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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沒有成為繁衍者,但因為年幼,在承受過異化系的進化者的原型之后,可以休息兩天,兩天之后檢查是否受孕。如果受孕,就是一步登天;若是沒有,只是繼續(xù)接客罷了。黎家兩兄弟應(yīng)當是算好時間了,兩天剛好能讓這些被他們玩過的貨色,包括李簡,被送到為期三天的閉幕式。這又是一個大量死人的關(guān)口。不過,為了獎勵這些抗過一個月的繁衍者們,獲得的金錢是已經(jīng)可以轉(zhuǎn)出去了。若是有幸活著熬完了整個閉幕式,這個繁衍者會名聲大噪,未來的一年里,都會被人約見。這對于這些只能從事最低級職業(yè)的低等繁衍者們,是一個能過得更好的機會。而在李簡的計劃里,他將不會“活著”度過閉幕式,甚至會死的很早,讓人嘆惋,但卻會被很快忘記。他也算是這輩子第一次殺人。算是他與盤古篩選出來的一名戰(zhàn)奴,和他面容相似,恰好是被調(diào)教成“酒器”的那種,雖說是被一場熱烈的“酒會”弄得只剩了半口的氣兒,但剩下的那半口氣兒,確實是被李簡順水推舟般的弄掉的。盤古也是有些關(guān)于殺人生心魔的問題有些疑慮,但李簡只是擺弄從集成垃圾處理站弄出來的尸體,淡淡的說道:“以為師的心性,還不至于殺個人還能生出心魔?!?/br>李簡用丹火與藥材將那戰(zhàn)奴煉制成替身的傀儡,花了半個多月,他自修仙之后,在晚上大多都是閉目修煉,修仙者不需要太多睡眠,就這樣慢慢準備,謹慎的處理,總算是按照計劃完成了。那戰(zhàn)奴與他的臉完全相似,rutou后xue及yinjing被改造了一番,身體里做了陣法的循環(huán),經(jīng)脈血液細致入微,不過他一向貪歡,專門為了更加細微體驗,將痛感去掉,后xue做了擴張限制,讓他可以合理無痛“死亡”。他還將那傀儡浸泡在調(diào)制好的狂暴和催情的藥劑中,從身體舔舐攝入的微量藥劑,隨著汗水揮發(fā)到空氣中的藥劑,并在體內(nèi)放入特殊的引子,會讓人們對這個有著引子的傀儡更加狂暴,甚至可能“幫”他直接毀掉這個身體。畢竟,活撕這種重口味的事情,在狂歡宴上也是有出現(xiàn)的。有人瘋狂迷戀著血腥味,認為血腥味可以刺激性欲,享受游走在死亡邊緣的性愛,喜歡看身下人扭曲恐懼又被快感逼迫的崩潰的表情。一手持刀,在身下人身上游走切割,一手掐住身下人的腰,拼命的撞擊敏感點。既用身上的毒,刺激性欲,讓身下人瀕死,又會給與一定治愈,讓身下人感受到被治愈的舒適,可是銀河系三大上將之一的柏上將最愛的zuoai方式。在來迎接他的人來之前,李簡已經(jīng)將自己的神識寄存在傀儡當中了,身體則寄存在芥子空間當中。坐上看似是迎接,實際是看管的懸浮車,李簡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處,那里因為過于急促而處理的不甚完美,導致心跳有些呆板的錯誤,讓他有些不安,只希望因為疏忽所有人都沉溺于性欲,從而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件事吧。不過即使有后患,在這一切完結(jié)之后,都會消失,毫無證據(jù),不是嗎?他有些期待新的生活。第四十二章:閉幕式之“秋獵”(1)閉幕式不像開幕式那樣,稍有委婉,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是赤裸裸的性欲,為了發(fā)泄心中一切,就像烈火一般,燒盡所有人的性欲。不過總歸還是有些章程的。李簡早已在戰(zhàn)奴的輔助下,將身上每一個部位都洗干凈,做了消毒。套上過緊的白色內(nèi)褲,將白色的兔尾巴的肛塞頂進自己的后xue當中。毛茸茸的尾巴,夾在俏臀之中,尾巴毛稍微的被yin水打濕,像是一只求歡的母兔子。耳朵是采用可以傳感刺激的那種,在摸上去,揉捏拉拽的時候,會有電流刺激大腦皮層,成為了新的敏感點。他無聊的坐在更衣室,看著那些繁衍者套上各種衣物。這一次的開幕式表演主題被命名為“秋獵”,繁衍者被分成了很多的組,每一組都有不同的獵物?;虻燃壴礁?,所扮演的動物越“厲害”,狩獵到的成果就越高。所謂的狩獵,不過是干到獵物肚子里裝不下jingye,被捉到的獵物將被取下后xue的各種尾巴,被作為“獵狗”的戰(zhàn)奴,“帶”回去。而獵物,有些可以用在“食材”上,有的可以作為獎賞獵狗用,也可以用來交換。作為每一組最后一個被抓住的,會被關(guān)進鐵籠,參加當天晚上的寵物狂歡派對,在派對上,這些獵物會被調(diào)教共享,作為那天晚上的用具,這便是第一天的安排。這是李簡想“死于”的場景中這些繁衍者有的像他一樣扮成了兔子,不過同組的話,顏色都不大相同,為了分清組別,項圈采取了不同的顏色。有的被扮演成孔雀,拖著長尾巴在森林里狂奔可不大容易。有的則被扮演成熊,有的是狼,有的是狐貍,有的是被扮演成鹿,反正是應(yīng)有盡有,都被連接上了定位系統(tǒng),掌控在盤古手下。“都快點!磨蹭的小姐們!”站在門口的醫(yī)生白使勁的拍了拍門框,作為隨行醫(yī)生,也作為管理者的他,負責給這些還算珍貴的繁衍者吊命,畢竟死了還挺浪費的不是幺?李簡跟隨著光裸著大半身體的繁衍者們走出了化妝間,來到了秋獵的場地,中央公園森林,現(xiàn)場上已經(jīng)用戰(zhàn)奴支撐起了各種的人rou桌椅,有些原始的篝火已經(jīng)點燃,烤具已經(jīng)在烤制rou類,作為飯食。那些繁衍者們端著酒杯,用靴子玩弄那些身體互相交叉,托著盤子的戰(zhàn)奴。那些身材壯碩矯健的“獵狗”,后xue里也含著尾巴,粗大的yinjing被特殊做過,維持在勃起卻不易射出的條件下,也可以滿足一些愛好特殊的繁衍者。而那些趴在地上,被人牽著的戰(zhàn)奴,是觀賞用的“狗奴”,是不能說話,只能汪汪叫的狗奴。他們現(xiàn)在必須學習狗的生活方式,用舌頭慢慢舔食食物和水,翹起一只腿尿尿,被人干只能汪汪叫,必需要符合狗的行為。還有些運氣好的戰(zhàn)奴,只不過是被打扮的yin靡不堪,跳艷舞,表演現(xiàn)場版罷可。還有就是今年的生育賭約。為了保證公平,在這三天內(nèi),這個大型的玻璃箱只會為參與者的身份ID開放,約定異化者是不能使用原型的,在第三天檢測懷孕與否,最終在下一個狂歡宴,揭開謎題。“好吧!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