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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給你拿下來?!?/br> 盛夏走到臥室門口又遲疑一瞬,她已經(jīng)那么久沒在這兒住,也不知道浴室里的那個冰箱有沒有搬走。 那個冰箱是任彥東專門為她定制,就是用來盛放泡澡的鮮花,還有各種化妝品和護(hù)膚品。 推開臥室的門,盛夏恍惚著,感覺離開了很久,可一切還是曾經(jīng)熟悉的樣子。 沙發(fā)對面那個盛世公主的化妝臺還在,上面擺滿了各種未拆封的、她常用品牌的化妝品。 臺子右側(cè),堆了一疊時尚雜志,大概是這幾個月的月刊。 床上,他的枕頭還在中間的位置,她的那個枕頭,緊緊挨著他的。 凝神半刻,盛夏進(jìn)了浴室,冰箱還在那,里面的東西之前她搬家時全都清空,現(xiàn)在又滿了。 她打開下面的柜門,將鮮花放進(jìn)去。 轉(zhuǎn)身,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是陌生的,仿佛又是熟悉的那個人。 手機(jī)響了,是夏女士。 “夏夏,你跟彥東復(fù)合了?” 盛夏擰眉,“媽,你聽誰說的?” 夏女士一個同事的朋友是樂團(tuán)里的,說今晚見證了一個小提琴家的美麗愛情,那女孩回到家還在激動。 后來朋友就多問了句,是哪個小提琴家?女孩說是盛夏。 同事跟她關(guān)系不錯,就來恭喜她。 夏女士到現(xiàn)在都不敢置信,“真復(fù)合了?” 盛夏去了衣帽間,準(zhǔn)備把任彥東的衣服收拾一些給他拿下去。 “不是復(fù)合,他追我,我以為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原諒他,也愛不起來?!彼崎_衣帽間的門,愣怔。 鞋架上,滿了。 首飾臺,滿了。 包柜里,也是滿的。 都是最近半年多的新款。 驚訝之余,她就忘了說話。 “夏夏?”夏女士等了幾秒,那邊還是沒聲音,她就喊了一聲。 盛夏回神,接著道:“還是被他一些話給觸動了,他在努力改變,也是真的想好好跟我在一起,我就給他,也給我自己一個機(jī)會?!?/br> 夏女士對于她復(fù)合這事,沒予置評,而是問:“不是一時沖動?” 盛夏沒否認(rèn):“要是沒有沖動的成分在里面,太過理智,可能就不是愛情?!?/br> 她說:“媽,我以前跟你說過,我不排斥再戀愛,但必須得讓我心動,不然多沒意思?!?/br> “當(dāng)然,也不全是沖動,之前我看到了他的努力和改變,只不過我找不到回去的理由,因為我愛不起來了。” 愛情這兩個字,對于夏女士來說,太過遙遠(yuǎn)。愛情來的時候,那還是二十七八年前,后來結(jié)了婚,有了孩子,愛情淡了,然后就一地雞毛。 可能他們的愛情,不夠浪漫和刻骨? “mama還是兩年前那句話,你要是喜歡彥東,你就跟他在一塊,合不合適,我現(xiàn)在也不說了,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不了解你們年輕人?!?/br> 說著,她話鋒一轉(zhuǎn),“但是,夏夏,沒有任何男人值得你委屈你自己,有任彥東,你是盛夏,離開任彥東,你還是盛夏?!?/br> 盛夏:“嗯,我知道。不會再委屈我自己。” 夏女士就沒再多言,叮囑幾句學(xué)習(xí)上的,便掛了電話。 盛夏拉開衣柜,全是某品牌的當(dāng)季高定,所有衣柜都滿了。 她拿了一個行李箱,把任彥東的衣物收拾了不少裝箱,又將電腦和充電器都給他拿上,乘了電梯下去。 “任彥東!”盛夏推著行李箱繞過客廳。 任彥東從琴房出來,“以后,能不能換個稱呼?” 盛夏用力推了下行李箱,行李箱滑向任彥東那邊,她靠在沙發(fā)背上,雙手抱臂,“那喊你什么?任總?” 任彥東問:“你以前喊我什么?” 盛夏似笑非笑:“失憶了?!?/br> 任彥東沒吱聲,看著她的眼。 盛夏沒有躲避的眼神,跟他對視。 針落可聞的客廳,深邃的眸光,清冽的氣息,加快的心跳,呼吸纏繞,有種情緒像是暗流涌動。 盛夏收回視線,走上樓梯,指著第一級臺階:“以后這里也是我的地盤,不許上樓梯,聽到?jīng)]?” 她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 任彥東雙手抄兜,一直望著她的背影。 她在這里,房子就不像以前那么空蕩。 第四十九章 翌日清晨, 盛夏洗漱打扮好,像以前那樣拉開窗簾,入目就是院里的泳池, 不過沒看到任彥東游泳。 幽藍(lán)的池水里映著天空白云,旁邊的椅子上有阿姨準(zhǔn)備好的浴巾,整齊的疊放在那里。 平時這個時間點,他肯定是在游泳。 而今天, 浴巾都沒動。 盛夏在窗口站了會兒,拿上風(fēng)衣, 背上包下樓。 她以為任彥東在健身房跑步, 路過健身房時, 里面沒人,他臥室的房門緊關(guān)著,餐廳那邊, 廚師準(zhǔn)備了豐盛的早餐。 家里的阿姨正在給客廳的鮮花換水, 打過招呼,盛夏問阿姨, “三哥去公司了?” 阿姨:“沒看到人, 應(yīng)該還沒起?!?/br> 盛夏蹙眉, 這都七點半了,他還沒起? 以前他最遲的一次起床是七點鐘,是因為她纏著他, 不讓他起來。 她把風(fēng)衣搭在沙發(fā)背上,去敲他臥室的門。 “任彥東?” 里面沒動靜。 她喊了兩聲, 也沒回應(yīng)。 盛夏動了動門把手,門沒反鎖,她輕輕推開。 床上的人睡的很深,臉上難掩的倦色,他手里還拿著手機(jī)。 盛夏很輕的走過去,先試試他的額頭,溫度正常,她晃晃他的手臂,“任彥東,起床了,今天不去公司了?” 任彥東這才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的盛夏時,他愣了幾秒,緩了緩,聲音透著剛睡醒的沙?。骸皫c了?” 說著,他自己舉起手機(jī)看了眼,已經(jīng)快七點四十,他早上六點二十的鬧鈴,結(jié)果鬧鈴響了后他直接給關(guān)了,后來又睡著。 自從她離開之后到現(xiàn)在,他昨晚睡得最踏實,也是這幾個月以來唯一一個安心的覺。 盛夏問:“今天不忙?” 任彥東揉揉太陽xue,“忙?!彼崎_被子坐起來,“你今天上午不是沒課?” 盛夏:“嗯,去實驗室?!?/br> 任彥東看著她,現(xiàn)在她提實驗室,他條件反射般就想到了楚寅昊,盛夏沒時間細(xì)品他的眼神,離開臥室去了餐廳。 盛夏快吃完時,任彥東才從臥室出來,邊走邊扣著袖扣。 聞聲,盛夏抬眸,他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沒干,今天穿的是黑色襯衫,她盯著紐扣看了幾眼,這件襯衫還是她前年給他買的... 任彥東扣好袖扣,在盛夏身邊坐下,他側(cè)眸看向她,盛夏也正好轉(zhuǎn)臉,目光猝不及防對上。 不管之于盛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