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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也逐漸淡下來。 沒有曹紹金的首肯,那兩個黑衣打扮的男人不會放她出去,就算僥幸從三人手里逃出去,外面有沒有他的人把手還未嘗可知。 “你把紀深弄哪去了?” 聽到她又一次提起紀深的名字,曹紹金的臉上滿是被打擾的不悅,把手中的鮮花優(yōu)雅地放到了梳妝臺上,看向林湛的神情里愛意滿滿。 “我們好好地聊天,你總是提那個經(jīng)紀人干什么?剛剛我聽到你最后一首歌,是新歌嗎,之前沒有在網(wǎng)上搜到過,很好聽,歌詞也很有韻味。” 他沉醉地閉上眼睛,輕聲哼著旋律,曲指在桌面上跟著節(jié)奏叩擊,忽然睜開了眼,有一瞬的亮光閃過。 “歌詞實在是太美了,湛湛,你每一次開口都讓我驚艷?!?/br> 曹紹金的臉泛著紅潮,控制不住地就想去握林湛的手,被她冷淡地避開。 指了指他身后健碩的兩人:“這就是曹先生所謂的誠意?” 曹紹金訕訕地笑了兩聲:“在外面你的經(jīng)紀人一直攔著我,沒辦法我才帶著人闖進來,湛湛性格灑脫,一定是能理解我的?!?/br> 認識一面的人,張嘴閉嘴一口一個“湛湛”,林湛只覺得惡心。 曹紹金彩虹屁吹上了天,她也只是冷淡地敷衍兩聲。 門口突然有喧嘩聲,曹紹金也皺著眉往出口看過去,只見紀深帶著幾個迷彩服打扮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曹紹金的兩個保鏢相形見絀,同來人對比之下便顯得不夠看。 為首的那個林湛有印象,是那天在餐廳碰到的男人。 嚴科單手便扭住了其中一個黑衣保鏢的胳膊,狠狠地往旁邊的角落里一推,臉上毫不掩飾的不屑。 跟在他身后的幾個同伴很快便把場內(nèi)的幾個人制止住,揪著兩條胳膊壓了出去。 紀深一腳跨過兩條臺階,朝離他最近的曹紹金走過去。 曹紹金往后退了兩步,后腰咳到桌角一陣刺痛,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誰?” 曹家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少爺,從小眾星捧月,便是在國外也是受人簇擁著的,他自詡君子從不仗勢欺人,哪見過今天這個陣仗。 嚴科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繞了過去,走到林湛的面前,低頭,聲音不卑不亢。 “林小姐,老板讓我來接你回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 本來打算三更,但突然在下的親戚造訪,躺了一天,明天爬起來一定三更噠,握拳! ☆、不喜歡 嚴科帶來的人自動散開, 中間給林湛形成一條筆直的過道, 紀深朝她招手,做著過來的手勢。 林湛權衡一番,剛剛抬腳,曹紹金便伸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在嚴科的眼神攻勢下才緩緩放下了胳膊,眉目間帶了點憂愁和失望。 “湛湛, 你真的看不到嗎, 我才是最熟悉你靈魂的那個人!” 林湛停下腳步, 回頭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曹先生, 你既然說是我的粉絲, 應當知道我歌曲的大部分都是由徐英先生作詞,我想他想必十分愿意與你來一場靈魂間的共鳴?!?/br> 徐英? 曹紹金當然知道這個人, 當初一眼驚艷的歌詞, 從網(wǎng)上搜到作詞人滿臉胡茬的照片,讓他一口氣憋在嗓子眼里差點上不來。 他堅信,與他有著同樣高潔靈魂的是林湛, 而不是那個蓬頭垢面的男人。 想通了這一點, 他抬頭準備和林湛說清楚時, 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走遠。 嚴科的同伴也陸續(xù)離開,和曹紹金一起過來的朋友才得以進去后臺, 剛才他們已經(jīng)全然目睹了里面發(fā)生的一切。 其中一個人頗為震驚:“剛才那些都是什么人,看起來像是受過高強度訓練的軍人,來頭肯定不小?!?/br> “管他什么人, 能越得過咱們曹少去?都怪那個小明星忒不識趣了點?!?/br> 曹紹金看了他一眼,揮手把桌上的玫瑰花掃在地上,嬌艷的花瓣混雜著灰塵,凄慘又黯淡。 “別這么說她,”他相信林湛只是對他太陌生了,以后一定能看到他的真心。 “不過話說回來也是,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太含蓄了,林湛都不一定能聽懂你是在向她告白?!?/br> 曹紹金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 “是啊,”那人理所當然地點頭:“老人們說過,烈女怕纏郎,尤其是這些明星,最怕的和最想要的不就是曝光嗎,曹少如果你把這么浪漫的告白場面發(fā)到網(wǎng)上,林湛看到了自然能明白你的心意?!?/br> 曹紹金還在考慮,如果傳到了網(wǎng)絡上,必然會被家里人知道,他剛剛回國就這么興師動眾地追求一個女明星,恐怕會引來父母的不滿。 但架不住幾個朋友煽風點火,他最后點了點頭:“就按你們說的辦吧。” 林湛打算回酒店,嚴科三兩步走上前攔住了去路。 “林小姐,酒店也不安全,還是跟我們回去吧,華辰的飛機就在外面。” 紀深反應過來:“你是說剛剛那幫人還堵了酒店?” 嚴科遵循陸行的吩咐,面不改色地點頭:“是的?!?/br> 紀深朝林湛使了個眼神:“要不我們就現(xiàn)在回去吧,酒店也沒什么要緊東西,到時候讓他們寄過來。” 被粉絲圍堵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是被另一群心懷不軌的人糾纏不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林湛心里煩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曹紹金,對忽然出現(xiàn)的嚴科等人也說不上什么情緒。 就好像她已經(jīng)決心和一個人劃清界限了,那個人卻三萬五次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中,次次都考慮周詳,把她從危險邊緣拉扯回來。 “任冉冉呢?” 說這話就代表同意了,紀深朝嚴科點了點頭,又對林湛說道:“她回了酒店,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明天再和她解釋吧。” 機身上印著“華辰”兩個大字,跟著嚴科的幾個男人訓練有素,沉默著跟在紀深身后上了飛機,上去之后也是一個字都沒聽他們說過,一路上都是安靜地坐著,手放在膝蓋上。 “他們都是軍人?”林湛問最旁邊的嚴科,除了軍人,她還想不到哪個職業(yè)有這樣高度的自律和警覺。 聽她提到軍人二字的時候,嚴科的眼睛里閃動著獨特的光芒,語氣帶著談話里不曾有過的驕傲。 “我們都是一起作戰(zhàn)的兄弟,退伍沒多久就一直跟著老板了?!?/br> “大概是什么時候的事?”林湛忽然有些好奇,過去陸行的生活是什么樣的,他為什么沒有在高三畢業(yè)之后立刻回到陸家,而偏偏是過了這么多年,中間的好幾年,他真的像別人說的那樣在國外留學? 嚴科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