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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咋地,我跟老祁就是故意的,二哥不是說這小子不錯嘛,我倆試一試。” “真有你們的,你們這樣能試出點啥?反而讓人家印象不好,要真試,還不如灌醉了,酒后吐真言,”說完,祁香貝拍了下自己的嘴,“我說這些干什么?桃子能跟他領(lǐng)證,肯定是考察過了,你倆就別節(jié)外生枝了?!?/br> 邵鴻遠搖著芭蕉扇,灌了一大口水,“看著還行,就這一下,再多也不靈呀?!?/br> 祁香貝到他后面給整理衣服,都捋平展了,笑著問:“你們打獵有收獲嗎?” “你這是明知故問,帶著兩個小毛孩子,就是有啥也不敢去追?!?/br> 邵鴻遠扭頭親了香貝一下,然后一本正經(jīng)走出房門。 祁香貝摸摸被親的嘴唇,嗔笑一聲,“流氓?!?/br> 中午,一家人圍著熱熱鬧鬧吃了飯,祁春桃和康曉軍旅途勞累,催著他們?nèi)バ菹ⅰ?/br> 香貝洗洗涮涮,晾好衣服,進屋看邵鴻遠四仰八叉早睡著了,小哥倆被他鎖在床里面,貼著墻也是呼哈呼哈睡得香。 祁香貝推了推邵鴻遠,總算擠出個位置給她,春困秋乏夏打盹,困個覺才舒服。 等她迷迷糊糊睜開眼,邵鴻遠和小哥倆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風扇還盡職盡責地轉(zhuǎn)著。 剛起來洗把臉,團團進來,手里還舉著一個雞腿,看上面的牙印就知道被邵鴻遠咬了一口,“mama,您醒了,姥姥喊您過去?!?/br> “這就來?!逼钕阖悘澭鷪F團平視,“到飯點了嗎就有雞腿吃,讓mama吃一口?!?/br> 團團看看雞腿,再看看祁香貝,帶著滿臉不舍,遞到她嘴邊,“mama吃?!?/br> 祁香貝小口咬掉點,看團團頓時松口氣的樣子,摸摸他的頭,“嗯,真香,團團慢點吃,別把油蹭到衣服上,知道嗎?” “知道,mama?!眻F團這才開動,腦袋往前伸,在意著自己的衣服。 祁香貝夸他一聲,去了老太太屋里,“喲,都在呢?!?/br> 母親姚常玉、二嫂姚玲、三嫂辛悅,還有祁春桃、祁春菊都在屋里,就差她了。 “你二哥他們整菜,咱們說說話?!?/br> 姚玲笑得合不攏嘴,春桃這年紀,在村里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可她上學(xué)、工作遲遲不結(jié)婚,村里的人見著就問,如今總算能辦喜事,可不高興嘛。 “看看我媽,人家都舍不得閨女出嫁,我媽是恨不得趕緊把我踹出門,哎,我咋這命苦,菊子,你也趕緊的吧,免得跟我一樣被嫌棄?!逼畲禾易栽棺园?,連嘆好幾口氣,還拉著祁春菊統(tǒng)一戰(zhàn)線。 姚常玉拍她后背好幾下,“你這孩子,哪有這樣說你媽的,還不是想你成個家,在天津能有人照應(yīng),要不孤零零的,家里誰放心?” “你奶這話說到我心坎里了?!币α崂〈禾业氖帜﹃?/br> 祁香貝看到放在床上的衣服,“這是桃子明天穿的衣服嗎?紅裙子,真喜慶,穿上讓我們看看?!?/br> 反正屋里都是娘子軍,沒啥要避諱的,祁春菊抵住門防止有人不期然進來。 祁春桃背過身換了裙子,轉(zhuǎn)身過來的時候收獲一陣贊嘆。 “首飾也戴上吧?!毙翋偨ㄗh。 祁春桃從角落拿出來一個首飾盒,戴上花型卡子,長穗耳環(huán),再戴上心形項鏈,馬上呈現(xiàn)出一個新娘子形象。 祁香貝和辛悅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紅包,塞到春桃手里,“這是我倆的心意,祝賀你,新婚快樂?!?/br> 祁春桃羞澀地接過去,“謝謝三嬸,謝謝小姑?!?/br> 祁春菊看著春桃的一身穿戴很是羨慕,想著自己結(jié)婚的時候是不是也能這么漂亮,畢竟她也到年齡了不是。 姚常玉把這一切看在眼里,樂呵呵地說:“桃子結(jié)婚之后,就該cao持菊子的事了?!?/br> 祁春菊害臊地捂著臉,口是心非地說:“我才不要嫁人呢?!?/br> 屋里頓時充滿了笑聲,她一跺腳,拉開門跑出去了。 姚玲笑著一拍大腿站起來,“看看你們,做奶奶、做嬸子姑姑的,把我姑娘都羞走了,我也不跟你們說了,我去灶臺看看,他們幾個大男人飯菜準備怎么樣了。” 祁香貝和辛悅跟著一起,都去幫廚,能開飯早點。 一夜無話,轉(zhuǎn)天就是正日子,祁春桃和康曉軍大早起就被叫起來收拾打扮,準備迎接客人。 □□點鐘,陸續(xù)有人來家,二叔祁河家和表大爺家的人來得最早,他們是過來幫忙的,隨后姚玲的娘家人和祁香貝的舅家人同時到了,還有姨家人緊跟著也到了,加上十里八鄉(xiāng)其他親戚和朋友,滿滿當當坐了十二桌。 家里當然是坐不下的,在街道上支了棚子擺桌,為了防止悶熱,光電扇借來十來臺,也就祁向南有這實力,要平常人家,就只能頂著大太陽吃飯了。 時間差不多,大家準備入席上菜了,可這時候,路口有小轎車轉(zhuǎn)過來,一看就是沖著酒席來的。 祁向南一頭霧水,沒請過這么高級的客人呀。 還沒等他迎過去,祁志國走到停下來的車前,打開車門,“春梅,張哥,你們來了?!?/br> 原來是張有年帶著祁春梅過來了,兩個人見著祁向南就道恭喜,甚至開起了玩笑,不知道的還以為關(guān)系多好呢。 祁向南的臉色變了變,揪著祁志國,“他倆咋來了?我告訴過你不請他們?!?/br> 祁志國嬉皮笑臉跟祁向南打哈哈,“二叔,都是一家人,就漏下他們不好吧。” “二叔,我們可是帶著誠意來的,您總不希望宴席沒開始就在這里鬧起來吧。”張有年皮笑rou不笑,話里威脅的語氣任誰都聽得出來。 祁向南強壓著不讓臉耷拉到地上,咬咬后槽牙,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志國,領(lǐng)著他們?nèi)ツ銈兡亲老??!?/br> 祁春桃和康曉軍出來敬酒的時候,小聲埋怨,“爸,那倆人咋來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可沒請他們,肯定是志國說的,有臉來,”祁向南心里也窩著火,還不能爆發(fā)出來,閨女的好日子,不能讓兩個討厭的人給搞砸了,“你倆該干啥干啥,就當來蹭飯的?!?/br> 他對兩個人帶來的禮物很厭煩,恨不得踹出去老遠,最后讓祁強國放到犄角旮旯,可別讓他再看見,看見手心都癢癢,等客人走了就給志國拎家去。 吃吃喝喝,敬酒還酒,整個飯局熱熱鬧鬧,不少人都說祁向南這幾年做買賣真是賺了錢,席面辦得這么長面子,這哪是嫁姑娘,比娶媳婦都破費。 祁向南相當自豪,可康曉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