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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情感。似乎,這只是兩個陌生人無意間的一次對視罷了。“師兄?!卑滓驳馈?/br>“你怎么來了?”他們所在之處有一棵桃樹,能擋住別人的視線。確認(rèn)白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后,玉撫塵問:“我記得這是‘仙門’大會?!?/br>“師兄這是在諷刺我嗎?”白也一挑眉:“哦,我忘了。師兄是最不齒與我們這種魔修來往的?!?/br>玉撫塵有些無語凝咽。又是一陣靜寂。五年不曾有過正經(jīng)對話的他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對對方說些什么。不遠(yuǎn)處的人群忽然開始sao動,玉撫塵猛的一驚,繼而向桃林外走去。“師兄?!卑滓步凶∮駬釅m。“怎么了?”玉撫塵回過頭。“我這次來,是專門來見你的。”白玉閑閑地道:“你就這么走了么?”玉撫塵幾不可見地皺起了眉。“如果師兄說是要去參加仙門大會,那大可不必?!卑滓矒P起一絲笑容:“我不會讓它開始的?!?/br>“小也!”玉撫塵的臉色很冷。“您在質(zhì)疑我嗎?”說著,白也打了個響指。桃林外的人群中開始出現(xiàn)哀嚎聲。“我在被邀請進(jìn)來的每個人身上都種下了魔心?!甭龡l斯理的聲音響起:“只要您愿意……”玉撫塵看著白也的臉,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不認(rèn)識他了。五年,真能改變一個人嗎?玉撫塵有些任命的閉上眼。“白也,別逼我動手?!?/br>“白也白也白也。呵呵呵……你連小也都不肯叫了么?”白也冷冷一笑。“師兄!”“玉掌門!”四個聲音響起。緊接著玉撫塵身后出現(xiàn)了四個人。池秋水、鐘愿、梵以和梵敏。“小,小屁孩兒?真是你?”鐘愿有些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不是他還能是誰?”池秋水的臉色非常的陰沉:“白也你在做什么?天玄山已經(jīng)不是你的家了,你……”“秋水,別說了。”玉撫塵嘆道。白也沒有理池秋水,只是毫無興趣的看著他們。“白也,拿命來!”梵敏一躍而起,手執(zhí)一根骨笛,欺身上前。隨著笛身的翻轉(zhuǎn),出現(xiàn)了一些細(xì)微的紫光,紫光中加雜著一絲金縷,和著風(fēng)來到白也面前。白也露出一種不屑的神情,輕易的閃躲著。“不知在下與這位姑娘有何深仇大恨,非要以命相抵?”“你是誅心教教主?!?/br>白也瞬間就明白了。“喂,陳星延那些破事兒你可不能賴在我身上,”白也找準(zhǔn)時機(jī),捉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外一扯,將她摔出幾米之外。:“隨便找個人就報仇,你就是這么隨便的人嗎?還有,無悲教的要義,你可沒有領(lǐng)略透啊?!?/br>梵敏的身體撞上一棵桃樹,咳出了一口血。梵以急忙趕過去扶起她,卻未敢有其他動作。“小屁孩兒,你怎么能這樣對待女孩子?!辩娫复蠼幸宦暎锨皫椭笠苑銎痂竺?。“你還是這么愛管閑事?!卑滓侧托σ宦?。玉撫塵緩緩抬起手,他的手指尖處顯露出星星點點的亮光。白也感覺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威壓。那股力量逼迫他下跪,逼迫他臣服。白也周身泛起一股黑氣,倔強(qiáng)的站著,即使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也不為所動。他周身的黑氣與玉撫塵指間的亮光交相輝映,是如同黑與白、陰與陽一般的存在,使人不禁懷疑其是否同出一源。看到白也周身的黑氣后,玉撫塵猛然撤回了手,白也捂著心口向后退了幾步,嘴角有點點殷紅。“?”玉撫塵臉色極其怪異:“小也,你修習(xí)的是什么?”白也沒有回答。玉撫塵看著白也的眼睛,道:“昨日,師尊羽化了。”“所以呢?”“師尊身旁攜帶的那一本也不見了蹤影?!?/br>“所以你懷疑是我偷的,對嗎?”白也笑了笑:“這倒也是一個不錯的猜想?!?/br>“所以是嗎?”玉撫塵道:“是你嗎?或者我應(yīng)該問,是誰教你的這套心經(jīng)?”“我……?。 卑滓餐蝗槐痤^,蹲在了地上,身體極度痛苦而抽搐著。“怎么回事?”玉撫塵上前,出人意料的把白也抱在了懷里。不過幾秒鐘功夫,白也已經(jīng)快要失去意識,嘴里喃喃地發(fā)出□□聲。他看向不遠(yuǎn)處氣若游絲,卻還在努力支撐著吹著骨笛的梵敏,青筋暴起:“你在干什么!”梵敏愣住了:“我,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這個應(yīng)該只是對有心魔的人才有作用的……我就是想試試……”心魔?玉撫塵眼神有些凌厲,輕輕抬手再一攥拳,梵敏手中的那根骨笛便化為齏粉。“我知道你很恨,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報仇要光明正大,憑借這些有的沒的,即使你贏了有什么意義?”玉撫塵打橫抱起白也,向山下走去。走了幾步,似又想起什么似的,他又轉(zhuǎn)回頭道:“把別人的罪行強(qiáng)加到另一個人身上。是一種非常不道德的表現(xiàn)。我想梵前輩如果現(xiàn)在還清醒著,定會為你的所作所為而感到不齒!”說罷他再不回頭。“師兄你去哪?”池秋水叫道:“仙門大會還沒有結(jié)束啊?!?/br>玉撫塵腳步頓了一下,搖了搖頭,離開了。四個人還處在震驚中,梵敏整個人都顫抖著,臉色煞白。“你做的確太過了?!背厍锼苁菂拹旱目戳艘谎坭竺?。梵敏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池秋水:“池秋水,當(dāng)初可是你說要我們四個一起把白也弄死的,你……”“你這個女人怎么那么惡心啊。”鐘愿皺起眉打斷她的話:“我們可沒說過要殺了小屁孩兒。不管怎么說,他是我們的師弟,而你算什么?”池秋水對著天空微微一笑,神色中有說不出的詭異:“呵呵呵……放心好啦,不會那么快結(jié)束的……”第8章假亦真時真亦假(8)白也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的自己又一次站在師尊面前,看師尊的嘴巴一張一合。雖然聽不見聲音,但白也知道他說了什么。正因為知道,白也才覺得頭痛欲裂,痛不欲生。他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做過多少次這個夢了,就像是夢魘,無止無息的困住他,告訴他這個事實:你是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魔修,天玄教早已容不下你了。池秋水說的對,天玄山,早已不是他的家了。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讓我經(jīng)歷一次又一次的這種刻苦銘心的痛?心里一陣刺痛,白也睜開了眼睛。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處床榻上。入目的是一片鏤空雕花的紫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