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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了幾秒:【嗯,再接再厲。】 幾分鐘后,夏教授又發(fā)來一長條信息。 盛夏耐著性子看完: 【mama昨晚不是跟你說了,今天要參加一檔訪談節(jié)目嗎? 剛錄制完回來,那位財經(jīng)主持人你應(yīng)該聽說過,叫夏沐,一個特別優(yōu)秀的女孩,連mama都欣賞她。 她高考失利,考的本科院校并不是特別理想,但她本科畢業(yè)后申請到了紐大的金融研究生。 這說明什么? 事在人為。 你付出,自然就有回報。 夏沐也漂亮,長得不比你差,她光憑顏值照樣嫁的不錯,但人家還是很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優(yōu)秀。 若有個跟她一樣漂亮的女孩,男人欣賞喜歡的,肯定會是夏沐這樣有內(nèi)涵有能力的女孩。 對了,我今晚還發(fā)現(xiàn),她不光能力強,還寫的一手好字。 你再看看你的字. 你的答卷,要我是閱卷老師,我都想給你扣卷面分,小學(xué)生的字也比你的字好! 你說你的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說你。 我當(dāng)時就不該把你放在你外公家,看把你慣成什么樣了,字都不好好練!】 她以為父母會像嚴(yán)格要求她那樣,要求盛夏。 那些年她光顧著忙事業(yè),把女兒全托給父母,結(jié)果老兩口把盛夏寵上了天,除了會拉小提琴,其他什么都不會。 盛夏:【媽,您別老拿人家的優(yōu)點跟我的短板比,行不行!我哪兒差了?我高中時全國數(shù)學(xué)競賽拿了一等獎,忘了?】 夏教授:【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 盛夏:“.” 【好,過去不提,那說現(xiàn)在,有幾個比我小提琴拉的好?有多少人像我一樣精通三門外語?這些難道不需要下苦功夫的嗎?怎么到了您那兒我就一無是處了?】 夏教授:【精通三門外語沒什么,要去哪個國家,可以聘個專業(yè)翻譯。再不濟,現(xiàn)在市面上多了是可以翻譯上百種語言的翻譯器??勺帜兀磕憧偛荒芷刚垥ê玫娜?,隨時跟在你身邊替你簽字吧?你見誰這么做過?反正我沒看到過?!?/br> 盛夏不想爭吵了,沒完沒了,也沒意思。 【我看書了。】 再次不歡而散。 這仿佛成了她跟母親之間躲不開的魔咒,每次聊天都這樣。 收起練習(xí)卷,盛夏關(guān)燈離開。 任彥東在臥室,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聞聲抬眸,“沒做練習(xí)卷?” “嗯?!笔⑾哪昧艘路ハ丛琛?/br> 泡過澡,她就出來做護膚。 敷面膜時,她找了本雜志翻看,半晌翻一頁。 平時任彥東和盛夏之間的話也不多,在家也是這樣,基本各忙各的,不過盛夏睡前都會跟他聊幾句,今晚異常沉默。 護膚做好,盛夏去衣帽間重新拿了條毛毯。 怕夜里踹到任彥東,她把枕頭移到床邊,裹著毛毯便睡了。 任彥東退出新聞頁面,“怎么了?” 盛夏:“沒怎么?!?/br> 也的確沒怎么。 傷心談不上,她還不至于為這點事糟心,就是有點郁悶。 她從來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她,本來她就自戀,覺得她最美,最厲害。 可偏偏自己的mama,把她嫌棄的不要又不要。 任彥東搭一眼就知道,她心里頭藏著點情緒,他起身,坐在她那邊的床沿,把她毛毯扯下來,“裹那么緊不熱?” 盛夏揚著笑:“我是個食不言的人?!彼_,搭在他腿上,“說好了兩個月不踹你。” 任彥東沒指望她能履行承諾,三天一過,她基本原型畢露。 他拉過兩人平常蓋的被子給她,讓她自己蓋好。 盛夏聊起自己的字,“我的字不好看是不是?” 任彥東跟她對視幾秒,反問:“你說呢?” 盛夏也沒再死要面子:“確實不咋地?!?/br> 任彥東:“能正視自己的缺點,還有救?!?/br> “.” 她條件反射般抬起腳,任彥東就這么靜靜看著她,她忽的又想起,她剛剛才保證過,兩個月不踹他。 抬起的腳又輕輕落在他腿上。 她假笑:“我就是嚇嚇你的,不是真要踹你?!?/br> 任彥東沒愛接茬,建議她:“沒事你練練字?!?/br> 盛夏想都沒想得一口回絕:“沒空?!?/br> 她也不打算再補救,“我只要名字簽的不錯就行。”不管是參加活動還是粉絲要簽名,她只需要簽盛夏兩個字,這兩個字她之前練過,勉強湊合看。 她的字還沒丑到?jīng)]法睜眼,不過也絕對不圈粉。 任彥東問起,“怎么突然提到字好不好看?” 微微嘆口氣,盛夏很是無奈:“夏沐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就是你們金融圈里很有名的一個財經(jīng)主持人,她的字就漂亮,我媽就開始嫌棄我?!?/br> “我媽做夢大概都想要夏沐那樣的女兒?!?/br> 任彥東微頓,沒接話。 他脫下他的手表,拿過盛夏的手,把手表套在她手腕上。 第四章 任彥東把手表給盛夏后,就去了浴室洗澡。 盛夏來回在手腕上轉(zhuǎn)動手表玩,任彥東從來不哄女人,這是唯一他愿意縱容她的方式。 當(dāng)然,她本來就是不需要男人去哄的女人。 以前閔瑜就說過她,自愈能力強,不管什么事到了她那里,想通后就煙消云散,從來不會庸人自擾。 她和任彥東在一塊一年半,吵架次數(shù)零。 閔瑜說:挺期待你們倆吵架的樣子。 她也期待. 不過任彥東從來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吵架上面,偶爾,她不理會他時,他在床上就把這些不愉快給解決了,無需一句言語。 雖然他冷,也沒心,但在有些方面還是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之前她忙,不管她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他也會不遠萬里飛過去,把她給喂飽。 當(dāng)初她跟任彥東在一塊,她的母親大人不是很看好,覺得他們倆不會長久,性格不合。 首先,任彥東不會遷就誰,而她,更不會容忍誰。 但她說挺喜歡任彥東,想在一起。 夏女士沒反對,只有一條要求:你要是哪天嫌彥東沒意思,煩了,你踹的時候別太狠,給他留點面子,最好別影響我們兩家的交情。 當(dāng)時她無語凝結(jié)。 她跟任彥東在一起的第二個月,任彥東就帶著她回家見家長,她是任家的???,不過那次卻是以他女朋友的身份。 任伯母跟夏女士的看法差不多,感覺他們長久不了,只求他們鬧分手的時候客氣一點,別影響了兩家的和氣. 一年后,她跟任彥東在某國的海關(guān)處,遇到了母親。 夏女士很驚訝,眼神里分明寫著:你們還沒分?。?/br> “手表放下來,睡覺?!比螐〇|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