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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泛著誘人的色澤,纖長的眼睫如兩把小羽扇拂的心頭發(fā)癢。椅子被拉動的聲音打破了一室靜謐,江雪警惕的抬起頭,看到男人大步向他走了過來。男人長得很高,有一米九左右,身材結(jié)實(shí),體格健碩,迫人的野痞氣勢讓人很容易忽視掉他的英俊,眼形很兇,盯著一個人的時候會有種拆骨入腹的血腥錯覺。江雪霍然起身,拔腿便向書房跑,卻被男人三兩步追上,然后一把扛在了肩上向臥室里走。“李正!你放我下來!”他一向沉斂的聲音像是裂了一道縫,顫栗的驚懼從冰層一涌而出。男人愉悅的踢開門,把他扔在了床上,然后慢條斯理的按住他欲掙扎的手腕,身子撐在他上方,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帶扣,笑瞇瞇道。“你都吃飽了,接下來該我吃了吧?!?/br>江雪像開水上的魚猛地彈了起來,掙扎間露出一截纖細(xì)溫軟的腰肢,李正贊嘆般的嘆息了一聲,沿著他的腰身往下摸,語氣暗啞。“媳婦兒,我都快想死你了?!?/br>“滾...滾開!...”江雪白皙的臉上涌起羞憤的紅暈,驚惶的像只瑟瑟發(fā)抖的小動物。李正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目光沉沉。“我可不想弄傷你,所以你乖點(diǎn)好不好?!?/br>作者有話要說:李正:媳婦兒我好想你??!江雪:滾。沒錯...刀刀控幾不住自己的開新文了...求留言求收藏~~~o(* ̄︶ ̄*)o這次決定不省略rourou了,完整版會發(fā)在微博哦☆( ̄▽ ̄)/:【刀刀微博:@江洋大刀刀刀】第2章2清早被鬧鐘吵醒后,江雪推開身后緊貼的人,起身去洗漱。收拾好出來時,躺在床上的男人直勾勾的盯著穿戴整齊的他,極其侵略性的目光如軟舌將他從上而下舔了一遍,單薄的被子鼓鼓的。江雪臉色淡然的推門走了出去。李正郁悶的垮下臉,懶懶解決完后去浴室沖了個澡,赤著的上身還掛著未擦干的水珠,沿著精健流暢的肌rou流向鮮明的人魚線。撲面而來的雄性荷爾蒙令人面紅耳赤,唯一的觀眾卻已經(jīng)從餐廳離席。李正頓時瞠目結(jié)舌。“媳婦兒你等等!我送你去學(xué)校!”江雪沒理他,強(qiáng)忍著渾身酸痛,在玄關(guān)處低頭換著鞋。李正手忙腳亂的跑回臥室隨便拎了一件上衣后,匆匆換鞋出門追江雪。他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喊江雪的名字,然后猛地抓住他的手,得意洋洋的燦然一笑。“走再快還不是被我追到了,跟你說等我了嘛,我送你去學(xué)校?!?/br>“不用了?!?/br>江雪冷淡的開口,目光落在他鐵鉗般抓著自己胳膊的大手上,流露出幾分厭惡。李正好似毫無察覺的硬拉著他往車庫走,然后把他塞進(jìn)副駕駛座里,生怕他會跑似的一溜煙鉆進(jìn)駕駛座,迅速發(fā)動車子。車門被上了鎖,江雪沒辦法下車,只一味的偏頭看窗外的風(fēng)景。李正的手肘撐在車窗上,一手搭在方向盤上,目光黏在他弧度勾人的頸項(xiàng)與系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扣子上,隨口問。“今天的煎蛋是不是有點(diǎn)糊啊,我煎到一半突然想起來還沒給你倒豆?jié){,端個碗的功夫它的火候就過了?!?/br>江雪沒說話,纖長的眼睫落下一層淺淺的陰影。李正自說自話了一路,在學(xué)校的前一個路口時,車子平穩(wěn)的停在了路邊。江雪拉車門,卻沒拉開。“來個早安吻嘛?!?/br>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下巴便被人用力捏住,隨即熱情的吻壓了下來,濕熱的舌頭掃蕩每寸唇齒,貪婪霸道的吮吸著甜美的津味。江雪的眉頭始終緊緊的皺著,嘴唇呈現(xiàn)出水潤的淡粉色,他強(qiáng)忍著想要嘔吐的沖動,冷冷道。“開門?!?/br>車鎖啪嗒一聲開了,李正使勁探出腦袋,笑瞇瞇的沖頭也不回的青年大喊。“媳婦兒再見!”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距離,他望見青年的背景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步伐陡然加快,好像要迫不及待的離開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李正微微一笑。=v=下午的時候,謝孟找江雪商量劇本的事情,兩人約了在學(xué)校后門的奶茶店里見面。江雪剛從圖書館里出來,路過中心廣場時看到前面有一群人,便打算繞路走。那人群中卻響起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將他生生釘在原地。“小江!”沖過來的方然急急的看著他欲言又止,對周圍的人抱歉的說了幾句話后才撥開人群沖了過來。“小江,太好了,你沒...”“別這樣叫我?!?/br>江雪的聲音浸著刺骨的寒氣,冰涼的眼眸越過他看向花壇里的花草,連一眼也不肯停在他身上。方然長相斯文,舉止成熟,一看就是已經(jīng)混跡于社會的上班族??吹浇┟髅靼装罪@露出的漠然姿態(tài)后,他心里一痛,勉強(qiáng)道。“小...我知道,你還在恨我。如果不是我,你又怎么會被李正....”“閉嘴!”江雪突然朝他發(fā)火,方然呆了片刻,立即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歉。“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提起來的,只是今天回學(xué)??炊鲙煟拖肟纯茨氵^的好不好...”他頓了一下,猶豫的咬牙說。“李正他雖然性格有些強(qiáng)勢,不過對待枕邊人還是很不錯的,我聽說...”“不錯?”江雪冷笑的打斷他。“換你每晚被男人艸,你也覺得很不錯?”方然的話如鯁在喉,臉上涌起深深的愧疚與痛苦,他顫抖著雙手抱住頭,卑微的說。“小江...真的對不起...我無權(quán)無勢,李正只要說句話,今晚我就能被拋尸在荒野。我不敢,我父母只有我一個孩子,我不能...不能什么都不顧...”“所以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毀?”江雪的臉上流露出難以抑制的慍怒,夾雜著深深的痛惡,好似颶風(fēng)刮過一閃而現(xiàn)般徒留沒落的黯淡,他自嘲的笑了,淡淡道。“也對,跟你沒關(guān)系,只能怪我運(yùn)氣不好?!?/br>方然心里絞痛難耐,失魂落魄的看著他。從前那個熱切喚自己“學(xué)長”的少年青春稚嫩,靦腆羞怯,是異鄉(xiāng)求學(xué)里最為親切的老鄉(xiāng),后來變的溫和沉穩(wěn)的青年多次躊躇滿志的對自己說“方哥,我以后也要努力應(yīng)聘到你在的公司”。他的確很喜愛這個相貌能力俱出眾的老鄉(xiāng)學(xué)弟,可是沒想到最后卻成為了隔著刻骨怨恨的陌生人。而這一切的發(fā)生,他是最大的推手。江雪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