子上有……遺精,劉總管心思縝密,興許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點,后來就不讓奴才洗褲子了,也不使喚別人,自己洗自己晾曬,偷偷摸摸的。奴才每回去他屋子里取換洗衣物,都能隱約聞見那股味兒。照理說,我們太監(jiān)是沒根兒的,不可能有這東西,因此奴才猜測,劉總管跟我們是不一樣的?!?/br> 劉進玉一聽,臉更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琉月目瞪口呆,這個劉進玉,隱藏得夠深的啊。 若他真不是太監(jiān),常側(cè)妃這個死八婆要作什么妖,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無非是誣蔑她與人有染了。 “是不是子虛烏有,一驗便知。”常側(cè)妃輕蔑地看向琉月,招手,“來人,把劉進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