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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叮囑閔瑜:“你到時候要充分利用這幾個月,多給我安排點工作?!钡乳_學,她就沒法高調(diào),也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不時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 閔瑜早有打算,“你讀書這幾年里,我只給你接公益類的活動,商業(yè)性質(zhì)的一概不接?!?/br> 聊了會兒,快到字畫行,盛夏才收線。 盛夏今天過來也沒事先跟老萬打招呼,她知道老萬一般上午會到字畫行轉(zhuǎn)悠一圈,之后去公司,晚上下班后,只要沒應酬,雷打不動來字畫行。 字畫行剛開門,店員在打掃衛(wèi)生。 她們認識盛夏,知道她是老板的朋友,指指會客室,“老板在里頭。” 盛夏笑笑,抬步過去。 老萬專注看著眼前的字,沒注意外面的動靜。 桌上攤著一幅字,就是昨晚任彥東拿來的那幅,他正琢磨著怎么處理落款。 “萬叔叔,早上好?!笔⑾囊呀?jīng)到了會客室門口。 老萬的頭腦有瞬間的空白,還以為是幻聽,他猛地抬頭,眼前的人可不就是盛夏,他第一次做賊心虛。 老萬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遲疑一瞬才整理好表情,“什么風把你這個大忙人吹來了?” 他剛想把這幅字給合起來,可會客室不大,盛夏已經(jīng)走到了桌邊,“什么寶貝,都把你看入了神?!?/br> 她扭頭看了眼,覺得字眼熟,接著就往落款處看。 老萬剛才來不及收起來,情急之下只能把手搭在了夏沐的名字上,盛夏只看到了任彥東的落款和印章。 “三哥的字啊。” 老萬呵呵笑著,“嗯,老三前幾年送給我的,我正琢磨著裱起來,做鎮(zhèn)店之寶?!?/br> 盛夏是個外行,看不出這幅字的前一句跟后一句是兩個人的筆跡,她跟老萬從來也不見外,“萬叔叔,這幅字送我唄?!?/br> 她喜歡收藏任彥東的字,這幾年,就算是任彥東在慈善晚宴上拍賣的字,她也托朋友拍了下來。 老萬半開玩笑:“他的字也沒收藏價值,你還真當回事兒了。” 他下巴對著沙發(fā)那邊一揚,“坐吧?!?/br> 盛夏淺笑著:“有沒有收藏價值,這個得因人而異。”對她來說,三哥的字,價值連城。 說著,她坐了過去。 老萬心里松口氣,把那幅字給合上,隨即也坐過去,他岔開話題,“今兒怎么有空過來?” 盛夏:“想送三哥禮物,知三哥者莫若您,我這不就來請教您了么?!?/br> 老萬現(xiàn)在就想把盛夏這尊神給快點送走,也是下了血本:“我之前拍了一幅字,老三也喜歡,不過我沒給他。你小提琴演奏會圓滿結(jié)束,就當萬叔叔送你的禮物?!?/br> 說著,他去保險柜里拿出來,要展示給盛夏看。 盛夏笑著擺擺手,“我看了也是白看?!笨床欢降啄睦锖谩?/br> 老萬,“我給你裱起來,你送給老三,這幅字掛書房,掛在辦公室都適合?!?/br> 盛夏:“那就大恩不言謝了。” 這份人情沒法用錢衡量,她知道,對于老萬來說,千金難買心頭好,這幅字,以后她用其他人情補上。 給任彥東的禮物準備好,不過盛夏始終還沒忘記,“萬叔叔,三哥那幅字,你得送給我?!?/br> 老萬:“.行啊?!敝缓糜脵?quán)宜之計,“那連同剛才那幅,我都給你裱起來,下午你過來取。” 他看了眼手表,假裝很忙的樣子,“盛夏啊,下午萬叔叔再跟你多聊聊,我現(xiàn)在要趕去公司,一會兒還有個會?!?/br> 盛夏起身,“萬叔叔那你忙,好了后我過來取?!?/br> 終于把盛夏送走,老萬長長吁了口氣。 他立即給任彥東打去電話,把情況三言兩語表述給任彥東,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 一開始任彥東聽到盛夏看到了那幅字,他的心提了起來,后來老萬說已經(jīng)應付過去,他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放下手頭的工作:“我現(xiàn)在過去,再重新寫一幅。” 老萬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你現(xiàn)在就來?” 任彥東:“嗯?!?/br> 老萬:“你今兒不忙?” 任彥東拿上風衣,“忙。” 后來就切了通話。 放下手機,老萬覺得自己像坐了一趟過山車。 緩了緩,他開始處理那幅字的落款。 任彥東沒耽擱時間,半小時就到了。 老萬也已經(jīng)處理好那幅字,他喝杯茶壓了壓驚。 任彥東看了眼桌上的字,落款被老萬直接切割下來了,現(xiàn)在只有一幅字,沒落款,沒印章。 老萬指指那幅字,“要不是有一半是夏沐寫的,出于對夏沐的尊重,我真就把這幅字給撕了。” 他揉揉心臟,到現(xiàn)在都還沒平靜下來。 當時怕被盛夏發(fā)現(xiàn),那種心虛,他沒法言語。 任彥東開始鋪宣紙,準備給盛夏寫字,他問,“盛夏怎么突然過來了?” 老萬:“要給你送禮物,估摸著想問我討字畫,禮物我也給她了,她對名貴字畫倒是不上心,看都沒看,就想要你寫的字?!?/br> 任彥東的手微頓,接著把宣紙鋪平。 第五章 任彥東把那句‘不忘初心,方得始終’一共寫了三幅,挑出最滿意的一幅,蓋上印章。 老萬瞧了瞧,沒予置評。 幸好盛夏是個外行,不然今早非出簍子不可。 現(xiàn)在長了記性,老萬把任彥東其余那兩幅字全都撕了。 可能是有了心理陰影,他撕的很碎。 任彥東:“.至于?盛夏又不會翻你的垃圾桶?!?/br> 老萬:“小心駛得萬年船?!?/br> 任彥東還急著趕回公司,沒再逗留,臨到門口他又想起來問,“盛夏問你討了什么字畫?” 老萬擺擺手,示意他快去忙,“那丫頭給你的驚喜,你等著收就是了。” 任彥東離開,老萬挽起衣袖,親自動手裱字。 坐上車,任彥東接到向秘書打來的電話,說十點鐘品娛影視的厲總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四十,“任總,這次約見取消?” 向秘書早上參加了一個會議,不知道任彥東去了字畫行。 剛才去總裁室敲門,里面沒人應答,其他秘書告訴她,任總一個小時前匆匆離開,至于去了哪里,任總沒交代。 任彥東:“跟厲炎卓說,我路上堵車,半個小時左右能回公司?!?/br> 向秘書猜測,任彥東應該是臨時有私事,她沒再多問,“好的?!?/br> 離預約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任彥東半小時能回,最多遲到十分鐘,也不算很久。 不過自她擔任任彥東秘書以來,他第一次跟人談事遲到。 厲炎卓提前了五分鐘到達遠東,向秘書接待他去會客室,先替任彥東表達了歉意,說任總十分鐘左右就能到。 厲炎卓理解,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