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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他圍著圍裙站在爐子前煎蛋,三月早上九點的陽光很明媚,灑滿陽光的廚房里飄著香氣,耳邊可以聽到樓下的孩子嬉戲,女王很難得地又矯情起來,覺得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錯。但謝安其實心情并沒有這麼燦爛,認真地做著早餐,心里不知哪個角落在隱隱作痛,因為昨晚,他睡過去之前,明明叫了個名字,墨涵,秦墨涵,他的前男友,那個為了他出柜的男人。當然也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疼愛著的人其實并不是喜歡自己,但是在在睡前喊出別人的名字,換了誰都會不好受吧。謝安本來以為對方也跟自己一樣天生沒節(jié)cao,知道他有愛過的人,心里似乎缺了一塊,感覺怎麼也填不滿。其實早在看到報告時就知道了,他有過固定的男朋友,而且關系應該很好,但出柜失敗就分手了,最後似乎還結婚了。“左航,你初戀,是怎樣的?”把煎蛋端到他面前,還是忍不住問了。“他啊,還不錯啊,問來干嘛?”雖然關系確立了,但對這些事,從來是不探討的。“你昨晚,叫了他的名字?!备纱啻蠓礁嬖V他。皺了皺眉,白左航其實很不愿意提起這個人,也不愿被點出自己還記著他,“是麼,你們,是挺像的?!?/br>結果大家都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默默吃完早餐,也沒有提起去游樂場的事,謝安沒有猜到他會與秦墨涵像,本來輕松的早上變得有些尷尬,替他收拾好家,找了個理由就離開了。看著他開門關門,沒有平時的近乎諂媚的笑容,白左航有些惱怒,突然被提起前男友,該生氣的是他不是麼,明明這麼隱私的問題,當然也完全沒有在意對方說的,他在睡前,叫了別人的名字。坐在辦公室里幫太子爺把要的資料都整理好,一個周來工作耶全部處理好已經(jīng)是傍晚,沒有電話沒有短信,午飯只吃了三明治,盡管神經(jīng)很大條,謝安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有被傷到,最受傷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盡管很不爽,但還是很喜歡他,還是想要巴巴地往他身上貼。“我看你就是中毒太深了。”晃著手里的酒液,蔣時明對著有些頹廢的謝安止不住的嘲笑,“什麼時候帶出來見見吧,似乎是個小老板?”“白夜,男仆酒吧,他是老板?!卑滓乖贔市有點名氣,但蔣時明平時都在H市,為了整前男友才A市F市的兩頭跑,不知道很正常。“嗯,有空去坐坐,說正事吧,君輝的事辦得怎樣了?”君輝,蔣時明前男友顧睿家的產(chǎn)業(yè),A省龍頭企業(yè),得知顧睿馬上要跟個女人結婚,太子爺不爽到了極點,便聯(lián)合了在銀行能說得上話的謝安來整他.兩人出手才不過兩個多月,君輝半數(shù)的股權已經(jīng)到了他們的人手中,顧睿父母還蒙在鼓里,以為在資金最困難時有幾個大股東投資,是天大的幸運。“還不錯,其實君輝近年來的效益也是一般,銀行不批他們的貸款也是正常,而且你們珩晉又搶了他們這麼多生意,他們更做不下去了。倒是你不要玩過火,畢竟是顧睿爸媽,你這樣,別真把人逼得跟那女人結婚了,還想復合呢,你找誰哭去?”“不管,反正我現(xiàn)在不爽啊,不爽,小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不把他做掉那就是真愛!”“那隨便你吧,你幫我查查我家女王前男友?!?/br>“媽蛋??!老子的精英部隊是商業(yè)間諜啊,不是情感偵探?。?!不是這麼用的啊摔!我都還沒用來查顧睿呢!”謝安才不在意他炸毛,“那你也用來查查唄,搞不好就知道你家大叔為什麼突然要結婚了?!?/br>“我不想知道,我也絕對不會讓他結成婚。”露出幾點陰狠的氣息,太子爺也不是可以惹的啊。☆、六女王的游戲1白左航?jīng)]想到的是自從那次之後,謝安就沒出現(xiàn)過,過了兩個禮拜,才記起他的銀行卡還在自己這呢,這樣想著似乎是分手的意思麼?不樂意啊不樂意,什麼時候被甩過了,白娘娘各種不樂意,於是就主動出擊了。周四,謝安在辦公室正準備下班,秘書敲門進來遞給他一個信封,打開一看,是兩張游樂場的票,還有個小紙條,印著白夜的標志,一下子心都甜了,女王心里還是有他的嘛。拿著票敲他家的門,才開門,就被吻上了,帶了一點檸檬酸味的小巧舌頭有些急躁地鉆進口腔中,腰也被緊摟住,門從身後被關上,松松披在身上的浴袍也掉到腳下。“謝安……”半沙啞的聲音如水一樣漫進耳中,透著嫵媚。那麼一瞬間,謝安都開始懷疑他愛上了自己,但再一下他又知道不是了,因為他又被拷上了。“寶貝這次的手銬是不是太緊了點…”看著被交叉拷著的雙手,謝安覺得自己是在是栽這上了。“我特意選了有絨布包裹的手銬,才不會弄傷你呀,多體貼,感動嗎?”“我都差點以為你愛我……”有點沮喪,但至少他還是有那麼一點在意自己的吧。“嗯,我們之間有很純粹的關系啊,要愛來干嘛?”“純粹的,炮友關系?”“純粹的包養(yǎng)關系?!睋]了揮手上的金卡,渣打,十萬額度。謝安也不管兩人都還硬著,就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我們來聊聊天吧?!?/br>端了杯檸檬水,開了電視,斜倚在沙發(fā)上,白左航覺得有些郁悶,這人怎麼就這麼龜毛揪著一個問題不放,“嗯,聊什麼?初戀?”“我讓人查了秦墨涵了?!?/br>“是麼,他還好麼?”“他結婚了?!?/br>“嗯?!睉袘械乜吭谒缟?,身上蓋著薄毯,也不知在想什麼。“你們還是一直沒聯(lián)系麼?”“他很在意家里人,說斷就斷了?!比会峋褪K粋€人也不知是傷心還是無奈,從此就只是419。說這些有毛用,到頭來還不就是個cao,白左航這麼腹誹著,卻沒有留意到自己從來也沒有跟人說起過秦墨涵,也沒有剖析過自己的感情。秦墨涵出柜失敗後家人逼他出國,兩人也沒怎麼抗爭過些什麼就和平分手,嘴上說著可以做朋友,但從那天起就沒有交集。也曾經(jīng)想要找個人安穩(wěn)下來,但在白夜認識的人都不是什麼有節(jié)cao的主兒,有些連419的性趣都提不起,就是找到幾個不錯的,就會忍不住來跟他比較,怎麼比呢,得不到和已失去永遠是最完美的。其實不愿意這麼一點點糾結著分析感情的,白左航說起來神經(jīng)有點粗,但自己不知道的,其實自己敏感得不行,不然也不會兩人都分手都五六年了還時不時想著,想得連睡覺都叫著。“不就叫了個名字,你至於這麼記著麼,大不了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