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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也是爭執(zhí)著的,要不然為什麼明明是紅燈,還加速沖了過去,一命嗚呼。於是那時就恨上了她們,每次見到,必定會冷眼以對,怎麼也想不到今天,還救了她們。“她們倒是命好?!彼妥吡巳耍艘涝谥x安懷里,還沈沈地不知想這些什麼,許久才說出這麼一句。謝安看著他有些疲倦的臉,輕拍著他背,莫名有些心疼。(芝士:你該rou疼才是,那白花花的銀子可全是你出啊親。。。。。。)☆、十二女仆誘惑1H每到周末,謝安就會各種歡樂,但今天卻是反常地歡樂,樂得一臉的得瑟,褶子都笑出來的樂,游宇看著他笑,莫名地心里發(fā)寒,總覺得他笑得跟狼外婆似的,眼睛隱隱露出yin光。笑得太歡樂,以至於他一進白夜的門,白左航眼皮就跳了跳,抬頭就見到他坐在自己面前,幽魂似的。“笑毛啊…”對天發(fā)誓,他真的笑得讓他有點心里發(fā)毛。“寶寶,你記不記得你在游樂場許過我什麼承諾?”“寶你媽蛋,許過什麼?忘了!”無賴起來,女王也是很無賴的啊…“嘿嘿,看著?!币膊桓麪幷?,拿出那個飛鏢,走出三步,半瞇眼,抬手,飛快地透出,“噌”一聲,正中紅心。“……什麼意思,不懂,很厲害咩?我也行啊?!卑鬃蠛?jīng)Q定裝傻到底,傻逼啊,自己當初怎麼就一時興起許了個這麼大的大話,要穿女仆裝,不如去死一死。金裕豪走到靶盤前,把那個飛鏢取下,也詫異居然這麼輕的飛鏢能飛這麼遠,還能插上去,看來應該苦練了不短的時間啊。“航航…寶寶…陛下,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哦,今晚我在家等你,衣服有麼?”“……………………有?!睕]辦法,愿賭服輸。女仆裝可以穿,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命看了,看著謝安又得瑟地搖著尾巴走出白夜,白左航果斷撥了個電話。“鬼鬼~~~給我套家夥。嗯,對,也要,最猛的,還要衣服,女仆的,對,問那麼多干毛!立刻叫人送來白夜?!?/br>半個鍾後,金裕豪在舞臺後臺撞見老板jian笑著拆開一個大箱子,分明見到有九條尾巴在他屁股後招搖著,整個人覆蓋著一層淡淡的灰色迷霧……收拾好家夥,白左航開著他的mini回家了,準確來說,是開著謝安的mini,回了謝安的狼窩,即將上演的是,九尾狐大戰(zhàn)狼外婆?!捧著箱子,拿出鑰匙開了門,就立刻見到謝安坐在沙發(fā)上出神,依然是一副笑瞇瞇的表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踮著腳走到他背後,一個鬼魅的笑,手里的針就扎到了他胳膊上,默數(shù)五個數(shù),大灰狼未戰(zhàn)先敗,又一次暈在了女王面前。再醒來時,已經(jīng)被綁在了床上,眼前是女仆裝的女王陛下,不同的是,這是個黑暗系的女仆,洛麗塔的華麗黑色短連衣裙,後尾是大大的蝴蝶結(jié),蓬蓬的裙子到大腿,修長的腿赤裸著,腳下穿著舞蹈鞋,細碎的栗色頭發(fā),臉上畫著微煙熏的妝,紅唇豔麗,鎖骨明顯,每個細節(jié)這麼嫵媚,卻沒有一絲娘氣,只見誘惑妖冶。“安安…女仆裝,喜歡麼?”手里的小皮鞭垂下,用手柄勾起他下巴,也不等他回答,就吻上他的唇,丁香小舌在他唇內(nèi)肆虐。“航航…”癡呆了一般呢喃著他的名字,在愛欲里完全淪陷。“愛我麼?”手在他胸口畫著圈,桃花眼豔若星燦。“愛?!焙軔酆軔?,沒有理由地愛。再不說一句話,在他胸口上落下細碎的吻,安撫著他勃起的性器,麼指在他頂端的小孔附近不停細致輕柔磨蹭,上下taonong,尖細的牙齒在他鎖骨上輕輕啃噬,留下不少印痕,在他喉結(jié)上吮吸,脖子上也被種下點點的吻痕。“雖然已經(jīng)深秋,但是也戴不了圍巾,寶貝不要種這麼多草莓啊…”就知道他從來都是壞心,頂著一脖子的吻痕,讓他怎麼見人。依然不接話,一路向下輕吻,舌尖靈敏地在肚臍周圍打著圈,從未有過的耐心,清晰感受到他的身體都輕微顫動,低沈的呼吸透著欲望。偏就不讓他如愿,身體完全離了他,站在床前,手里的鞭子輕輕地在他胸口劃過,沒有鞭打的熾烈,卻是如同羽毛掃過一般的瘙癢,鞭子頂端的鈴鐺在他赤裸的身子上滾動,叮鈴叮鈴的聲音,冰涼又燥熱。看著他受不了地扭動著身子,更加壞心,“我跳脫衣舞給你看,好不好?”謝安立刻就次奧了,本來已經(jīng)被他挑逗得全身都燥熱,小謝安更加是腫脹得不行,正等著他來呵護幾番,偏偏他一肚子壞水,平時冷得要死,一到床上就各種放蕩,全部調(diào)教的本事都一次使出來,折騰得他半死。立在床頭,彎腰,柔軟的身子,觸碰到地面,一個撐地翻,長腿在空中劃過完美的弧度,仍然落到原地。開了音響,卻不是動感的舞曲,悠揚的小提琴,也不是動感的舞步,有幾分像芭蕾的動作,舉手投足十分正經(jīng),不帶風塵的動作卻有說不出的風情和魅惑。“航航…”幾個動作,復雜的連衣裙已經(jīng)被褪下,露出白嫩的身子,保養(yǎng)良好的身形沒有一絲贅rou,倒有幾分羸弱,讓人想要抱入懷里好好呵護著,偏偏他又是極高傲的性子,就更加惹人。☆、十二女仆誘惑2H手腳又被大字型型銬住,謝安覺得女王實在是,很壞,只能看不能吃的感受,實在很難受,但女王玩這些可能真得是上了癮,終於看他跳完了舞,全身赤裸趴在他身側(cè),直勾勾地望著他,如狐妖一般誘惑。“要我麼?”朱唇微啟,呵氣如蘭。謝安覺得自己完全栽在了他身上,從初次遇見到一起半年,每次見面都如初次約會的小男生一般忐忑興奮,他一顰一笑輕易牽動著他的心,為他做任何事,縱是再困難,甘之如飴。似乎是玩夠了,也就把他手腳都解開,才發(fā)現(xiàn)拿過來的小玩具都沒用上,光是跳了個舞,看著他在床上扭動,自己偏偏就有些情動了,真不是個好跡象呢。溫柔的聲音叫著他,“航航?!币廊皇呛颓啬芟嗨频穆曇?,但他從來沒有叫過自己航航,他叫他左左,這也是為什麼,他很抗拒老鬼叫他,左左…“謝安…”聲音也沾染上情欲,帶著小顫音。環(huán)抱上他,用溫柔形容已經(jīng)不足夠,在他後背輕撫,細碎的吻落在他發(fā)間,夾帶著情欲的呢喃,卻沒有一點齷齪之感,“航航…我想要你?!?/br>抬頭與他接吻,可以感受到他舌尖淡淡的煙草味道,沐浴液帶著檀香味,明明已經(jīng)被挑逗得過分的性欲,動作卻溫柔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