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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沉肅的面容顯露此事的嚴重性。 琉月腳力不濟,手腕子被他攥的生疼,等于被他拖著走,“王爺,慢一點,我跟不上。究竟有什么事這么要緊啊?” 蕭煊沉聲,“來不及與你解釋,去了便知?!?/br> 說話間,兩人來到靜園,琉月還是頭一回在白天到這里來,跟著蕭煊七拐八拐,來到一個房間,外面裝飾什么的平凡無奇,走進去,卻別有洞天。 里面擺著一個看不出什么玄機的……貌似是個陣。 蕭煊輕車熟路帶她過去,旋開一只青釉花瓶,緊接著一個黑黢黢的洞口在他們面前打開。 竟然是個密道。 “走?!笔掛幽弥槐K油燈,走進去,揚了揚下巴,示意她跟上。 琉月亦步亦趨跟在身后,打量這個密道,黑不隆冬,一眼望去,沒個盡頭,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走出去,也不知道這里有什么秘密。 走了一會兒,蕭煊停下腳步,側(cè)目問,“累了么?” 琉月點頭,誠實說,“是有一點。” 蕭煊把油燈交給她,彎下身子,“上來,本王背你走?!?/br> 琉月也不矯情,扒著他的肩頭,趴在他的背上。 她走的這么慢,太累贅,耽誤事就不好了。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蕭煊將她輕放下來,又找了個機關(guān)打開,久違的日光照進來,眼睛刺痛。 從密道中走出,天邊殘陽似錦,琉月揉了揉眼,附近荒草連天,不知身在何地。 前方停了一輛不起眼的青幔馬車。 車夫是影衛(wèi)凌凡,抱拳向蕭煊道:“王爺。”又向他身后道,“夫人。” 蕭煊抱著琉月上了馬車,剛坐下就向外道:“走?!?/br> 馬車四平八穩(wěn)行駛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琉月掀開窗簾往外瞅,“這是什么地方,我們要去那里???” 蕭煊靠在車身,閉目養(yǎng)神,“這是城外,我們?nèi)サ牡胤接行┻h,你睡一會兒,到了叫你?!?/br> 琉月點頭,坐過去,靠在他的懷里,閉上眼睛休息。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琉月餓著肚子醒來,掀起簾子一看,外邊天都黑了。 “餓了么?”蕭煊比她醒來的早,拆開一個油紙包,放在她臉前,“這是本王命人中途快馬加鞭送來的,都是你喜歡的口味?!?/br> “啊,有點心吃!”琉月趕緊捏了一塊桂花糕塞進嘴巴里,“是有點餓了,王爺你也吃?!?/br> 蕭煊也吃了一塊,為她倒了一杯香濃的牛乳,親手喂她,“慢些吃,別噎著?!?/br> 琉月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推到他嘴邊,“王爺你別光顧著我,你也喝?!?/br> 蕭煊喝了一口,將牛乳放在花梨木案幾上,從抽屜里取出一只小罐子,打開,放在她的手里,又找來一只勺子,搭在上面,“你愛吃的?!?/br> 琉月一看,是蟹釀橙,小罐子有保溫功能,還是熱乎乎的,當即挖了一勺子,吹溫了,填進嘴巴里,咸鮮味美,好吃的想吞掉舌頭,“王爺知道我愛吃,禁不住餓,出門辦事還要照顧我的胃口,真是體貼又暖心?!?/br> 有好吃的,旅途乏累什么的,全都拋諸腦后,忘光光了。 蕭煊的臉上總算浮起一絲笑意,“這算什么,本王要照顧你一生一世的?!?/br> 琉月心里的感動破土而出,笑瞇瞇地挖了一勺子蟹rou,送到蕭煊嘴邊,“王爺說話中聽,賞你一口?!?/br> 蕭煊被她逗笑,張嘴含住勺子,鮮香的rou汁流進口中,竟然無比美味。 琉月想起什么,掀開帷幔,問正在駕車的人,“這位大哥,你趕了一路的車,應(yīng)該很累了,吃飯了嗎?車里有東西吃,要不要給你拿點兒?” 凌凡被那聲“大哥”鬧得耳朵發(fā)紅,“夫人不必客氣,屬下已經(jīng)吃過干糧了?!?/br> 蕭煊有些吃味,一把將她拽了回來,面色不悅,“他是凌凡,是本王的影衛(wèi),不許那樣叫他。再有下次,被本王聽見,決不輕饒?!?/br> 琉月抿嘴哼了一聲,剛剛還夸他貼心,沒一會兒就暴露霸道本性了。 “我就是隨口問問?!彼÷曕止?,“真是小氣?!?/br> “你說什么?”蕭煊擰眉。 “沒什么。”琉月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埋頭吃完蟹釀橙,收拾案幾。 又趕了一段路,馬車幾經(jīng)顛簸,駛上進山的路,還好她不暈車,不然吃下去的食物要全給吐了。 馬車在半山腰停了下來,山高兀立,無法前行,蕭煊抱著琉月下車,吩咐凌凡下山,交代好匯合的時間。 隨后,蕭煊帶著她往前走,一路摸黑上了山頂,累的她腿都快斷了。 山頂向陽的地方被人開辟過,建了許多庭樓閣宇,星火點點,美輪美奐,似天上的仙境。 蕭煊一步未停,帶她來到一處院落,聽見一道慘痛的聲音,忙拔步走了進去。 琉月也聽到那個聲音,無心觀景,小跑著跟上。 只見燈火通明的庭院中,一個身穿牙白色錦袍的男子,面色慘白,雙手緊捂兩鬢,躺在地上,四處翻滾,樣子看起來十分痛苦。 “王爺今日突然發(fā)病,神志不清,萬不得已,我才送密報,請您前來?!迸赃叺囊幻L相艷麗的紅衣女子道。 蕭煊一言不發(fā),取下腰間竹蕭,豎放在唇邊。 悠揚的曲調(diào)似清溪緩緩流淌,滌去心間微塵。 不多時,白衣男子漸漸平息下來,在紅衣女子的攙扶下,捂著胸口站起身,看向蕭煊,聲音茫遠的似從天邊傳來,“六弟,你來了?!?/br> 蕭煊關(guān)心問道:“二哥,現(xiàn)在可好些?” 琉月面上一詫,王爺叫他二哥? 慶王不是在數(shù)年前,就已經(jīng)因病去世了嗎? 眼前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出去浪,九點多才回來。 我去碼字,老公去練器材健身。 他練完,過來說他要去洗澡。 我說,“去啊?!?/br> 老公問,“要不要一起?” 我(直視電腦屏幕),甩甩手,“自己洗去,別來煩我?!?/br> 然后他就走了,過了一分鐘,我聽見他在隔壁打沙袋。 一直打,聲音還很大。 估計是氣瘋了。 我正想要不要出去安撫一下,他冷著一張臉過來。 拽著我的手,把我拖進了浴室...... 所以,更新晚了。 不能怪我?。?! 第四十七章 白衣男子身姿高挑秀雅,面容俊美非凡, 嘴唇薄白, 幾縷墨發(fā)散亂地掉在額前,袍子皺巴巴的,上面沾著不少塵土草屑, 卻絲毫不影響他那通身尊貴儒雅的氣度, 像是從書中走出來的翩翩濁世佳公子, 十足賞心悅目。 他喘息半晌, 氣若游絲道:“我好多了,勞六弟費心跑一趟?!?/br> 蕭煊淡淡微笑,“你我兄弟,骨rou親情,何來如此客氣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