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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否受到少年們的影響,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迷醉,“他的個子高高的,體格很健壯。他長得很俊,不過不笑的時候顯得有點死板,也有點嚇人。可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純真可愛極了,讓你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只是這個家伙太壞心眼,從來都吝嗇自己的笑容,好像別人都欠了他八輩子老帳一樣,又冷又兇,一點也不可愛。”“他是你的情人嗎?”“情人?為什么這么說?”“因為你明明說他又冷又兇,臉上卻不停在笑,一點也沒有討厭或是生氣的表情。不是情人的話,為什么你提到他的時候是那么開心?”“有嗎?”英多羅紅英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沒覺得很開心啊。”“不過……”英多羅紅英瞇起鳳目,看著裝飾奢華的房間道,“他看到我的時候,一定是很不開心的?!?/br>然后,英多羅紅英揚(yáng)起手,對著挑開珠簾走進(jìn)房間的人揮了揮。“有禮有禮,你就是此間的主人嗎?”身材高挑的華服青年手中輕輕搖著扇子,滿臉笑容地點了點頭:“正是正是,美人兒你這么早就醒了啊!”施施然走到床前,圍坐的美少年們一個個暈紅著面頰偷偷看著他,然后悄悄地退出去,像一群溫順的小貓。將身靠在床沿,英多羅紅英眼中帶著一絲寒意,臉上卻是笑意盈盈。“世子不在燕山,怎么跑到這個山野小鎮(zhèn)上來了?真是稀客、稀客?!?/br>被稱為“世子”的華服青年收了扇子,坐在紅英的面前,一雙微有下垂的桃花眼上下地打量著他,那露骨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的衣服扒光舔遍身子一樣讓英多羅紅英渾身不自在。“王爺不也離開繁華的京都,跑來這玩兒了嗎?真是有幸,能見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明鳩王身穿女裝的樣子,我猜除了皇上,大概沒幾個人有此眼福了吧?!?/br>“本王只是一時興起,比起世子那是大大的不如。”唇角依然含笑,可是話中帶著刺,“世子在這里過得似乎很滋潤啊,不知從哪里弄來這么多俊秀的孩子。請問這些孩子是您買來的,還是他們父母給送來的?金翅律法中,有一條嚴(yán)禁人口買賣,不知道燕山王世子是不是有看過?”“那些孩子嗎?”燕山王世子輕笑了兩聲,“只要王爺肯陪伴在下,那些孩子就全送回去也沒有問題?!?/br>英多羅紅英的臉色有些發(fā)白,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qiáng)。“世子真愛說笑,本王都聽不太懂。”“像王爺這么絕頂聰明的人,怎么會有聽不僅的話?!笔雷虞p笑了幾聲,桃花眼兒彎彎,“王爺一直都只肯陪著皇上,哪里分過一些心兒給過在下呢?要說緣份,在下也只是在年前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過王爺?shù)膫?cè)影兒而已,但王爺卻一眼就能把在下認(rèn)出來,這份記性和敏銳,讓在下佩服得緊,心里對王爺那是更加傾慕了。”“呵呵,世子你過謙了?!奔t英也彎起眼睛,同樣送出溫和的笑容,“像世子這么杰出的人物,朝中總共也沒有幾個人可以比肩,如果認(rèn)不出燕山王的世子,那本王不是要叫別人笑掉大牙了么?!?/br>“既然王爺也覺得在下不錯,那便是沒有任何問題了?!笔雷訉⑸裙怯谡崎g一拍,隨即拋到桌上,雙手一伸便擒住紅英的雙肩。“不知道世子所說的問題是指什么呢?”紅英臉上笑著,身子卻向后一縮,只是身后空間有限,那世子的手又像粘在他身上一樣,怎么讓也讓不開,躲也躲不掉。世子將桃花眼兒眨了眨,伸出舌頭在略有些豐厚的唇上舔了舔,傾身過去,在紅英耳邊輕聲說道:“王爺只管放心,在下身經(jīng)百戰(zhàn),功力并不比皇帝陛下差,包管叫王爺你欲仙欲死?!?/br>臉色微變,紅英一掌就推過去,卻被世子一把攔住。體內(nèi)真氣的流轉(zhuǎn)并無滯礙,但怎么也發(fā)不出來。世子只輕輕一推,便將紅英推倒在床上。“你一定很奇怪吧,為什么解了醉仙引卻還是使不出力氣。”世子一只手將紅英的雙手壓在頭頂,另一只手已經(jīng)自顧自地去解他的衣帶?!澳阋詾樵谙聲屇氵@么輕易地解開醉仙引的藥力嗎?明鳩王的武功雖然及不上明翼王,但跟明翔王也相去不遠(yuǎn)。在下可沒有力氣跟自信能讓你乖乖就范?!?/br>“你在茶里放了木橄葉?”英多羅紅英頭皮一陣發(fā)麻,臉上的神情卻沒見有多慌張。“果然不愧是無所不知的明鳩王?!笔雷雍俸僖恍Γ昧σ怀?,將英多羅紅英身上的衣眼拉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澳鹃先~本來無毒,但是如果不小心跟醉仙引混在一起,便如麻藥一般將經(jīng)絡(luò)暫時封住。雖然于自身真力無害,但若想發(fā)力出來傷人卻是難上加難。所以啊,我的王爺,你現(xiàn)在的力氣跟我那些可愛的孩子們差不多了。放心,你只是會慢慢流失真氣,過了三五個月就跟普通人一樣了。在下一定會好好疼你,保護(hù)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手指執(zhí)拗地在他的身上游走,讓他厭惡地蹙起雙眉。胸口被濕熱的舌尖玩弄,陌生的觸感和刺激讓他后背直竄起陣陣寒意。英多羅紅英只能忍著,眼中露出隱隱的殺意。身體被人這么玩弄還是頭一次。趁著掌握自己雙手的那只手臂為了追求感官刺激而松開挪到他的身上,紅英不動聲色地將右手悄悄移到發(fā)頂,從發(fā)髻中抽出他一直戴著的碧玉簪。簪體溫潤細(xì)長,頂端與普通簪子不同,如果不仔細(xì)看也不會發(fā)覺,在簪尖處露出一段黑色的針尖。以為應(yīng)對無力反抗的英多羅紅英已經(jīng)勝券在握,燕山王世子埋首吃著美人豆腐,卻沒發(fā)覺他的美人已經(jīng)目露厲光,將碧玉簪那黑色尾部對準(zhǔn)了他的天臺xue。正要剌下去,門突然被人一腳從外部踹開。“誰?”抬起身,燕山王世子一臉被人打斷好事的怒意。將簪子快速藏在身下,上半身衣不蔽體的英多羅紅英也微撐起半邊身子。“你來得還真是時候?!庇⒍嗔_紅英笑了一聲,將散落的頭發(fā)重新挽起,用身下的簪子別了。大概是眼前的光景讓他很不滿意,來人冷哼一聲,人已經(jīng)閃到紅英的床前。“你要做什么?”燕山王世子抓過被自己扔在一邊的腰帶,一臉的忿忿?!斑_(dá)密哲元慎,別以為我放過你,你就可以隨意來壞在下的好事。若不是念在我們是堂兄弟的血親份上,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里嗎?”“元祈,明鳩王是我皇兄的人,不許你隨便碰他?!边_(dá)密哲元慎伸出手臂,攔在世子和紅英中間,周身帶著nongnong的寒意。“哦?”達(dá)密哲元祈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在他二人臉上來回看著,“別說得這么冠冕,瞧你這么護(hù)著他,莫非他也是你的情人?好啊,原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