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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而他們自己調(diào)查,也根本得不到任何消息,而從梅子晚嘴里,他們有得知,原青竟然很可能已經(jīng)掌握打開屏障的方法,這怎么不讓人吃驚? 幸好他們都是冷靜理智的人,不然現(xiàn)在就該立刻沖動去找原青了,打開屏障回去滄玄,不就是他們的目的嗎?但在場幾人,除了框圖,都已經(jīng)跟原青見過面,特別是媚鬼和溫陽,根本不想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再去見原青,那個男人,太危險了。 再這么靠近原青,他們還能這么輕易地全身而退? 魚小意的直覺告訴她,不可能的。 就算還要碰上原青,那也不能自投羅網(wǎng),起碼,要有準(zhǔn)備。 然而,越不想見到的人,往往越容易見到,這個定律,大概是沒有人能改變的吧。 “飛林鳥,停下!”梅子晚見到前方幾人,立刻喝止住飛林鳥,她的眼睛看的很清楚,前面的人,確確實實就是原青,還有,錢金和錢密! 為什么,這幾個人現(xiàn)在會聚集在這里? “哼!錢金,你的梅子晚來了?!卞X密正與錢金爭吵,聽到不遠(yuǎn)處的動靜,立刻哼了一聲,轉(zhuǎn)移了怒火的方向,比起錢金這個惹人憎恨的家伙,梅子晚才是她的首要敵人! 錢密還以為錢金這次又會立刻沖到梅子晚面前,借機(jī)向梅子晚表達(dá)愛意,因為錢金對梅子晚的心思昭然若揭,而錢密知道梅子晚惡心錢金,這時候,將這兩人湊在一起,絕對會讓他們兩敗俱傷,最好立刻打起來! 可惜,錢密這次的煽風(fēng)點火失敗了,錢金聽到她提起梅子晚,厭憎地嗤了錢密一口,“你還是省省吧,我要跟什么人說話,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管了?丑女人!” “你居然罵我丑女人?!錢金,你這個侍妾生的下賤東西,你憑什么罵我!你別以為仗著爹向著你,你就能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了,只要我外公家還在,你就坐不上那個位置!就算你現(xiàn)在成了第一繼承人又怎么樣?我照樣能將你拉下來!”錢密氣得狠了,口不擇言,她最厭惡有人罵她丑,她這么漂亮,哪里丑了? 錢金心口的怒火已經(jīng)要跳出來了,跟錢密一樣,他厭惡別人提起他的出身,跟錢密這個嫡女比起來,他的出身確實是矮了錢密一等,而錢密母親家又是他不能除去的存在,誰讓錢金母親只是出身一個小小的家族,并且因為后繼無人,現(xiàn)在又更加落魄了? 但錢密不同,錢密母親娘家天賦好的弟子多,本身有底蘊(yùn),當(dāng)年錢家也是靠著錢家主夫人的資源和勢力才起來的,現(xiàn)在錢家主夫人娘家也會做人,乘著錢家的東風(fēng),更上一層樓,有這么個大靠山,錢密是完全可以競爭錢家下一任家主的位置,只是礙于現(xiàn)在錢金是錢家主最喜歡的小兒子,空有天賦,而背后無人的錢金,才被確定為錢家下任家主。 真要說起底氣來,錢密比錢金硬氣得多了,但說到底,錢家是錢家主的一言堂,錢家主才是錢家的主人,所以錢密并不敢與錢金太對著干,多是小打小鬧。 這邊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弟在內(nèi)斗,站在他們身邊不遠(yuǎn)的原青則是垂手而立,臉上是溫和興味的笑意,并未出聲打擾這對姐弟爭吵,正確來說,這位是看戲看得津津有味了,不過,原青大部分注意力卻是在飛林鳥背上的幾個人身上。 原青落在錢家姐弟身上的視線微移,緩緩落到垂著頭站在錢金身后的年輕男子身上,微挑眉,太好玩了,這幾個人! “怎么辦?”媚鬼率先打破他們這邊的凝重氛圍,她目光銳利地看向在前面的梅子晚,“他們是怎么知道我們要過來這邊的?”她在懷疑梅子晚! 實話說,看到原青的那一瞬間,梅子晚確實是心慌的,雖然確定原青不知道魚小意他們的身份,更不會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但是,原青卻是確確實實對他們幾人產(chǎn)生了興趣,所以,原青才會跟著來,并且,原青一點也不費力地就叫來了錢家姐弟兩人來摻和這件事。 簡單來說,原青有空閑了,并且來了興致,要就近看他們的熱鬧! 梅子晚說完自己的猜測,魚小意他們均是沉默,原青完全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是,不過去?不可能,就算今天不過去,他們改天還是得來,按照原青的性子,說不定改天他還是會來這里堵他們,這對原青來說,只是一件簡單的小事而已。 “我們過去吧,現(xiàn)在,我們是子晚前輩,不,梅小姐的下屬?!濒~小意改口道。 戈五看向魚小意,點頭,“只能先這么辦了,我們不說話,也不一定就會暴露我們的身份,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里也不是元乘暴露我們身份的好時機(jī)?!?/br> 梅子晚:“如果元乘真的要將這件事說出去,應(yīng)該也會是錢家那幾個有力的競爭者開始爭奪錢家下任家主之位的時候,只要與錢金說這件事,元乘才會有機(jī)會立大功,就是現(xiàn)在了,走吧?!?/br>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框圖從飛林鳥背上往下跳。 “梅小姐,你們怎么也過來了?”原青見他們走過來,也跟著走了兩步,溫和地跟梅子晚打招呼,完全看不出來他本來稱得上惡劣的心思。 “過來有點事,原公子怎么也過來了?按理來說,你應(yīng)該還在比試會場的,現(xiàn)在可是煉器師的比試呢,你不在,你們原家的弟子,能行么?”梅子晚不答反問,笑意盈盈。 原家多是出煉器師陣法師,由于原青發(fā)現(xiàn)了很多適合煉器的材料,更使得原家的煉器師越來越強(qiáng)盛,而每次的煉器師比試,原青是必定會在那邊看個完整的,沒想到,這一次,因為魚小意他們,原青卻是破例了。 原青看了眼梅子晚,沒有拒絕回答,而是道,“每次這么做,也會容易厭倦的,偶爾原某離開一次,也是正常的,正好也可以看看他們有沒有懈怠,梅小姐還沒回答我先前的問題呢?”他又側(cè)了側(cè)手,“你后面幾位,有點眼熟……” 魚小意聽了,抽了抽嘴角,這位原青的性格,莫非是很惡劣的?惡劣不惡劣的,還不能完全確定,至少,惡趣味是擺不脫了。 梅子晚笑,演戲嘛,誰不會,“啊,他們啊,是我新收的下屬,挺好用,帶他們過來看看這邊的情況?!奔热恢皇茄凼?,那就干脆不認(rèn)識好了,大家都沒見過面。 原青一愣,繼而笑了,“是嗎?” 聽見梅子晚要領(lǐng)著魚小意幾人進(jìn)去屏障那邊,還在爭吵的錢金錢密都不約而同地停下爭吵,探究地看向梅子晚以及她身后的五個人。 錢密狐疑地盯著那五個人看,下屬?既然是下屬,那就不是之前拍賣會的那個人了,而且,氣息也不同,她一直在尋找之前落了她面子的那個人,但是,卻沒有排查出人來,最后只能咬著牙放下了。 只是,總覺得,這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