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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煊靜靜聽她啰嗦一陣,攬著她的肩膀朝月門處走,“本王看你是得了怪癥,讓孟御醫(yī)給你瞧瞧去?!?/br> 琉月嘴角下撇,臉色拉長,臥槽,她說了這么多,嗓子都快冒煙了,他不信就算了,還特么的以為她有病。 “我好好的,真的沒得病?!绷鹪職夤墓牡?,扭著肩膀,試圖逃離禁錮,“早知道這樣,我寧愿自己憋死,也不要告訴你實情?!?/br> 她太鬧騰,蕭煊干脆兩臂橫在她身前,將人懸空托起,不由分說,闊步前行。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琉月狠掐他的手臂,胡亂撲騰雙腿,蕭煊仍然走得四平八穩(wěn),低斥一聲,“琉月,在本王發(fā)火之前,消停些,別惹本王動粗?!?/br> 琉月被他唬住,乖乖不動了。 前院內(nèi)室,琉月仰面躺在寶羅紗帳之中,伸出一只纖白的手腕子,由孟御醫(yī)為她把脈。 蕭煊站在一旁,說著她的病癥,“她一直說些亂七八糟的胡話,不清楚自己是誰,竟還扯上怪力亂神之事,本王十分擔(dān)心?!?/br> 帳子里,琉月歪扯著嘴角,朝上翻了個大白眼。王爺,你怎么不說我被邪崇附體,迷了心智呢。 孟御醫(yī)面對此等病癥,也犯難,虢須斟酌一刻,拱手稟告道:“王爺,夫人脈息平穩(wěn),身體無恙。若是真像王爺所說,夫人不記得自己是誰,言語不清,據(jù)微臣多年行醫(yī)經(jīng)驗推斷,夫人恐怕是得了失魂癥。” “失魂癥?”蕭煊一臉憂色,“可有醫(yī)治之法?” 孟御醫(yī)搖頭,“微臣無能,難醫(yī)此癥,望王爺恕罪?!?/br> 蕭煊擺擺手,“既如此,孟御醫(yī)且退下吧。” “是,微臣先行告退?!?/br> 蕭煊撩起一邊紗帳,坐在床沿,看著琉月道:“本王稍后會聯(lián)絡(luò)杏嬋,請她進京幫你瞧病?!?/br> 琉月從聽到孟御醫(yī)說她得了失魂癥,就一臉生無可戀,哼唧道:“王爺,我真沒病,也沒有編瞎話騙你,愛信不信。話我就放這,你要是叫杏嬋姐過來,我就生氣了,以后都不想理你了?!?/br> 說完,就面朝里躺著,小肩膀一抖一抖的,真像是生氣的樣子。 蕭煊趕緊脫靴上榻,從后邊抱住她,低頭看她眼底果真淚花閃閃,無助又落寞,便軟下話語道,“不能怪本王不信,實在是你說的借尸還魂之事,太過匪夷所思?!?/br> 琉月吸吸鼻子,認(rèn)同他的觀點,“其實,換作是我,聽了這種話,也會當(dāng)做無稽之談,王爺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您只要知道一點,無論我是誰,我都是喜歡王爺?shù)?,對你絕無二心,更無加害之意?!?/br> 蕭煊的語氣更加輕柔,“本王,亦對你無二心。本王此生,所求所愿,不過一個你而已?!?/br> 琉月被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觸動情腸,轉(zhuǎn)過身,眼淚汪汪地看著他,“蕭煊,我不知道這具身體的真實身份,不過,可否請你不要追查下去,好嗎?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不問前事,好好過以后的日子,好嗎?” 反正她多半是回不去了,留在王爺?shù)纳磉叄凰麑欀餐谩?/br> 蕭煊,畢竟是她愛的男人啊。 蕭煊伸手替她抹去眼淚,攏緊了她馨軟的小身子,將下巴擱在她的發(fā)頂,“嗯,本王不查了,你就是琉月,是本王的琉月。本王要與你白頭偕老,共度一生?!?/br> 他的鼻息拂在發(fā)間,像輕盈柔軟的云,吹的她癢癢的,也很溫馨。 琉月哭紅了雙眼,埋在他的胸口不出來,“我也要和王爺共度一生,打死不分開?!?/br> 蕭煊不悅,“不許說死字,不吉利?!?/br> 琉月止了哭泣,輕聲應(yīng)下,“嗯,我收回,那就改成天長地久,恩愛無盡時,日日與君好?!?/br> “嗯?!笔掛诱姑家恍?,“你這陣子書讀的不少?!?/br> 窩在床上,膩歪了會兒,蕭煊看向窗外,天快落黑,拍拍她的后背,“起來吧,去用晚膳,就在這兒用,晚上也在這兒歇下,省得挪來挪去的麻煩?!?/br> 琉月覺得合意,下了床,穿衣梳洗,就隨王爺去飯廳了。 桌上擺的全是琉月愛吃的菜,不用素和她們布菜,她就自己動手,往自己的碗碟里堆小山了。 另一邊,柳玉宛的丫鬟紫鳶,從膳房提了食盒回來,向主子抱怨道,“剛剛奴婢聽人說,韓侍妾今晚在前院,陪王爺用膳呢,晚上也要在那邊歇下,福安公公正著人準(zhǔn)備侍寢事宜?!?/br> 柳玉宛蹙眉嘆道:“王爺專寵她,有什么法子?連常側(cè)妃都束手無策,這么久了,王爺除了韓琉月,何曾看過別人一眼,我還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呢。” 紫鳶取出食盒里的飯菜,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兩葷兩素,一道翡翠rou丸清湯,都是半冷不熱的,膳房看她家夫人不受寵,飯菜也敷衍。 人家韓侍妾,這會子可是跟王爺大魚大rou,吃得正高興呢。 同為侍妾,這待遇,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啦。 “夫人,該用膳了?!弊哮S擺好碗筷。 柳玉宛起身過去,執(zhí)起筷子夾菜,只吃了幾口,便放下,“紫鳶,撤下去吧,我不想吃?!?/br> 紫鳶應(yīng)聲,收拾碗筷,一邊勸著,“夫人您想想辦法,從韓侍妾那里分得王爺?shù)囊恍菍檺?,也是好的,這種一點沒盼頭的日子,到底是沒法過呀?!?/br> 虧得紫鳶是她的心腹丫鬟,又是從娘家跟來的,否則,換了別人,說出這么一番不知輕重的話,她早就罰了,擺擺手道:“你下去吧,這是晉王府,不比咱們府里,說話做事都要謹(jǐn)慎?!?/br> 紫鳶忙跪下,“是,奴婢記下了,以后一定管住自己的嘴?!?/br> 紫鳶走后,柳玉宛走到梳妝臺前,取出隨身帶著的金鑰匙,打開最底下的一只抽屜。 這里藏了一只檀木盒子,柳玉宛捧在手心,打開,拿出里面的一支鎏金發(fā)簪,放在手心細(xì)細(xì)摩挲。 發(fā)簪上刻著祥云紋路,樣式卻是男人所用。 柳玉宛眼里似藏著無限柔情與悔恨,悔的是她不該來這晉王府,王爺不喜歡她,只寵韓氏,她爭不過,也不想耍些陰毒手段害人,這條路,已經(jīng)走死了。 悔不當(dāng)初,她應(yīng)該嫁給他的。 柳玉宛淚眼婆娑,久久凝視著這支簪子,悄悄在心間喊了一聲:“鄭郎?!?/br>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要宮斗宅斗,各種斗了。 第五十章 前院飯廳,琉月吃到七八分飽, 放下筷子, 接過素玉遞過來的濕帕子擦手,“王爺您慢慢吃吧,我吃好了?!?/br> 蕭煊側(cè)目看她, “這才進了多少, 就飽了?你的胃口一貫很好, 吃的少了, 當(dāng)心夜里挨餓,睡不安穩(wěn)。” 自從當(dāng)了王爺?shù)氖替?,每天過的像只米蟲,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吃喝拉撒睡,全有人伺候。琉月?lián)某缘锰鄷殖汕颍盹埍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