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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嗎?看起來這么正氣凜然忠厚老實的拉維提亞居然也會叫女人上來。女人哼笑了一聲,舔舔嘴唇,毫不羞澀地回道:“當然是做點快樂的事啊,就像你和客人做的那樣~”“像我和他做的那樣?”關山越?jīng)]明白什么意思,難道拉維提亞叫女人上來不是為了XXOO嗎?女人但笑不語,而是向里面張望,又問:“客人呢?是和你做累了休息去了嗎?”做累了?休息去了?和我?關山越眼角跳了跳,他呆滯地看看自己,再看看女人意味不明的笑臉,腦中一根弦啪地一聲斷了。她好像,誤會了什么。純潔處男關山越雖然沒看過現(xiàn)場版的床上運動,但是愛情動作片還是看過的,此情此景,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不正是事后的表現(xiàn)么!而且還可能是重口味的事后……orz關山越的臉頓時紅了,女人行走間晃動的胸部以及隱約能見的底褲讓他不敢看過去,只能連連否認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沒有關系!”女人呵了一聲,指著還殘留著乳白液體的杯子,“那是你的X液還是他的?花樣真多,我要像你學學呢?!?/br>“不是的!”關山越大聲反駁,“那是牛奶!”女人被他突然放大的喊聲驚得后退了幾步,后背抵到門。“什么嘛?說話這么大聲。”女人嘀咕道,卻突然被一股大力拽住胳膊,緊接著整個人從門邊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客廳的沙發(fā)邊。女人落地的那一刻蜷成一團,要不是她有貓科動物的基因,身體異常柔軟,可能當場就會摔斷脊椎。拉維提亞把單手托著的盤子放到一邊,連忙查看關山越的狀況,確認他沒有受到傷害。關山越還沉浸在拉維提亞一只手把人甩飛了的震驚中,等到受傷的腰腹被粗糙的大手撫摸才反應過來。因為剛才女人不和諧的誤會,此刻他對男人的動作格外敏感,立刻往后縮了縮身子,拍開拉維提亞的手。拉維提亞緊張問道:“殿下,您有沒有感到不適?”關山越用被子裹著自己,露出一張小臉,悶悶道:“我什么事也沒有。那個女人是你叫上來的?”“不,您不知道,有些人融合了特殊物種,雖然表面上您的身體沒有受傷,但精神上也可能受到次聲波攻擊?!闭f著,他又伸手來摸關山越的額頭。關山越被一連串的事情搞得格外煩躁,尤其剛才他還被別人當做MB,罪魁禍首還非要在這種時候?qū)λ龀鲆恍┛此茣崦恋膭幼鳎退闼庠俸靡踩滩蛔∮行┥鷼饬恕?/br>“我沒事。我很好?!彼椭^,下巴抵在膝蓋上,低聲道,“下次要叫女人的話,至少不要放到我的房間,好歹尊重一下我啊。”拉維提亞的表情僵住,收回手,扭頭看向客廳里的女人。女人已經(jīng)從沙發(fā)邊站起來了,除了膝蓋和手肘有些擦傷,沒有任何不適,正打算悄悄溜走,貓科動物的直覺讓她瞬間發(fā)現(xiàn),有道非常危險的視線盯著她,如果不做理會的話,她毫不懷疑自己連門口都走不到就會被拖回來打死。她扭過頭,勉強抑制住本能的恐懼,朝拉維提亞咧了咧嘴唇,試圖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嗨,客,客人,我是你……叫上來的,來的——”“我沒有叫任何人上來?!崩S提亞冷酷地打斷她,“我出去的時候鎖好了門,你是誰?怎么進來的?”女人干干地咽了一口唾液,小聲回答:“我是賓館的‘MG’,之前接到電話說1217房間有客人要我過來的?!?/br>拉維提亞緊緊地逼視著對方,“你是怎么進來的?”女人有種將要被吞噬的感覺,面對這樣英俊而男性化的面龐,她生不起一絲綺念,而是一邊不自覺地后退著,一邊解釋道:“前臺,前臺確定我到了1217房間,自動解鎖讓我進來的?!?/br>她的腳后跟抵到了門檻,但對方威壓十足的冰冷表情讓她不敢輕舉妄動。這個女人的確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拉維提亞皺眉,剛才他將她甩出去的時候,確認過了,很普通的女人。但是要說這是賓館不小心搞錯也太過牽強了。“我,我可以走了嗎?”女人小心翼翼地問,“您不需要我服務了吧?”拉維提亞沒有說話,臥室內(nèi)卻傳來一聲,“拉維提亞,讓她走吧。”女人聞言,嗖地一下消失在門口。一路連電梯都沒坐,直接從12層跑到底層,女人喘著氣往外走,迎面撞到一人,慌亂中與那人對視了一眼,回過神時,對方已經(jīng)不見了。銀灰色的眼睛。是我看錯了嗎?她恍惚地想。與她擦身而過的人,銀灰色的瞳孔變成了淺藍色,紅潤的嘴唇輕輕吐出幾個字。“我的,找到你了?!?/br>拉維提亞向賓館確認了好幾遍,賓館給出的答案都是1217房間的客人確實打了服務電話,所以他們才會讓MG進去。但大地騎士對此依然非常不滿,擅自放陌生人進入客戶房間是一個正常賓館該做的嗎?要不是為了確保安全必須秘密將關山越帶回皇宮,他們此刻就應該在高度警戒的皇家賓館。發(fā)生此事的結果是——拉維提亞訂了時間最緊迫的航班,力求最快抵達帝都華依。關山越?jīng)]什么東西好收拾,他只有兩件替換的衣服放在大叔家。臥室的衣柜里有一整套的干凈衣服,不用說就知道是拉維提亞買好那的,關山越一件件穿好,發(fā)現(xiàn)意外的合身。虛掩的門被輕輕敲了幾下,傳來騎士的聲音:“殿下,您換好了嗎?”關山越輕聲咳了一下,說:“等一下?!?/br>騎士沒有說話,無聲地在門外等候。深深呼了一口氣,關山越將最后一粒紐扣扣上,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好了,不是去送死,只是去皇宮而已。而且不是還有第二第三順位繼承人嗎?也不一定就會讓我當皇帝……算了,fg還是不要立了。拉維提亞:“殿下?”關山越一把拉開門,頗有點悲壯的意味,短暫地和拉維提亞對視了兩秒,忽然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差點忘了跟大叔道別!”說罷,星星眼看著拉維提亞問:“我能去收留我的大叔家道別嗎?順便再去店里辭職?!?/br>拉維提亞皺眉道:“殿下,您還記得前天追殺您的人嗎?他們應該偵查到您的行蹤,才會在那守株待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