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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說。年爻投來疑問的表情。“我已經(jīng)為我們報名了宗門大比,這段時間或許可以出去游歷,我想丹須大師已經(jīng)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吧。以防他找到這里暴露身份,還不如我們自己找過去?!标懳嵴f。年爻點點頭,抱起陸吾的手劇烈抖了一下,把他從腿上放下來,站起身要去穿衣服。“我是說明天早上出發(fā)?!标懳嶙诖采?,美眼含笑,都說的這么明顯了,難道這條大黑龍還不懂?年爻的動作果然停住了,他猛地回過頭,漆黑的眼睛因為情緒過于激動而爆出獸瞳的模樣。他大步流星走回床上,把簾子一拉!☆、第一百二十九章連繼峰上的斗場中,宗門大比正開展得如火如荼,青天宗拿出的赤練神鳥無疑大大加劇了修者這次比賽參與的積極性,玄黃宗也不甘示弱地拿出了一副幾千年難得一遇的鎧甲,迅速把所有人的熱情撩撥到最高,就連很多宗內(nèi)的修者都參與其中。陸吾和年爻作為參與者,同樣來到了連繼峰,斗法連續(xù)進行了十天,成百上千的人中只剩下十人,最后的勝者將會咋今天決出。丹須和陸吾站在人群中,兩人都服用了能暫時改變?nèi)菝驳牡に?,和其他修者一起看著斗場中的人斗法?/br>“既然你想拿回赤練直接去搶回來就好,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丹須嫌棄地看了一眼周圍擁擠的人群,第十一次開始后悔為什么要來到這里。陸吾的目光落在年爻身上,對方走上斗場轉(zhuǎn)了一圈,準(zhǔn)確地找到他,陸吾馬上會以微笑。“公孫和把東西藏得很緊,不等他親自拿出來,誰也找不到。再說了,他現(xiàn)在的修為,就算是我和年爻聯(lián)手也未必打得過他,好在他不會親自來大比觀看,讓我鉆了這個空子?!?/br>“你就老老實實讓年爻去拿第一?”丹須問。“當(dāng)然不是,這只是備用方案,我倒是希望羅葵或者樊忌奪冠,我聽到一個消息,公孫和準(zhǔn)備把龍角送給其中一人?!薄Uf道這里,陸吾臉上有些陰霾,看到年爻轉(zhuǎn)過了身,他嘴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龍角?”丹須震驚問。陸吾點點頭,微瞇起眼睛,看到斗場上飛下來一個人,上去不到半柱香的是安靜,斗場上就只留下了年爻一個人。“黑龍的龍角?!标懳嵴f。丹須恍然大悟,怪不得陸吾這么生氣,回頭看向斗場上的年爻,上面已經(jīng)開始宣布勝出者。年爻也服用了丹藥,變成了一個相貌普通甚至有些丑陋的修者,不過滿身的血煞之氣還是擋不住。斗場中突然爆出歡呼聲,陸吾轉(zhuǎn)頭朝另一個方向看去,看到另一個斗場中也決出了勝負(fù),輸了的那人被打飛出去,撞在大廳的墻上,胸口上全是血跡。樊忌臉上帶著隱隱的黑氣,看上去有些不大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現(xiàn)在他的修為已經(jīng)是七重天初期,而就在十天前,他才剛剛六重天圓滿,短短幾天就已經(jīng)突破瓶頸,實在增長得可怕。現(xiàn)在場上只剩下五人,年爻,樊忌,羅葵,玄黃宗的一名弟子和一名散修。年爻八重天的修為在幾人中簡直就是犯規(guī)的存在,宗門大比規(guī)定只能普通弟子參加,除去各種身披職務(wù)的宗門修者,上下的人差不多都是七重天以下,畢竟八重天的修為無論是放在哪個宗門都是一個長老的身份。可年爻不是,他一出場的時候頂著新弟子的名頭,修為卻能把人嚇破了膽,不少人去查了他的身份,發(fā)現(xiàn)還真是剛剛?cè)缈値讉€月的新弟子,心里的味道就有點復(fù)雜了。接下來的斗法幾乎就是走個過場,雖然宗門大比規(guī)定了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傷人姓名,但萬一對方不小心出手重了呢?八重天修者隨手一甩都能把整個連繼峰給掀翻,萬一玩嗨了一失手,被掀翻的可是自己。青天宗自然是喜聞樂見,甚至還明里暗里不斷對年爻示好,雖然公孫和一直沒露面,但羅葵和樊忌作為宗主和長老的信差已經(jīng)來過很多次了,還好有了丹須大師的易容丹藥,不然早就被人出來了。本來陸吾的計劃是想讓年爻早早下來的,可是現(xiàn)實情況實在不允許,陸吾就讓他繼續(xù)留到最后的斗法再找機會認(rèn)輸,等到公孫和大比把東西拿出來的時候,他們二人就聯(lián)合搶過來。由于最后五人中多出了一個,大比評委幾人投票,決定先讓年爻輪空,直接進入最后的決斗。這個消息已宣布,年爻就走下了臺,對著陸吾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眼睛喊著怨氣,陸吾手掌攤開向下壓了壓,讓他稍安勿躁。年爻委屈地坐在場邊,其實他巴不得馬上讓他比,馬上讓他淘汰,最后無論是羅葵還是樊忌來和他打,他都會無條件認(rèn)輸。羅葵雖然修為和功法都是上乘,但時間一久,尤其是今天幾場連戰(zhàn),對方都是強者,和那名玄黃宗弟子打了一會兒就漸漸敗下陣來,堅持了一個時辰就無力抵抗,跌出斗場。經(jīng)過一個多時辰的比斗,場上已經(jīng)只剩下樊忌和另一名玄黃宗弟子。那名玄黃宗弟子已經(jīng)失去七重天中期修為,而且對于陣法和幻術(shù)十分精通,一邊斗法一邊施展起來更是讓人防不勝防。年爻擔(dān)心樊忌到時候會敗給他,到時候無論是玄黃宗弟子獲勝,或者是他自己獲勝,公孫和都不會把龍角拿出來,親自去找了評委,自告奮勇先和玄黃宗弟子打一場,確保樊忌得第一。玄黃宗一干弟子表情就像被強行塞進了一窩蒼蠅,黑幕?。∧阏f一個八重天的新晉弟子為什么要和玄黃宗過不去,這不是明擺著要把第一承包嗎?至于這么趕盡殺絕嗎?卜貍坐在樓上,看到那個不認(rèn)識的人主動為樊忌掃除障礙,心中同時一喜:“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這人十分不錯,不錯!這樣龍角必入我手!”樊忌又驚又喜,有一種一瞬間被天地垂憐的感覺,他激動地朝年爻走過去。“是卜貍師叔的計劃嗎?真是太好了,這次要多謝你,多謝了!”他本來是三人中修為最低的,很有可能在和玄黃宗弟子交手的時候慘敗。對于他來說,無論是年爻還是其他仍任何人得第一都沒有意義,龍角只有一個!必須是他的!年爻面無表情,極其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話也沒說,走上了斗場,想了想又覺得不能讓陸吾的計劃落空,回頭對樊忌道:“你要得第一?!睗撆_詞就是你要把赤練和龍角都從青天宗主手里摳出來,然后我們再搶你的。不過年爻把這么多話簡化成了一句,你要得第一。樊忌激動了,狠狠點點頭,期待著年爻幫他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