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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流出來的第一時間就開啟封殺。孔昀溪的微博也由伊潔cao控,第一時間發(fā)出申明。孔昀溪躺在床上,發(fā)呆的望著黑著的屏幕。屏幕突然亮起,孔昀溪的眼眸微亮。“小歌……”“溪哥哥……你還好吧?”邵歌帶著擔憂的聲音從電子設備的另一端傳來。“沒事……你不要太擔心了……”“我……我……溪哥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什么……小歌……小歌……”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孔昀溪感覺到十分不對勁。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孔昀溪心下一沉,拿起電話準備撥回去,屏幕卻再度亮起。是薛晶,對于這個便宜meimei孔昀溪向來沒什么感覺,準備掛掉,卻在混亂間按了接通。“哥?”薛晶沒想到居然打通了。“有事么?”“哥,那段視頻是不是真的?”質問的語氣讓孔昀溪皺起了眉,那邊卻繼續(xù)語速極快的說了起來。“哥,那肯定不是真的對不對,你快去澄清啊,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罵的有多難聽?”孔昀溪沉默著沒有回話,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真的,就算是遭到陷害也不可否認,但是他應該否決。在不知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被擴大到什么地步的情況下,孔昀溪不敢妄自下定論,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哥,你說話啊!”“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什么叫我不用管!我是你meimei!你干嘛要做這樣的事!惡不惡心?你知不知道她們一直在笑我,還對我指指點點的,如果你不這樣做,我就不會被這樣對待,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哥哥,太惡心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薛晶畢竟年輕氣盛,說話都不怎么過腦子,她氣憤的掛掉了電話,把房間里孔昀溪的照片惡狠狠的撕下來,趴在床上不停的哭。孔昀溪看著‘通話結束’的字樣,面上帶著寒意。他什么時候說過自己有meimei了?明明是自作多情的一廂情愿,卻盛氣凌人的指責他的不該。孔昀溪滑動屏幕,準備繼續(xù)剛剛被打斷的計劃。可邵歌的電話,卻怎么也打不通。孔昀溪用了各種社交軟件,都沒有得到邵歌的回復。不可能的邵歌,不可能是他!可是……他為什么要道歉呢?又為什么不接電話呢?孔昀溪睜著眼,看著天色一點點暗淡下去。他從早上等到下午,期間有幾個電話,被告知新劇本他不用演了。孔昀溪早有這個準備,也沒有抱怨什么。這個樣子……流年不利啊。等到傍晚,齊風的電話才打過來。孔昀溪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緊張。齊風知道了,他會怎么看他?會不會覺得這個上了別人床的身體很臟?他會怎么處理他?幫他澄清還是……雪藏?“還好吧?”“嗯?!?/br>“我已經(jīng)查到了?!?/br>“是邵歌么?”孔昀溪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錯過那個至關重要的答案。“嗯……不是他,但和他有很大的關系。可以說,邵歌是你遭遇視頻事件的原因?!?/br>孔昀溪放松下來。身為主角受的邵歌,自然少不了有配角的迷戀。在原著中,邵歌有孔昀溪給他空座位,自然過的順暢無比。可是在這個被打亂的劇情脫軌的世界里,邵歌并沒有享受到那么好的待遇。按照世界合理走向,邵歌也選擇了走和其他人一樣的道路,但是劇情君好歹頑強的掙扎了一下,讓配角遇到了主角受,然后開始了癡漢迷戀之旅。原著中的配角君,是被主角攻揮揮手就彈開的人,這個世界里的配角君,卻意外的開啟了鬼畜模式。原因是這樣的,邵歌和孔昀溪走的太近,他們的關系明顯不一般。于是配角君也就是邵歌這世的背后金主就不開森了,和邵歌各種別扭各種無理取鬧各種變態(tài),最后刷刷的綁了孔昀溪開黑手,拍了視頻存起來。上次孔昀溪在飯店里碰到邵歌的時候,正好是配角君在和邵歌鬧別扭的時候,配角君知道邵歌去陪酒(霧)后大怒,各種嗯嗯啊啊后在床上和好了。配角君都準備刪視頻,不黑孔昀溪的時候,那部邵歌男一,孔昀溪男二的后宮劇播了。看到花絮里邵歌和孔昀溪各種甜蜜各種親昵,配角君果斷黑化了。配角君的勢力,其實是沒有總裁大滴,所以被視頻封殺也反抗不了,不過黑孔昀溪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配角君也就哼哼唧唧的沒再動作。只是一臉變態(tài)的告訴了邵歌,看到邵歌抖的和小白花一樣又嫉妒又生氣又心疼。邵歌不接孔昀溪電話是因為電話已經(jīng)被配角君摔一邊去了,兩個人正在進行轟轟烈烈的調教運動。“明天中午會召開記者招待會,去去澄清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否認,其他的交給我便可?!?/br>“好?!?/br>“安心休息吧,記得吃飯。”“嗯。”孔昀溪心里充斥著一種暖意,漲的人想流淚。齊風,你會怎么看我?你怪我么?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我是不是很沒用?好像什么都要依靠你啊。……這些話,孔昀溪在心里打轉,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孔昀溪又點開了網(wǎng)絡,看到各種例如‘滾出娛樂圈’,‘你太讓我失望’,‘果斷粉變黑’的言論,手指尖抽搐一會兒,他面無表情,強迫自己一條一條的看下去。多看點,就會麻木了,就再也不會把這種話當回事兒了,所有的謾罵和指責,都比不上那個人語氣沒有波瀾的一句安慰。——————————————我們的配角君他是有名字的,叫做許擇。今晚許家大宅迎來了一位奇特的客人。“齊總,稀客稀客呀,不知這么晚了,有什么事要談?”兩個男人對面而坐,齊風滿臉冷漠,許擇靠在椅背上,盡管語氣恭敬,臉上卻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在找邵歌?”齊風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