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息了。等回了他們自己的房間,洗過澡的老鄭剛換上睡衣,他便聽到正在給自己整理床頭柜上的書籍的妻子輕輕開口來了一句。“老鄭,你覺得……常山和我們說實話了嗎。”“……”臉上平淡的表情瞬間便沉了下來,老鄭也沒說話只繼續(xù)把睡衣?lián)Q好才轉(zhuǎn)過身來,等走到蔣蕓身邊后他先是坐下拍了拍她的手背,接著在溫暖的床頭燈照射下這么淡淡地來了一句。“那個臭小子什么時候會說真話就不得了了?!?/br>聞言的蔣蕓露出了點遲疑的表情,雖然以她對鄭常山的了解,她無比確定現(xiàn)在回來的這個就是鄭常山,可是想到當(dāng)初那場車禍背后的事情她就有些不寒而栗。而見她有些不安的樣子,眼神深沉的老鄭只將妻子的手握在散發(fā)著暖意的掌心,以一個丈夫的角度帶著點安撫的意味壓低聲音開口道,“那個時候的那具尸首我不會認(rèn)錯的,我自己的兒子我還會認(rèn)不出來嗎……他和我們說死的那個不是他,這一點我打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可是他是我的兒子,正是因為這點,我才清楚地知道現(xiàn)在站在我面前的這個長得完全不一樣的人也是他……他說謊了,但是我知道這個謊是他必須要對我們說的,不過這其中也有一些是真的吧,像那個楊川市的孩子總不能是他為了騙我們隨便找的……不過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打算怪他了,畢竟他能從鬼門關(guān)回來,本身就是對我們兩最好的禮物了,是吧?”“恩……”心中的猜測在丈夫這里得到了印證,一直以來心底都有些不安的蔣蕓也松了口氣,她原本只以為自己是在胡思亂想,可奈何這件事本身破綻太多,以她和老鄭的閱歷又不可能看不出問題所在。只是想到確確實實死去的常山到底是怎么回來的,往后會不會再出什么問題,蔣蕓心里總有些隱秘的擔(dān)憂,而老鄭見狀只嘆了口氣,接著意味深長地開口道,“父子親人之間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坦白的,他有他的顧慮我們就不要再追問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有不能告訴我父親的事,我爸他就算是知道了,也懶得去揭穿我……唉,其實這么說起來,倒讓我想起來件事了,還是常山他mama在的時候發(fā)生的呢……”老鄭這話題跳躍性明顯有點大,蔣蕓聞言只無奈地看了眼這個心血來潮的小老頭一眼,又忍不住略帶好奇地望著他就等著他開口說,而情緒頓時來了的老鄭一屁股坐在床上就把腿盤了起來,接著才興致勃勃地開口道,“說起來都快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會兒我不還在鄉(xiāng)下上班嘛,那種鄉(xiāng)下的老廟多,聽說拜一拜廟里的野菩薩,認(rèn)個干親對小孩的身體好,常山一兩歲的時候他mama有次就帶他去拜了,結(jié)果一走到廟門口人家就死活不讓他mama進(jìn)去……”“誒,這怎么回事呢?”頓時胃口都被吊起來了,蔣蕓年輕時就一直在市里工作上班,但偶爾也會聽說過這種只有流傳在鄉(xiāng)下老人間的故事,而見狀的老鄭只略帶著些思索地皺了皺眉,半響壓低著聲音開口道,“我開始也是覺得可笑,但他mama后來和我說了好多遍我就給記住了,說是那看廟的老太太說,這個娃娃不能進(jìn)去拜菩薩,這間小廟的野菩薩受不起他一拜,也認(rèn)不了這么厲害的干親,還說什么這是了不得的孩子,在古代那是要舉旗造反自己改朝換代做皇帝……”“哎呀,那不得了,咱們家常山可比你要厲害多了。”聽見這話就忍不住笑了,老鄭見蔣蕓樂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等老兩口氣氛輕松地又說了會兒話后,他們便打算一起把鄭常山為什么能起死回生的這事給徹底埋在了心底,到死也不打算再提了。“往后咱們老兩口就有兩個兒子了是吧?”“什么兩個……是三個。”“唉,真好,養(yǎng)老不愁啦。”“誰嫌你老啊,蔣老師年輕的時候是一朵小花苞,現(xiàn)在是朵美芍藥,我能再看倆輩子?!?/br>“……老東西,不正經(jīng)?!?/br>……老兩口在屋里的談話鄭常山和陳京墨都不知道,晚飯時輕松的氣氛讓陳京墨有了種前所未有的家庭歸屬感,所以難得的讓他心情不錯。而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這種明顯不錯的心情,蹬鼻子上臉的鄭常山和他回了房間之后便什么也沒做,先纏著陳先生上了自己的床扒了衣服就開始清繳雙方的存貨。現(xiàn)在的天氣眼看著都快深秋了,一向冷血的鄭常山的身上自然還是涼的滲人,滑膩的汗液落在手上的時候很有幾分yin糜詭異的味道,陳京墨握著他結(jié)實的腰和跪在地毯上的他摟在一塊的時候都覺得想把他的身體捂熱有點難。“想來點東西助助興嗎,陳先生?”被cao弄的眼睛和皮rou都泛著異樣的紅,不自覺地舔著自己嘴唇的鄭常山貼著陳京墨的臉頰吻了吻他,說著又伸手將一個五彩斑斕的小匣子從邊上的床頭柜抽屜里拿了出來。見狀的陳京墨顯得有些疑惑地挑挑眉,顯然沒搞明白這是什么東西,而主動和他換了個更方便彼此身體交流的體位的鄭常山只瞇著眼睛用手指勾住那轉(zhuǎn)輪拉了一圈,接著又將那小匣子隨意地往地毯上扔了出去。“西洋鏡的西洋景,那天無意中得到的,說起來算是中國最早的動態(tài)成像技術(shù),當(dāng)然,這也是風(fēng)月場上比較常見的一種性道具,里頭一面畫著仕女撲蝶供喜歡女子的歡客們挑選心儀的姑娘,一面……畫著男子歡好方便喜歡男子的客人們助興賞玩?!?/br>鄭常山的話音落下,小匣子里流光溢彩的幻影就涌了出來,因為這些內(nèi)置的鏡子其實是有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作用在的,所以等皺著眉陳京墨的看過去的時候,便看見在他們此刻不遠(yuǎn)處,一個渾身赤裸,不著片縷,被蒙著眼睛的男人正被一根紅色的細(xì)繩子反捆著像是發(fā)情的狗一樣的趴跪在地上。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認(rèn)出了那正是鄭常山的模樣,陳京墨面色極不自然地看著那些紅繩子死死的勒在鄭常山充血的乳尖,臀縫,大腿,腳踝等位置,只覺得原本便悶熱的室內(nèi)空氣頓時更有些讓人喘不上氣來了。偏偏那幻覺之中的鄭常山還在因為暗處抽來的細(xì)鞭子而發(fā)出隱忍卻抑制不住的呻吟聲,鞭子落下的痕跡烙在皮rou上的香艷樣子都看著讓人食指大動。而光是望著這雖然短暫,卻和活春宮沒什么區(qū)別的色情畫面,向來潔身自好的陳先生便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變得有些不規(guī)律了起來。“想這么對我嗎……恩,陳先生?”鉆在自己耳朵里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