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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瑜一向不喜歡摻和別人的感情,可今天實在是氣不過,“你就不能對盛夏走點心嗎?” 她揉揉太陽xue,被氣得頭疼,不過不忘說:“你記得叮囑沈凌,讓他管好自己的嘴!以后盛夏常住北京,有的是機會見面,他要是知道你跟盛夏在一塊,指不定怎么大驚小怪!”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 任彥東最無奈的一件事就是接閔瑜的電話,也早就想把閔瑜拉入黑名單,又怕盛夏有什么要緊事時,閔瑜聯(lián)系不上他。 任彥東的車開進別墅院子,盛夏的車也緊隨著到了。 下車后,任彥東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不是說要在家做試卷?” 盛夏,“做完了,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她走過去,伸出小拇指勾了勾,任彥東把自己風衣的衣襟給她。 盛夏將小拇指伸到他風衣的扣眼里,勾住他的風衣,兩人步伐差不多,朝別墅走去。 “先去書房,問你個題目?!笔⑾奶岢觥?/br> 任彥東:“什么題?” 盛夏:“專業(yè)上的?!?/br> 任彥東繼續(xù)配合著她,“嗯?!?/br> 他這輩子的謊話,基本上都對盛夏一個人說了。 到了書房門口,任彥東的腳步頓住。 盛夏從他的眼里捕捉到了驚訝,甚至是不可思議。 任彥東一直盯著那幅字,今天老萬真是下了血本,這幅字是十幾年前,老萬花了幾百萬拍下來的,后來不管誰買,他都不賣。 盛夏不懂這幅字的價值,不過她挺滿意任彥東的反應,很少有什么事能讓他喜形于色,從他現(xiàn)在的表情看,他應該是喜歡這幅字。 她小拇指用力拽拽他的風衣,“等我一下,我去換套衣服我們就出去吃飯。” 盛夏去了臥室,任彥東走進書房,書桌上都是盛夏的練習卷,還有一份攤開在桌面上,他打算收拾一下,結(jié)果就被一幅畫給吸引了視線。 這幅畫就畫在了試卷左邊的空白處,還上了色。 畫的是一個古代Q版的美人,側(cè)臉目空一切的表情惟妙惟肖,著裝華麗,手持一把長刀。 這把長刀橫跨了整個試卷的卷面,刀頭劈下來的地方正是他給她梳理的專業(yè)知識點。 這把刀的刀身上還寫了一行字:盛氏大刀,長五十米,唰唰唰,專劈考試難點!此刀在手,從此打遍天下無敵手! 他:“.” 第六章 盛夏之前忙著那幾幅字,早就把試卷上的畫拋在了腦后,等她換好衣服去找任彥東,見桌面上很整齊時,才猛然記起。 那幅畫,任彥東沒收,試卷還攤在桌面上。 他點點試卷,“你是畫畫還是做試卷?” 盛夏嘴角揚著,“兩不耽誤,學霸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br> 任彥東搭了她一眼,把試卷合上。 剛才已經(jīng)看過她做的兩套試卷,整體不錯,他就沒再多說什么。 去餐廳的路上,車里很安靜。 置物箱里每天都準備好雜志,有任彥東經(jīng)??吹呢斀?jīng)類,也有盛夏喜歡的時尚雜志,各看各的,互不打擾。 偶爾,車廂里有翻書的聲音。 盛夏早就習慣了和任彥東的這種相處模式,沒覺得哪里好,也找不出哪里不好。 以前閔瑜說過她: 盛夏,你該多經(jīng)歷幾個男人,你就知道你家三哥,其實也就那樣。 追你的男人那么多,挑個出色又溫暖的男人試試,保證你再也不會多看一眼任彥東。 人不禁念叨,盛夏在心里剛想到閔瑜,閔瑜就給她打來了電話。 “不忙吧?”閔瑜問。 盛夏:“在車上?!?/br> 閔瑜長話短說,她有個編劇朋友,今晚找她,說新劇本里有個角色挺適合盛夏,也是小提琴家,讓她問盛夏,有沒有興致客串。 閔瑜說:“電影四月底開拍,那時你研究生復試都結(jié)束了,要不要考慮一下?” 盛夏想嘗試,不過擔心:“有沒有親密戲?比如接吻擁抱什么的。” 話音落,任彥東瞅向她。 閔瑜:“.jiejie,你就一個小配角,說不定就幾秒鐘的鏡頭,想什么呢?還以為自己是女主呢,給你整個感情線!” 盛夏:“那就行,接吧?!迸膽蛩€沒嘗試過,體驗一次也不錯,正好又是她擅長的小提琴角色。 她又想起來問:“對了,是哪家影視公司?” 閔瑜:“品娛。” 品娛出品的電影一向是品質(zhì)保證,盛夏就更放心了。 電話掛了后,任彥東問她,“要拍電影?” 盛夏‘嗯’了聲,接著看雜志。 任彥東盯著她看,她察覺到了,卻也不給反應。 半晌,任彥東收回視線,翻了一頁財經(jīng)雜志。 餐廳是依照盛夏喜歡的口味選的,不過只訂了一個人的用餐量。 盛夏晚上基本不吃東西,偶爾遇到特別喜歡的,任彥東吃的時候喂她一口就足夠,即便這樣,她還會條件反射般計算著攝入了多少熱量。 盛夏很快就吃完,她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白水,等著任彥東用餐。 坐在她邊上不遠處位置的也是一對情侶,很年輕,兩人從坐下到現(xiàn)在,就一直竊竊私語,女生嘴角的笑就沒散去過。 任彥東不經(jīng)意間抬頭,看她視線偏了,順著她瞧著的方向,他看了眼,“認識?” “嗯?”盛夏轉(zhuǎn)過臉。 任彥東難得有耐心重復一次:“你認識的人?” 盛夏搖頭,“不認識?!彼褪峭闷?,“有共同話題的人談戀愛,是不是就會一直有說不完的話?” 這個問題,任彥東自然回答不了她。 盛夏也沒再糾結(jié)這個可能是毫無意義的問題,任彥東切了一小塊羊排遞過來,“嘗一口,今天味道不錯?!?/br> 盛夏掙扎數(shù)秒,還是張嘴咬住。 等晚上回家,她要多做半小時運動。 期間,盛夏接到夏女士電話,她摁了靜音,跟任彥東說了聲,去了餐廳外面接電話。 夏女士這次的電話不是嘮叨考研,也不是給她上緊箍咒,是讓她這個周末回爺爺奶奶家吃飯。 “周六中午他們都回去,你別忘了時間。” 盛夏‘嗯’著,問道:“媽,那你去不去?” 雖然父母早些年就離婚,不過mama跟爺爺奶奶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盛家有什么事,mama都會參加。 夏女士:“這回沒時間,我明天就出差,周末趕不回來,你代表我就行?!?/br> 盛夏都忘了問什么事,這個時間點,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一般家里不會有聚餐,“怎么突然要聚餐?” 夏女士:“你小姨奶來北京看望你爺爺奶奶,就一塊吃頓飯?!?/br> 小姨奶,奶奶的meimei,已經(jīng)七十多歲。小姨奶現(xiàn)居山區(qū)的某個小城,聽說在村里也有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