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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內部有人對商梓晴不滿,想報復商梓晴,就借著抹黑盛夏,把這事栽贓到商梓晴身上。 至于漫畫,也是不存在,是商梓晴之前提到過漫畫,也是被人利用?!?/br> 她要是沒猜錯,商梓晴就算跟任彥東聯(lián)系,也是用了一個新號碼,而這個號碼跟商梓晴無關,這就更好推脫了。 最后能讓商梓晴主動道歉的,肯定是商家的利益,家里的集團要是面臨危機,她的演藝生涯又算什么? 而商家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閔瑜的顧慮是:“為了一個商梓晴,要承擔那么大的商業(yè)風險,值不值?” 任彥東戴上手表,拿上風衣下樓,他這才說話:“警告對她沒一點作用,你看她是長記性的主?” 他已經警告過她兩次,上次她吃了那么大的虧,合約終止,節(jié)目無法播出,就是她父親的面子,他都沒給。 他也以為真的如她保證的那樣,不會再找盛夏的茬,然而這才過去多久,她又開始好了傷疤忘了疼。 “對這樣的人,沒必要心軟?!?/br> 閔瑜擔心:“商家老爺子那邊?” 任彥東:“我這么對商梓晴已經是給了商老爺子情面,只要商梓晴公開道歉、悔過,我既往不咎,不會牽扯到商家的生意,不然我什么都不能保證?!?/br> 閔瑜不希望他為了她或是盛夏,牽扯到遠東集團的利益。 這事終是因她而起,她也是剛從厲炎卓那里知道,他跟厲炎卓合作時,唯一的附帶條件就是要厲炎卓在娛樂圈里照顧她,別讓人欺負了。 她、沈凌還有他,無論歲月怎么變遷,無論他們之間吵吵鬧鬧,意見不合,甚至互看對方不順眼,他們三人打小的那份情誼,從來沒變過。 “如果你要是為了追盛夏,這樣不顧一切,真不需要,你到現(xiàn)在還不了解盛夏?不管以前還是現(xiàn)在,她都會設身處地的為你還有遠東著想?!?/br> 她勸他:“不管是我還是盛夏,在面子和出氣,跟遠東的利益之間,我們會選后者,畢竟遠東不是你一個人的,畢竟遠東的幾萬名職工身后,是幾萬個家庭,他們收入的穩(wěn)不穩(wěn)定,可是直接影響到了那么多家庭,房貸車貸,養(yǎng)娃,他們最不敢的就是失業(yè)。你三思,別感情用事。” 任彥東是有多少年沒聽到閔瑜說句正兒八經的話,他笑了笑,說:“覺悟還挺高。” 閔瑜:“.....” 今天,她忍了他,就看在他對她不錯的份上。 任彥東也沒再開玩笑,他坐上車,把車窗開了一點,寒風吹著,人也是冷靜的,他說:“我是做事不計后果的人?” 閔瑜沒吱聲,以前他是步步為營,深謀遠慮,可現(xiàn)在誰知道,鋼琴都能學了,理智還剩多少? 任彥東:“四月份拍戲時,盛夏就跟我說了,商梓晴又去找你麻煩?!?/br> 那會兒他就開始著手想對策,以商梓晴的性格,不會善罷甘休,至于哪天報復,誰也說不準。 讓厲炎卓照顧著點閔瑜,是他對策里的其中一部分。 因為要對付余澤,他自然就把商梓晴還有商家也考慮進去,商家對余澤的事袖手旁觀最好,要是摻和,他自然也不會那么好說話。 閔瑜原本不想提余澤,可還是因她而起,“收拾余澤你一點好處都沒有,都被楚董坐收漁翁之利,你說你圖什么?” 任彥東:“話不是這么說,這叫建立人脈關系,細水長流,下次我有什么事,只一個電話,楚董會盡心盡力,有好的項目,他想到的肯定是我。商人雖然不好施樂善,可施了自然就有施的道理?!?/br> 他知道余澤是閔瑜的禁忌,也沒再多提,接著說商梓晴那事。 “我寫那份聲明,直接打了商家的臉,自然我是有備而去,不至于意氣用事,你都知道遠東不是我一個人的,難不成我自己不知道?” 閔瑜被噎的沒接上話,只‘呵呵’兩聲。 任彥東:“跟盛夏戀愛后,我是想著把遠東的利益和盛夏并列排在我的第一位?!钡芏鄷r候,他還是顧不上盛夏。 有片刻的停頓,他沉聲說:“就像你說的,遠東不是我一個人的,不是我想怎樣就能怎樣。” 就像余澤使絆子那次,天津和上海那邊的子公司出現(xiàn)斷供,公司股價暴跌,前景不明朗,從管理層到車間普通職工,比他還糟心。 在生意場那么多年,他自然明白,一個企業(yè)的領導者對這個企業(yè)來說意味著什么,領導者跟管理者不同。 有時領導者的一個錯誤決策,就能讓一家企業(yè)走向破產的不歸路。 發(fā)這份聲明,短期內可能會讓遠東的股價有小幅度波動,說不定還是漲幅,不管跌漲,都沒有本質影響。 “我不會拿公司的命運來博盛夏開心,這種不是為她好,是給她壓力,我還不至于愚蠢到這樣。” 閔瑜聽后心里輕松不少,“這樣就好。”她也不希望盛夏背負太多人情債,真要影響到遠東,盛夏肯定會自責。 任彥東將手臂搭在車窗上,一早的寒風吹在臉上,還是有刺疼感。 他難得解釋:“就算我跟盛夏沒分手,我也會這么做。” 他再不拿出態(tài)度,商梓晴會得寸進尺,到時不止商梓晴,其他不喜歡盛夏的人,也會踩一腳,以后只要盛夏有什么活動,這條八卦還會被拿出來炒一番,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便沒完沒了。 任彥東剛結束和閔瑜的通話,那邊母親的電話打進來。 任mama開口就問:“你跟夏夏,你們到底是什么情況?” 任彥東:“我在追她?!备星樯系氖?,他不想多說,直接問母親,“媽,您什么事兒?” 任mama嘆口氣:“還能什么事兒?商家老爺子,托人找到你爸,希望私下解決,他們會好好管教商梓晴?!?/br> 任彥東回絕:“除了公開道歉,沒有商量的余地。上次已經給他們敲過警鐘,都不當回事兒,說不定他們一家人還覺得商梓晴受了委屈,我跟他們有什么好私下解決的?” 他怕父母夾在中間難為情,“媽,您就說您跟我爸已經和我斷絕關系,就為了說服我私下解決,我不聽,你們氣得不認我了。” 任mama:“......” 緩了幾秒,“我倒真想跟你斷絕關系,我當初就不該生你的,真的?!?/br> 任彥東:“.......” 無語的望著車外。 跟母親打完電話后,任彥東就把手機關了,也謝絕了所有朋友的登門拜訪。 早上的會議結束,向秘書匯報,整個遠東集團的股價均正常,交易也沒有任何異常。 任彥東頷首,示意她去忙。 向秘書離開前多問了句:“要是下午兩點之前商梓晴還是沒道歉,后續(xù)要怎么應對?”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