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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不會亂說話的?!?/br>那就好。英多羅紅英吁出了一口氣。“那個玉蓉生肌散,給我?!?/br>達(dá)密哲元慎回來的時候,英多羅紅英已經(jīng)蜷著身子睡著了。散亂的頭發(fā)貼在他的額前,臉上的顏色已經(jīng)變得好看得多。閉著的眼睛看來有些下陷,顯得人有些憔悴,但看著那長長的睫毛在眼窩處投下的深色陰影,達(dá)密哲元慎的心不受控地怦怦亂跳起來,這家伙,為什么看起來是如此的性感。剩下的錢足以租一輛不錯的馬車,好在燕山王的封地并不太遠(yuǎn),離此也不過三四天的路程。英多羅紅英復(fù)元的速度快得驚人,在搖搖晃晃的馬車?yán)锼硕熘?,就已?jīng)行動自如了。狹窄的空間里,兩人的目光常常無意間碰在一起,開始的時候,兩人表現(xiàn)得都有一些不自然,會因為視線的偶一碰撞而面紅耳赤。但那后面,有意無意的肢體接觸漸漸多了起來,視線也不再一觸即分。到達(dá)燕山地界的時候,英多羅紅英已經(jīng)靠在達(dá)密哲元慎的懷里打起了盹兒。“紅英,紅英?”輕輕推了推懷里的人,見沒什么反應(yīng),元慎低頭便在他的耳珠上輕輕咬了一口。“哎喲!”一聲輕呼,英多羅紅英抬起頭,一雙閃著水光的清透眸子似嗔似笑地看著他,被這目光別著,身體里一波熱潮毫無征兆地沖了出來。“做什么咬人,你是小狗嗎?”閃過一絲恐懼,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對不起……”深吸了一口氣,讓四處奔突的熱潮平息下來,達(dá)密哲元慎并未遺漏懷中突變僵硬的人眼中那一抹驚懼之色?!澳且淮?,是我太過魯莽……傷了你……”紅英笑了笑,伸出手摸著元慎頜下鉆出來的粗粗yingying的胡渣兒。“還痛嗎?”粗啞著嗓子,元慎在他的耳邊輕聲詢問。“不?!奔t英輕輕搖了搖頭,“不過……下次要換我上你?!?/br>如被天雷擊中,元慎的臉色頓時青了一半。紅英吃吃地笑了起來。突然出現(xiàn)在燕山王府,英多羅紅英與達(dá)密哲元慎的出現(xiàn)讓燕山王府亂成了一片。論身份,明翔王是皇帝的兄弟,自當(dāng)比明鳩王要高出一些,但不知為什么,反而是明鳩王站在前面,而高大尊貴的明翔王站在他的身后,怎么看怎么像明鳩王的隨從。換過一身的行頭,頭戴金冠的明鳩王清秀儒雅,風(fēng)姿翩翩,讓得到消息圍在王府前看熱鬧的百姓一個個看傻了眼。只是,站在明鳩王身后的明翔王神色過于凝重,一臉的煞氣看來有些嚇人。也不知為什么,盡管王府的總管一個勁兒地請兩位王爺入內(nèi),這兩位卻是端足了架子,一定要等燕山王出來迎接方肯入府。一來二去,金翅王朝最有權(quán)勢的兩位王爺蒞臨燕山的消息極快地傳遍了方圓數(shù)十里。等了快大半個時辰,一頭冷汗的燕山王率領(lǐng)著家仆數(shù)十人浩浩蕩蕩出現(xiàn)在了王府大門前。“喲,紅英、元慎,你們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事先通知本王一聲,好讓本王早些準(zhǔn)備,迎接貴客呢。”擦著額上的汗,身材肥胖的燕山王一臉諂笑。“王爺太客氣了?!笔掌疠p搖的扇子,英多羅紅英露出一個絕無破綻的笑容來,“是我跟明翔王殿下來叨擾王爺您才是。要王爺親自出來迎接,實在是折煞小輩了。”“哪里的話,兩位王爺肯賞臉來本王這里,已經(jīng)是本王莫大的榮幸了?!?/br>客套了幾句,紅英與元慎被燕山王請入了王府。邁入王府大門時,無意間,紅英的視線與站在燕山王身后衣著花哨舉止輕佻的青年碰了個正著。桃花眼兒一彎,燕山王世子悄悄將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手勢給他,紅英眼中寒光一現(xiàn),隨即轉(zhuǎn)過頭去,當(dāng)作沒看到一樣,快步走了進去。燕山王自然是盛大款待這兩位意料之中的不速之客,各懷心思的眾人在席間推杯換盞,打著種種機鋒。無論何種試探性的問詢,到了英多羅紅英那兒,均被他輕描淡寫的幾句給擋了回去。這話里好似帶著話,又好似很單純,一副帶著高深莫測笑容的英多羅紅英讓燕山王心里一陣陣發(fā)虛,對著一桌子佳肴美饈也絲毫提不起勁來。也不提天外飛石,英多羅紅英在盛宴之后,立刻拉著達(dá)密哲元慎走出王府去體驗燕山的市井百態(tài),一路之上自是引起了百姓的轟動,一時之間,萬人空巷,全都涌上街頭爭睹傳說中的兩位年輕親王的風(fēng)姿。高大英俊,一身王者之氣的達(dá)密哲元慎固然令人敬慕,但清秀儒雅,滿臉溫和笑容的英多羅紅英似乎更得人心。一路招搖過市之后,英多羅紅英拉著達(dá)密哲元慎轉(zhuǎn)回了燕山王府的后門。“你下面想做什么?”達(dá)密哲元慎問。“睡覺?!庇⒍嗔_紅英甜甜笑道。“什么?”達(dá)密哲元慎瞪大了眼睛,“我們不是來看天外飛石和天書的嗎?你拉著我四處亂轉(zhuǎn)也就算了,怎會天還未黑便要去睡覺的?”“你莫管,只聽我的就是了?!庇⒍嗔_紅英眨了眨眼睛,將中指豎在唇前道:“山人自有妙計,殿下您就別多問了?!?/br>“是何妙計也要與我說才是啊?!边_(dá)密哲元慎有些薄怒,卻也不好發(fā)作。“呵呵……佛曰:不可說!”英多羅紅英放在唇前的中指左右晃了晃,拉著達(dá)密哲元慎便從后門回到了燕山王府。英多羅紅英果然是在睡覺,盡管天剛剛擦黑,就連燕山王來請晚宴他也只是翻個身繼續(xù)呼呼大睡。弄不清他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達(dá)密哲元慎索性要燕山王備了些簡單的飯菜,就在房里就了膳。推說要等明鳩王醒來好與之商量國事,達(dá)密哲元慎守在紅英的房內(nèi),寸步不離,只是這英多羅紅英睡得很沉,直到夜過三更還是沒有半點要醒來的跡象。守到大半夜里,身子越來越乏,一陣陣的倦意席卷而來。只是閉目養(yǎng)養(yǎng)神,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吧。這樣想著,達(dá)密哲元慎不覺伏到了案頭。燭光微閃了閃,黑衣蒙面之人已輕輕躍入窗內(nèi)。“尊主?尊主?”黑衣人輕聲呼喚。“你們可真是慢?!甭朴频剞D(zhuǎn)身,英多羅紅英伸了個懶腰,“要我睡這么久,東西可找著了?”“不負(fù)使命?!焙谝氯溯p聲笑了起來,“若不是尊主在這里將他們的注意力全拉過來,屬下們怕還不能這么快查到呢?!?/br>“嗯,這就好。外面負(fù)責(zé)監(jiān)視我們的人都沒問題了吧。”英多羅紅英伸手接過黑衣人遞來的一疊信箋,一邊看一邊皺眉。“整個王府都飄著失魂香,除了聽風(fēng)樓的人,現(xiàn)在全都睡著了。”英多羅紅英皺著眉,看了一眼伏在案頭的達(dá)密哲元慎輕聲嘆了一口氣。“知道了。東西暫時不要交給皇上,你抽兩封出來,剩余的放回原處,注意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