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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幾口,還是沒忍住把飯碗一放,控訴,“你說他們怎么這樣呢?上次的事還沒還我清白,這次又莫名其妙把一切推到我頭上。張艾達出事的時候我都不在場,怎么就是我的錯了?” “……雖然好像不在場也證明不了什么,可是這能怪我嗎?” 江緒默不作聲,微垂著眸自顧自地認真吃飯。 梁苫來氣,“我跟你說話呢,你不能給點兒反應(yīng)?” “你跟我說有用?”江緒輕飄飄睨她。 梁苫氣悶。她當然知道跟他說沒用,可是跟其他人說也沒用。那么多人看到她不在場,可是還是沒有人站在她這邊。 直至現(xiàn)在,梁苫也不知道網(wǎng)上怎么會流傳出她的角色前兩天就被換人的消息,可事實是,她是周日上午,也就是張艾達出事的時候,才被導(dǎo)演喊過去通知這件事情的。她之前沒有聽到任何要換人的風聲,要怎么懷恨在心提前準備好大頭釘還找到機會放在張艾達的鞋子里? 聽到現(xiàn)場sao動的時候,她是和導(dǎo)演同時過去的。震驚于是誰能下那么狠的手竟然在同一只鞋里把兩枚大頭釘藏得那么好來害張艾達,還沒回過神來,張艾達就雙眸霧氣卻暗暗懷恨指控她,“我也沒對你做什么,視頻不是我傳播的,我也沒說你撞我,過敏的事我也沒有說你什么不是嗎?你怎么狠得下心做這種事?” 這種話聽在梁苫耳里,她能聽懂張艾達是在摘清上一次的事雖然跟她有關(guān),但都不是她親手而為,可聽在在場的其他人耳里,卻又另有一番意味。 ——她是懷恨于上次的事情在在報復(fù)張艾達。 梁苫當時就倒抽了一口涼氣,雙眸緊緊盯著張艾達,想看出點什么。而張艾達的眼里,是真的充滿對她濃烈的恨意,比面上能看到的更甚。 她心里當時便有了答案。 張艾達對這件事并不知情,是真的以為是她做的,所以恨她。也是,十指連心,腳趾亦然,真要害她,張艾達也不會這么下血本以真的傷害自己為代價。張艾達不蠢的。 那是有心人在利用自己跟張艾達的關(guān)系來對張艾達下手達到自己的目的卻又讓自己背罪名?梁苫心里有一番猜測,只是沒等她仔細環(huán)視在場的人找出點破綻,就聽說張艾達的粉絲喊著要替愛豆討公道,要沖進拍攝場地找她了。 粉絲里難免會有一些極端粉,導(dǎo)演怕出意外,當即便讓梁苫從側(cè)門離開。 事情發(fā)生得突然,梁苫完全沒有思考的余地,也沒有應(yīng)對經(jīng)驗,只得匆匆喬裝后帶上自己的東西躲著張艾達的粉絲偷偷從側(cè)門離開。 她的角色換人了,她以后不需要再回去,東西自然一件不落地帶走。 導(dǎo)演找她過去通知她她的角色要換人的時候,說,“在這個圈子,資本最有話語權(quán),有一些規(guī)則你避無可避,有些委屈,你也只能認下。梁苫,雖然對你有些愧疚,但是導(dǎo)演我也是個食人間煙火的俗人。過去對你有些誤會,最近突然就明白了。你是個好女孩兒,就是倔了點兒,直了點兒?!?/br> 當時她沒太懂,回來后跟忙里偷閑的蘇致通過一次電話,從她那兒得知了一些內(nèi)幕,她突然就明白了。 接替她演那個角色的人是張艾達舉薦給導(dǎo)演的,投資方那邊,也施加了壓力。 導(dǎo)演似乎什么都知道了,包括上次的事是張艾達在故意設(shè)局誣陷她抹黑她,但也還是屈服在資本之下,三緘其口,沒公開幫她說過一句話。 所以她更難過。她試鏡時導(dǎo)演什么都沒問就定下了她,她以為他會有點不一樣??蓳Q人時,他也絕情得沒給她一點準備時間就讓她離開,還是背著一口大黑鍋如喪家犬般灰溜溜回來。 “我知道跟你說沒用,可是我特別難過。我的難過跟你還脫不了關(guān)系。”梁苫皺著臉,滿面郁結(jié),擰著眉頭控訴,“我上次被冤枉的時候你跟我說努力總沒有錯,然后我努力了,沒多久又背了一口大黑鍋回來?!?/br> 這次回來,還連工作都丟了。 江緒:“……”這能怪他? 看她挺可憐,同情心泛濫想著好歹照顧了哈雷一段時間,請她吃頓飯讓她緩解一下情緒,她倒是挺沒良心。 他臉黑了黑,涼涼道,“那是你自己沒走對路,跟我沒關(guān)系?!?/br> “你是先前不知道我走這條路嗎?我早說了我是明星?!?/br> “哦,那句話,我就那么一說,你就那么一聽?!苯w把之前她說給他聽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來。 梁苫一噎。瞪著江緒,眼眶又紅了一圈。 給氣的。 江緒才不管她,吃完最后一口飯,起身,收了自己吃的飯碗翩然離席。 他真的跟這個奇葩沒什么好說的。 不怪他覺得她奇葩,他是真沒見過這樣的人。事情剛發(fā)生那兩天傷心欲絕哭得仿佛天都要塌了,給家里造成了多少噪聲污染——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自動屏蔽了她。 對她現(xiàn)在的處境來說,這種事情確實很糟心,傷心在所難免,他無語又無比嫌棄著,但也忍了。 可過了幾天后,她竟然又像個沒事人一樣了,天天拿著個筆記本窩在地毯上圈圈畫畫不知道在做什么,也會每天帶哈雷下去遛彎,麻煩的本質(zhì)沒變,嗜錢如命的屬性也沒變。 不,是更摳了。 不過這點江緒不擔心,她跟他賬目清楚得很,她占不了他便宜。 他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之前約定她拍完這個戲就會搬走,現(xiàn)在戲沒了,這個時間怎么算? 晚上從醫(yī)院回去,江緒很認真地敲門喊她出來開會。 梁苫正跟蘇致通著電話,拿著電話開門,仰頭看著立在門口的他,拒絕,“不,我沒有話要跟你說?!?/br> “那你就聽著,我有話說?!苯w的語氣不容置喙。 蘇致在那頭聽得一清二楚,勸梁苫,“苫苫,你去吧。你最近不是在考慮職業(yè)的事情嗎?那個江醫(yī)生年紀比你大,人生閱歷比你多,作為旁觀者也能客觀地看待你的事情,你可以找他問問,參考也好嘛。” 梁苫歪著頭探究地打量了下江緒,好像是這個理。 會議依舊圍著客廳的茶幾進行。 江緒盯著梁苫半晌,才緩緩開口,“我要跟你說一下房子的事?!?/br> “你說。”梁苫翻著自己的筆記本,敷衍回答。 她對自己的狀況很拎得清。戲沒了,加上三樁跟張艾達有關(guān)的事,在這個圈子里風評不好,她一時半會兒接到工作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了。 她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收入了,雖說不是出于自身意愿的,但坐吃山空,除去存了死期留著買房的兩萬,她只剩四千左右,還是沒刨去欠江緒的那些的。不管是什么樣的工作,她該出去掙點錢了。 這是她角色被換了那天哭了一晚上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