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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事你提前安排給閔瑜?!?/br> 盛夏詫異的盯著他,“一個(gè)冰淇淋話題從早說到晚?你有那么多話說?” 任彥東頷首,“我準(zhǔn)備了一個(gè)月?!?/br> 盛夏:“.” 不會做成了幾百頁的PPT吧? 第三十一章 盛夏今天睡到自然醒, 化過妝,挑了件最簡單的長裙穿上,到書房拿上她昨晚畫的兩幅畫下樓。 外公去公司了, 只有外婆在家。 外婆見她穿戴整齊,還拿著包,“要出去?” 盛夏:“嗯,”她也沒隱瞞, “去三哥家做客?!?/br> 外婆知道任彥東在上海,早上她晨練時(shí), 在小區(qū)院子里遇到任彥東, 當(dāng)時(shí)天剛亮, 才五點(diǎn)多,任彥東就匆匆出門了。 在小區(qū)里遇到時(shí),任彥東還是像以前那樣跟她打招呼, 她以為任彥東過來是出差。 “做客?你們年輕人都搞什么名堂?” 盛夏實(shí)話實(shí)說:“我之前嫌他跟我沒共同話題, 他花了一個(gè)月,說準(zhǔn)備好了冰淇淋這個(gè)共同話題, 要聊一整天。” 她又想起來跟外婆說, 中午和晚上都不要做她的飯, 她不回來吃。 外婆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法理解年輕人這些奇怪的想法和做法,雖不理解,但也沒否定, 更沒予置評。 從外孫女分手到現(xiàn)在,她從來沒問過外孫女, 跟任彥東好好地怎么就分了,有什么解決不了的矛盾? 她了解自己的外孫女,永遠(yuǎn)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什么適合自己。 外婆從茶幾上拿了兩版潤喉糖遞給盛夏,“真要說上一天,嗓子肯定難受,把這個(gè)帶上。” 盛夏笑了出來,不過還是把潤喉糖放進(jìn)了包里。 任彥東的公寓就在外婆家這個(gè)小區(qū),是跟她戀愛后才買的,為了到上??赐夤馄艜r(shí)住著方便。 當(dāng)初知道他要買這個(gè)小區(qū)的復(fù)式,她建議他還是別買了,買附近小區(qū)的房子一樣住,一年也不知道能住幾次,買太貴的,閑置在那浪費(fèi)。 他什么也沒說,更沒聽她的,還是執(zhí)意買了這套公寓。 任彥東還沒回來,盛夏自己上樓去。 她已經(jīng)快半年沒來這里,什么都沒變,所有擺設(shè)還是原來的樣子,客廳墻上的壁畫是她第一場演奏會的一個(gè)場景。 畫里的她正在演奏小提琴,沉醉其中,剛戀愛不久,眼角眉梢都漾著幸福。 曾經(jīng),她以為那一瞬,就是永恒。 卻忘了,戀愛后最難的是相處。 盛夏靠在沙發(fā)扶手上,盯著這幅畫看了半晌。 以前閔瑜說過:盛夏,你就是極致感性和極致理性的矛盾結(jié)合體。 也許吧。 她快樂時(shí),她的快樂是一般人的好幾倍。 她難過時(shí),她的難過亦是一般人的好幾倍。 等了一會兒,任彥東還沒來。 盛夏去了露臺,桌上有煮好的咖啡,也有茶。 她手托著腮,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露臺外面,整個(gè)江景盡收眼底。 今天的天氣跟平時(shí)好像也差不多,天不是很藍(lán),云不是很美,黃浦江面霧蒙蒙的,即便不是晚上,外灘也有不少人。 手機(jī)響了,閔瑜的電話。 盛夏回神,接聽,摁了免提。 閔瑜已經(jīng)到了上海,剛從機(jī)場出來坐上車。 她問盛夏:“起床了吧?” 盛夏懶洋洋道:“早起了。” 閔瑜:“那我去接你,中午跟顧恒他們一塊吃飯,顧恒中午就能到上海?!?/br> 盛夏昨晚給閔瑜打過電話,結(jié)果閔瑜昨晚參加婚宴,不知道什么原因,酒喝多了,說話都不利索,后來她就什么都沒說。 “下次我請客,今天沒空?!?/br> 閔瑜:“約了人?” 盛夏:“沒,在三哥這邊?!边€不等閔瑜問,她就把任彥東為何邀請她過來,一字不落的說給閔瑜。 閔瑜消化半天,實(shí)在想不出什么話題能說上一天加一晚,特別還是任彥東這種沉默寡言的男人。 她在心里微微嘆口氣,“要是他像開會那樣,弄個(gè)PPT什么的,你就直接把水杯砸他臉上?!?/br> 盛夏淡淡笑了笑,閔瑜還真是跟她心有靈犀,都想到PPT上。 默了默,閔瑜問:“你說話方便嗎?”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任彥東也沒在家。 盛夏:“不知道三哥出去干嘛了?!?/br> 閔瑜:“.”她很不明白,“他不在家,你去那么早干什么?” 盛夏倒是無所謂,“都答應(yīng)了過來,就沒必要端著?!?/br> 她睡到自然醒,在家也沒事,就過來了。 就像分手時(shí),她會毫不避諱的告訴他,依舊很愛他。他也不會誤解,她這么說是想吊著他的意思。 分手了,只要屬于她的禮物,她還是會收下,他也不會多想,不會誤以為她收了禮物就代表原諒他。 有時(shí)候她也覺得挺奇妙,她的很多想法,他能理解。 閔瑜:“你這是試著慢慢原諒他?” 盛夏看著外灘,下意識的搖搖頭,后來反應(yīng)過來,閔瑜也看不見。 她說:“我跟三哥之間,不存在原不原諒。他做的所有事情,我都給予理解,但沒法接受和釋然?!?/br> 她的視線又移到黃浦江面的游輪上,游輪緩緩駛過,給平靜的江面增添了不少生機(jī)。 “那段時(shí)間一連串的打擊,就像一把刀插到我心臟上,拔.出來,疼。不拔.出來,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一字一字敲在心坎上。 閔瑜揉揉發(fā)脹的太陽xue,心情跟著那句話,也一點(diǎn)點(diǎn)隱約疼起來,那種感覺,她能感同身受。 她扯了絲笑,活躍氣氛,也寬慰盛夏,“你們盛氏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練個(gè)盛氏仙丹出來,起死回生那種?!?/br> 盛夏笑了,要真有那東西就好了。 頓了頓,她說:“他準(zhǔn)備了一個(gè)月,我過來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話題。他在改變自己,想找到合適的相處方式,我也想把心里那把無形的刀給解決了?!?/br> 閔瑜明白了,別人感情的事,她作為外人不好給太多建議,再說,感情里,她自己本就是一個(gè)失敗者。 望著車外,她有一瞬間的走神。 正好有工作上的電話進(jìn)來,她就跟盛夏匆匆結(jié)束了通話。 盛夏倒了半杯咖啡,輕輕抿著,看著江面走神。 “盛夏?”任彥東回來了,把東西放到廚房,就過來找她。盛夏:“露臺這邊?!彼矝]回頭,一直望著露臺外。 “什么時(shí)候過來的?” “有一會兒了?!?/br> 盛夏這才看任彥東,他今天穿著黑色襯衫,衣袖撩到了臂彎處,“干活的?” “嗯?!比螐〇|端起桌上的涼茶喝了半杯。 盛夏支著下巴,輕攪著咖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