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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自暴自棄,一點點修復(fù)著自己。 她說起那個包,“這是任彥東在會所玩游戲給你贏的,他說你喜歡這個顏色,輸了他要喝一瓶紅酒。” 盛夏盯著那個包看了許久,后來說了句:“他們肯定不會讓他輸,那瓶紅酒太貴,他們舍不得給他一個人都喝了?!?/br> 閔瑜:“.”笑了出來,“盛夏,你有毒?!?/br> 去會所的路上,盛夏偶爾會跟閔瑜聊兩句,其他時間都在盯著車外看,喧鬧的人群,擁擠的街頭,而車里就像另一個世界。 到了私房菜館樓下,她們遇到了剛停好車的周明謙。 周明謙瞅著盛夏的臉看看,不錯,對得起唐朝花瓶這個稱號。他之前還擔心盛夏會受分手的影響,變得憔悴不堪,現(xiàn)在依舊明艷動人,還是那個驕傲美麗的孔雀。 幾人邊聊著,進了私房菜館。 周明謙并不知道今天飯局會來哪些人,他只通知了幾個人,至于那些人帶誰過來玩他也不清楚。 包間的門推開時,盛夏的腳步微頓,那么多人里,她總是能一眼看到他。 聞聲,任彥東抬頭。 猝不及防的,盛夏跟任彥東四目相對。 他今天穿了黑色襯衫,正在跟幾個人打牌,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他看過來時,一如平常,眸光深幽沉靜。 不得不承認,即便曾經(jīng)在一起一年半還多,時至今日,這樣的眼神還是會讓她心動。 這種悲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消失殆盡。 周明謙也驚訝不已,沒想到任彥東會來這樣的飯局。 他噙著一抹揶揄的笑,“北京今天吹得什么風(fēng)?” 周明謙跟任彥東認識,他父親跟任彥東有生意合作,任彥東每次去香港都會去他家做客。 不過因為他跟任彥東不在一個圈子里,交情并不是很深。 任彥東:“吹了什么風(fēng)你心里沒點數(shù)?”他邊說著,還不耽誤出牌,這一局才開始,他沒打算接著打,示意周明謙,“你來吧?!?/br> 這個牌桌上,唯一跟任彥東認識的就是厲炎卓,他這是找了厲炎卓? 周明謙拿過任彥東的牌,接著打。 他給厲炎卓發(fā)消息:【你怎么把任彥東帶來了?】 厲炎卓咬著煙,打字:【他都開了這個口,我還能駁了他的面子?】 周明謙笑著打趣:【任彥東這招狠,都不給你這個情敵一線機會?!?/br> 厲炎卓吐出煙霧,輕輕彈彈煙灰,繼續(xù)打字,【我不是他的情敵,我只是盛夏的親爹粉?!?/br> 周明謙:【.】 收起手機,他們接著打牌。 大家都是明白人,知道任彥東的來意,沒人盯著那邊看,該干嘛干嘛。 盛夏坐在餐桌旁,裝作玩手機,沒再看牌局那邊。 任彥東走近,在她邊上坐下。 隔著不遠,也不算近,盛夏感覺到了屬于他的氣息,曾經(jīng)他清冽的氣息可以治愈她,現(xiàn)在就是一把刀的雙刃,治愈的同時,也傷著她。 沉默了幾秒,盛夏抬頭。 任彥東沒看她,而是看著她手里的包,“這個包跟你裙子不搭?!彼陌?,很多顏色都差不多,只有款式有別,他沒法形容,拿出手機,點開曾經(jīng)發(fā)給某品牌總監(jiān)的其中一張圖片。 “這個包配你這條裙子?!?/br> 他把圖片放大,將手機遞到她面前。 盛夏搭了一眼圖片,在腦海里搭配了一下,確實那款更合適。 對于他的眼光,她一向信賴。 她微微頷首,誠意道:“謝謝?!?/br> 任彥東收起手機,他今天過來不是跟她探討裙子和什么包更搭配。 “出去聊還是在這聊幾句?”他征求她的意見。 盛夏知道,他今天既然來了,就是要跟她說些事,就算她不出去,他也會在這里跟她聊。 私人感情的事,她不想當著其他人的面說道。 閔瑜一直坐在他們不遠處,但沒多言,她伸手,“我?guī)湍隳弥??!?/br> 盛夏:“不用?!卑莻€掩飾品,有時尷尬了,手里還能有個東西攥著去釋放。 任彥東到包間的儲物柜里拿了外套和一個手提袋。 盛夏先行出去,找了一處安靜、又沒人經(jīng)過的地方,她把包套在手腕處,雙手插進風(fēng)衣的兜里,看起來隨意自然。 其實心跳早就亂了。 她有時也不明白,為什么跟他在一塊那么久了,還是有最初心動的感覺? 很奇妙,也很不可思議。 任彥東一直看著她,比上次見面時,她又瘦了不少。 他原本有不少話要說,又突然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這個給你。”他把手提袋遞給她。 盛夏剛才一直看著旁處,這才看了眼手提袋,是宣紙,上面還黏了膠帶紙,她后知后覺,“任彥東,你什么意思?” 任彥東看著她:“這字本來就是給你寫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這句話,對我來說沒什么具體意義,只是這句話本身的意義適合寫成一幅字,放在老萬那里的那幅字,我也不是留著用來懷舊?!?/br> 以前盛夏信他說的每句話,可現(xiàn)在很可悲的是,他說的話,她沒法完全信了,這大概就是撒謊帶來的后遺癥吧。 她跟他分手,也是因為如此。 她怕自己在后來的日子里,會懷疑他,會讓這段感情變得面目全非。 她望著他,淡淡道:“不是用來懷舊,那過去了三年的字,老萬還那么緊張?你還那么緊張?趕著過去重新寫給我?” 任彥東:“這幅字之前一直放在別墅,那天給你整理知識點,我在書架上找專業(yè)書才看到,我不想在別墅里放跟你無關(guān)的物品,就把這幅字送給了老萬,哪知道你第二天會去字畫行?!?/br> 在老萬那里,那就是一幅字,只不過因為他前一天說的那些話,讓老萬下意識的跟著緊張起來。 “盛夏,能讓我慌了神的,讓老萬也跟著圓謊的,你是獨一個?!?/br> 他怕她不信,“你可以側(cè)面跟厲炎卓打聽,那天跟他約了談事,我遲到了,也是我頭一次在自己地盤讓別人等我?!?/br> 盛夏細細回想著那天去字畫行,老萬看到她時,明顯一愣,然后那么爽快的拿出自己的鎮(zhèn)店之寶給她。 “我們之間可能存在不少問題,不止我撒謊這事?!?/br> 盛夏回神,也沒接話。 任彥東問她:“能不能先跟我說一個?我一點點解決?!?/br> 盛夏跟他對望,“我們之間存在的是戀情和婚姻里最基本最要命的問題,解決不了的。” 任彥東:“不去試,怎么知道解決不了?” 盛夏原本不想說的,因為之前她提過,他也沒反應(yīng),現(xiàn)在說了也等于沒說,可要是不說,他就會不停的找她。 她直言,“我跟你沒有共同話題?!?/br> 任彥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