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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是關(guān)門聲,而后手機里又恢復如常。 楚董歉意道,“我家兒子在搗鼓他的架子鼓,說最近學校有個演出,正在準備節(jié)目。” 他兒子楚寅昊,已經(jīng)讀博了,還玩心很重,一直癡迷打擊樂。 兒子在高中時就跟興趣相投的孩子組了個校園樂隊,他是鼓手。 就為了能跟樂隊的幾個人一塊玩,他竟然放棄了去國外留學的機會,本碩博都是在國內(nèi)。 他嘆口氣:“寅昊跟任初比起來,差遠了?!?/br> 聊了幾句楚寅昊和任初,兩人就說起生意上的事情。 周一。 下午下課后,盛夏去實驗室找導師。 導師最近接了個項目,讓她也參與進去,其他成員都是導師帶的博士生,她今天過去跟那些師兄師姐見面,導師還要給他們開個短會。 盛夏過去時,其他人都到齊了,第一次見面,她微微淺笑,導師給他們簡單做了介紹,之后就開始開會。 盛夏隨意找了個空位置坐下,旁邊是一個比她高不少的男生,陽光帥氣,有點點不羈的氣質(zhì)。 楚寅昊看似認真聽著導師的叮囑,不時余光掃一眼身邊那個身影。 “楚寅昊?!睂燑c名。 楚寅昊一怔,抬頭,“老大,什么事兒?” 導師:“剛才吩咐你的,明白沒?” 楚寅昊點頭,一副認真的模樣,“明白。” 導師虛空點點他,“明白個P,我什么時候吩咐你事情了?” 其他人哈哈笑,楚寅昊:“......”他干咳兩聲,手背摩挲著下巴。 小插曲過去,會議繼續(xù)。 盛夏剛才在記會議記錄,都是用畫畫形式,有的沒法畫圖表示,她就直接用英語表示,太過專注,沒時間關(guān)注他們笑什么,更沒注意楚寅昊在看她。 會議結(jié)束,導師建了個群,把他們幾人都拉進去,把一些事情交代給楚寅昊,就匆匆離開了實驗室。 楚寅昊讓每個人都存一下電話號碼,方便聯(lián)系。 除了盛夏,其他人都有聯(lián)系方式,盛夏都一一存下來,到了楚寅昊時,她問:“師兄,你名字是哪兩個字?” 楚寅昊趕緊拍拍嗓子,盛夏瞧著他,“嗓子不舒服?” “不是,把心給拍到肚子里去。”楚寅昊笑著,“女神喊我?guī)熜?,我給激動的,心蹦到了嗓子眼?!?/br> 盛夏:“......” 楚寅昊在紙上寫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自來熟的說著,“我是任初朋友?!?/br> 盛夏遲疑了一瞬:“那天任初就是來給你送資料?” 楚寅昊點頭,任初都跟他說了。 他之前就知道盛夏,只是看過她演奏的視頻,現(xiàn)實里沒見過。 他對她從喜歡到突然很崇拜,是她竟然把任初三叔給踹了。任彥東,他父親都會讓三分的人,她竟然說踹就踹。 楚寅昊說:“晚上沒事吧?喊任初一塊出來吃飯,正好項目上有個細節(jié)咨詢他一下。” 盛夏:“沒事,回家也是研究跟項目有關(guān)的,你們聊項目我正好也聽聽?!?/br> 楚寅昊給任初打了電話,說晚上一塊吃飯,還有盛夏。 任初原本要加班,任彥東吩咐給他不少工作,但他還是決定過去聚餐,工作帶回家處理。 約好了餐廳,楚寅昊跟盛夏離開實驗樓。 楚寅昊晚上要和任初喝一杯,沒開自己的車,搭了盛夏的順風車。 去餐廳的路上,楚寅昊跟盛夏一路上閑聊著,忽然他側(cè)臉問盛夏,“你唱歌怎么樣?” 盛夏:“業(yè)余里邊還說得過去。” 楚寅昊:“高音呢?” 盛夏:“一般,很久沒唱了?!?/br> 楚寅昊打了個響指,“說不定你就能幫上忙?!彼嬖V盛夏是什么活動上要表演的節(jié)目。 學校里的那個活動盛夏也知道,而且主辦方負責人還專門聯(lián)系她,想請她演奏小提琴。 盛夏笑著,“我也有節(jié)目表演?!?/br> 楚寅昊:“能者多勞,那你就再參加一個?!敝笳f起自己樂隊準備的一個節(jié)目,不過女聲部分還沒找到合適的人。 “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就去試試,反正也不是比賽。” 盛夏不知道楚寅昊選的什么歌曲,“你們是樂隊?” 楚寅昊點頭,“不過這次我只唱,樂器其他人負責?!彼⑾恼f了他們選的哪首歌。 盛夏一聽到歌名就打了退堂鼓,她說出自己的擔心:“還是不砸你們樂隊的招牌了,那首歌太難了,而且是有秦腔的唱法,我模仿也唱不出那個高音和那個味?!?/br> 楚寅昊,“練練唄,說不定就行?!彼膊粡娗?,“最后你要還是對自己唱的不滿意,我自己獨唱?!?/br> 這首歌很燃,特別適合發(fā)泄情緒,有時他做項目做到快要懷疑人生時,就唱幾遍這首歌。 歇斯底里后,靜下心來繼續(xù)埋頭在一堆數(shù)字分析里。 盛夏考慮一番,最終決定抽空去跟楚寅昊練練歌,看看能不能唱。 本科那四年,她只顧著練琴和專業(yè)課,什么社團都沒參加過,就連學校的一些活動都推辭了,現(xiàn)在有機會,她就想體驗一下。 剛才跟楚寅昊聊了那么多,發(fā)覺大學原來還可以這樣精彩。 她想了想自己,從記事以來,她所有的時間都給了小提琴和奧數(shù)題。 等紅燈時,楚寅昊收到語音消息,是任初,他已經(jīng)到了餐廳,問他們什么時候到? 楚寅昊看了看外面的建筑物,【快了,再有二十分鐘?!?/br> 盛夏的手機也振動,是任彥東發(fā)來的手機短信:【晚上我有應(yīng)酬,跟厲炎卓約了談CE收購案,結(jié)束后我就去看你?!?/br> 第四十一章 任彥東和厲炎卓約在了商務(wù)會所見面, CE收購從四月談到了十月,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如今厲氏集團到了爭奪股權(quán)最激烈的階段,馬上就要到年底, 厲老爺子即將全面卸任。 厲炎卓打聽過了,他的堂弟厲炎越最近也在約任彥東,然而任彥東沒給任何回應(yīng),他昨天直接給任彥東打電話, 沒想到任彥東同意見面聊。 都是明白人,厲炎卓猜到任彥東愿意赴約, 那中間就不再是CE價格的問題, 而是其他附帶的跟CE無關(guān)的條件。 服務(wù)員給他們倒上紅酒, 將酒瓶和毛巾擱在一邊,關(guān)上門離開。 厲炎卓開門見山,“有什么是我能幫得上忙的?” 任彥東自然也就沒再拐彎抹角:“商梓晴你熟悉吧?” 厲炎卓點頭, 能不知道么, 家里有深厚背景的女星,天津商云集團的小公主, 商老爺子捧在手心里的孫女。 他又補充道:“商梓晴外婆家在上海也挺有經(jīng)濟實力, 不過這些消息外人知道的少。” 任彥東:“這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