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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靜過大,他大約還在審視趙無咎。 趙無咎瞧見聞滔被柏十七抽的毫無還手之力,兩只手牢牢抱著樹干,與柏十七抓著樹枝蕩秋千的輕松神情全然不同,若非場合不對,恐怕會笑出聲。 柏震霆倒是怒氣沖沖罵罵咧咧,可干打雷下不了雨,樹上的淘小子明顯不是逆來順受乖巧聽話的孩子,他腦子里掠過一個念頭——柏震霆鼓動聞滔爬上樹去揪人,不會是借機送他上去給十七整治吧? 父子倆何其熟悉對方的性情,焉能不知柏十七上樹爬桿天賦奇高,天生潑猴托生,尋常人根本不及她在險境如履平地,意態(tài)悠閑。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只要在樹上,聞滔就鐵定不會是十七的對手。 趙無咎腦子里思緒奔騰,再看柏震霆氣怒之間中竄下跳,扯大了嗓門仰頭罵柏十七就察覺出了幾分虛張聲勢且護短的味道。 他還要裝作一無所知:“柏幫主,十七有分寸的。況且之前聞少幫主戲弄于她,說不定她心里憋著一口氣,等她出了氣也就下來了!” 話音才落,樹上的柏十七一把扯開了聞滔的腰帶,外袍被她扯了下來。 聞滔抱著樹干進退兩難,只能拿出平日哄那些小娘子們的溫柔口吻來哄她:“十七,千錯萬錯都是哥哥的錯,挨幾下打權當給你消氣了,往后哥哥再也不逗你了行嗎?” 柏十七笑意盈盈應了他:“行!怎么不行?!”順手就扯開了他的褲腰帶…… 作者有話要說: 卡的要死! 不發(fā)紅包評論就少了一半,你們這幫小壞蛋,那這幫再發(fā)一百紅包吧,前前一章有一百紅包沒發(fā),我寫完少帥補上來。 另外,下周挑個黃道吉日入V,入V當日三更。 寶寶們晚安。 第23章 柏十七幾乎是在干完壞事的同時身子一蕩,就又竄回了原位,高踞樹干看好戲。 樹下的一干人等眼睜睜看著聞滔那條褲腰帶晃晃悠悠落了下來,而他綢布的長褲輕飄飄落到了腳裸處,露出大紅色風*sao的繡著花的短褲和兩條毛腿…… 空氣有一瞬間的安靜。 聞滔一經(jīng)察覺下半身不妥,再要伸手去抓已經(jīng)晚了,樹上畢竟不似平地,他平時反應再靈敏,此刻也晚了半拍,手忙腳亂之下哧溜一聲就從樹上滑了下去,忍著手心磨破皮的疼痛穩(wěn)定住了身形,雖不至于跌個四仰八叉,卻也跌了個屁股墩。 柏十七在樹上笑的前仰后合,腳下踩著的樹枝亂顫,讓趙無咎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汗,可惜本人卻毫無所覺:“該!讓你假惺惺來坑我!” 聞滔:“……” 兩人從小到大針鋒相對,各有輸贏,柏震霆早已司空見慣,親自去扶聞滔:“賢侄快起來!”又沖著樹上得意的柏十七怒吼:“還不趕緊下來?” “我才不下來!”柏十七抱著樹干做哆嗦狀:“我要喝風飲露,長在這棵樹上!”簡直是個無賴小兒。 父子倆僵峙著,柏震霆擺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要為聞滔討回公道,而柏十七晃蕩著雙腿坐在樹上不肯下來,聞滔面上掛不住,哪還有看戲的心思,臊眉耷眼提起褲子溜子…… ——太丟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趙無咎的錯覺,總覺得聞滔落跑之后,院子里緊張的空氣似乎有所松懈。 柏震霆到底是老狐貍,當著聞滔的面不好出手整治柏十七,但等聞滔離開,他朝地上躺著裝死的一名幫眾踹了一腳:“滾去把那個姓宋的丫頭給我?guī)н^來?!?/br> 那人爬起來一溜煙跑了。 柏十七聽到他的話,頓時在樹上氣的跳腳:“柏幫主,您老堂堂一幫之主,欺負一個年輕女娘,傳出去也不怕被人指責不講江湖道義?” 柏震霆冷哼一聲:“我一個糟老頭子,就你這么一棵獨苗苗,要是再不管教,是不是隔三岔五你就要給我府上添人進口?” 柏十七:“您老人家哪里算得上糟老頭子啊?” 柏震霆聽這話頭不太好,一個眼風掃過去,地上躺著的幫眾們紛紛爬起來往外竄,知道接下來父子倆要對掐,果然還沒有踏出院門,就聽到少幫主在樹上說風涼話:“我添人進口總比柏幫主您添人進口要好吧?您后院那幾個小妾可沒少礙我娘的眼!” “……” 趙無咎算是大開眼界! 他從出生起就是遵循君臣父子那套倫理綱常長大的,皇帝陛下納妾已算是國事,哪容得做兒子的置喙? 柏震霆父子的相處模式超出了他的認知,理論上他應該譴責柏十七忤逆,可實際上他卻差點笑出聲,想象一番假如他跟自家親爹爭執(zhí),迎接他的就是御史淹死人的口水以及各種隨之而來的懲罰,后果慘烈。 舒長風小聲詢問:“主子,咱們要不要選避一避?” 趙無咎:“暫且等等。” 事實上不必久等,柏幫主耐心告罄,連場面話都維持不住了,指著樹上的潑猴大罵:“好個屁!你麻溜給我滾下來,不然一會有得你好受!” “滾下來等您老給聞滔作主嗎?您老這么喜歡他,不如收他做兒子得了,省得天天找機會揍我!”柏十七一副死不認錯的倔強模樣。 “你!你!你……”柏震霆被刺激的氣血翻涌,指著樹上的小崽子你了半天,竟然守株待兔留在樹下。 柏十七暗暗叫苦——按照以往父子倆交鋒的套路,氣昏了頭的柏幫主要是能揍到她,自然諸事順遂;若是不幸被她逃脫,也只能負氣離開,沒想到今天柏幫主居然不按套路走下去,拿出了跟她死磕到底的精神,這就令人牙疼了。 沒過多久,宋四娘子跟珍兒被柏震霆的手下催促著過來,踏進院子見到眼前父子對峙的場景不由捏了一把汗。 珍兒壓低了聲音說:“姑娘,好像不太妙。” 宋四娘子過來向柏震霆行了一禮,面色雖然有幾分蒼白,但還算鎮(zhèn)定,道:“柏幫主,不知道您老找我有何事?” 柏震霆仰頭道:“小兔崽子,看到?jīng)]有?你若是再不肯下來,我現(xiàn)在就把這丫頭提腳賣了!” 柏十七無語望天:“……又來這招!除了威脅人,您老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柏震霆:“你下不下來?” 宋四娘子不由倒退一步,沒想到身后卻站著柏震霆的手下,攔住了她的去路。 柏十七極為識時務,麻利從樹上滑了下來,撲過去抱住了柏震霆的雙臂連同長棍,聲淚俱下的懺悔:“爹!爹!我錯了!您饒了我吧?兒子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柏震霆也不是頭一次跟她斗智斗勇,對她的狗脾氣十分了解,呵呵冷笑:“你不是挺有骨氣的嗎?下來做什么?”他用腳去踹,柏十七順勢在地上打了個滾兒,恰好滾到了趙無咎的輪椅前面。 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