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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歌……” 不似鐘談熱場唱的那幾首,這首歌前奏低緩,梁苫沒控制音量,話一出口,大家的目光便再次齊刷刷投向她。 只是幸災(zāi)樂禍有機會起哄讓江緒當(dāng)著大家的面唱歌了,明顯沒預(yù)料到她一句話竟會引來在場的所有目光,而傅知行也在場,以南芷的身份,隨口便能說出江緒的喜好總歸是有些容易讓人誤解。梁苫頓時窘迫又尷尬。 “……嗎?”她硬著頭皮遲疑地干笑著掀唇,補充。 氣氛有些微妙。 鐘談饒有興味望一眼梁苫,又一臉看戲的表情看江緒。 江緒在大家在他和梁苫來回的視線間鎮(zhèn)定地仰頭將杯中所剩的酒一口咽下。酒杯在透亮的玻璃桌面清脆落穩(wěn),他淡然開口,“還聽說了我常聽的歌,不枉你在傷病期間受到我們科室的諸多關(guān)照,爸?!?/br> “原來jiejie是江大哥的病人啊。”南茗對江緒微笑,“謝謝江大哥對jiejie的照顧?!?/br> “一視同仁而已。”江緒扯唇。 小插曲在江緒和南茗話題的轉(zhuǎn)移下翻篇,梁苫暗暗呼一口氣。除了梁苫的身份,她現(xiàn)在還是南茗,舉止言行不能再那么隨意了,在傅家的人面前,尤甚。 她看一眼傅知行,他面上一如既往地沒有什么表情,看樣子沒多想。也是,軍人嘛,滿腦袋馬克思主義,恐怕根本就沒往深處想。 而再看江緒……江緒也是一臉淡定。 梁苫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她一直困惑于這幾天江緒的陰晴不定,以為是他接手華盛事務(wù)繁多心煩意亂才會這樣,剛剛她失口喊出那句話的時候,她突然就明白過來了。對她若即若離不冷不熱的,其實是在避嫌吧?傅知行是他很好很好的朋友,是兄弟,她是南芷,南芷跟傅知行,是有婚約在身的,不出意外的話,是要結(jié)婚的。 江緒還是唱了大半首。他的嗓音磁性,唱腔偏渾厚低沉,一首經(jīng)典英文歌在他的腔嗓中有著別樣的風(fēng)味情調(diào)。 剩下一小段,他把話筒麥遞給鐘談,進了衛(wèi)生間。 幾句歌詞完畢,鐘談點了首。 “小茗茗,不是畢業(yè)了嗎?”他沖南茗挑眉,絲毫不由得她拒絕把她從座位上拉起,“快去,給鐘哥哥唱首歌兒聽聽。” 南茗想推辭,只是一被從梁苫身邊拉起,鐘談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揚頭沖她笑得天真無邪,手中的話筒還舉著。 “……”這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南茗硬著頭皮接過麥克風(fēng)。 和鐘談不算是很熟,但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兩人也見過兩次。加之他還是江緒的朋友,所以雖然鐘談面上那燦爛過頭反倒顯得有幾分玩世不恭又痞氣的笑讓她覺得他支走南茗是來者不善,但也還是若無其事坦蕩蕩接下了他拉了扣環(huán)遞過來的無酒精飲品。 “謝謝?!彼蛄丝冢兜肋€不錯。 “苫啊,我這么惦記著你,甚至都跟你求婚了,可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鐘談嘆一口氣,痛心疾首又幽怨,“你怎么突然成了南芷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就我一個人不知道,我得多傷心?!?/br> “你的求婚我拒絕了不是么?”梁苫喝著他遞過來的飲品抬眼看他,純良無辜,“我說過了,我要嫁長得好看的大款?!?/br> “還要能給你在撫江大道買房子不是?”鐘談道,手指往衛(wèi)生間和傅知行的方向指了指,最后指向自己,興味盎然又洋洋自得揚眉,“我們?nèi)齻€,隨便一個都完全符合你的擇偶要求。” “噢?!绷荷粵]有太大反應(yīng)。 “是吧?你也承認我對你的致命吸引力了?!辩娬劦靡?,他輕咳了下,挺了挺腰桿擺譜道,“雖然你和我們傅首長有婚約,但是如果你對我心存愛慕不可自拔的話,我還是可以為了你跟他競爭的?!?/br> “那不用了?!绷荷徊患偎妓鲹u頭,“是你的話,我覺得傅首長挺好的,根正苗紅?!?/br> 鐘談:“……”感覺在她眼里,他是洪水猛獸。 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跟最初那次遇見倒是如出一轍。 “行吧?!彼魍锵?,“你非要便宜其他女孩兒的話。” “……”梁苫嘴角抽了抽。 真是大言不慚!相比他,江緒果然還是謙虛低調(diào)的。 江緒從衛(wèi)生間出來,鐘談望了眼,扯了下唇。 “其實我原本以為……” 梁苫目不轉(zhuǎn)睛盯住他,等著他把話說完。 “算了,沒什么了?!笔虑榈霓D(zhuǎn)折有點讓人大跌眼鏡而已。鐘談起身,“不過話說回來,我給你點了歌你不去唱很掃我的面子啊,干嘛?唱歌難聽啊?” “才不是?!绷荷幌胍膊幌刖头瘩g,這過激的反應(yīng)卻更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反應(yīng)過來的梁苫懊惱得差點想咬斷舌頭。 鐘談看著就是個不靠譜的,讓他看穿自己唱歌難聽,江緒那兒又怎么可能瞞混得過去? 她不要臉的嗎?! 看穿一切的鐘談哈哈笑了。 的音符還跳動于整個包廂,南茗溫婉軟糯的歌聲還流淌于耳側(cè)。鐘談沖南茗的位置揚了下眉,“你們家的基因真迷,聽你meimei唱歌,任誰都想不到會有一個不會唱歌的jiejie?!?/br> 本是鐘談的一句玩笑話,梁苫卻微微一怔。微變的神色在眸底一閃而過,她偏頭往南茗看去。 ******** 一行人從KTV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霓虹流光乍泄,街道光暗交疊,人影隱綽。 梁苫在包廂里悶得早已起了困意,出來呼吸到新鮮空氣也沒解乏多少,她打了個呵欠,瞇著眼看外面拉下夜幕的天。 三個男人都開了車,大家在門口分道揚鑣。習(xí)慣蹭江緒的便車,梁苫無意識緊跟江緒的步伐。 但也只是邁出了兩步,便被發(fā)覺沒跟上自己和傅知行的南茗拉住了。 “jiejie。”南茗攥住她袖子提醒,“mama讓我們跟傅首長回去。” “哦。”梁苫也懵了懵,她看看南茗和傅知行,再看看同樣在望著她的江緒,往傅知行和南茗那邊挪了挪。 沒錯過她的小動作,江緒眸中情緒深了一分,他抿唇。 “我有點困了,意識有點不清,看差了。”梁苫尷尬地勉強維持穩(wěn)重大方的姿態(tài)牽了下嘴角解釋,轉(zhuǎn)頭看南茗和傅知行,“我們走?” 江緒沒動,注視著那輛黑色大切諾基揚長而去,直至匯進綿延前行的車流,再到徹底消失在視野中。 周遭的喧囂仿若一下子消了聲,江緒凝著那處方向,銳利的黑眸逐漸黯淡下來。 “心情不好吧?”唇角邪魅一挑,鐘談從兜里抽出手摸了下鼻子,視線從傅知行他們離開的方向收回,饒有興味又幸災(zāi)樂禍望江緒,“是不是后悔沒有先一步下手為強?” 眸光微動,江緒緩緩轉(zhuǎn)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