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倒沒有,可觀這凄慘的模樣又好似再不會作惡了,而最終還是同為佛祖的弟子摩柯迦葉提出一法,只說僧苦練在人間行走幾十年已經(jīng)催生了一門新的人間行當(dāng)出來,倒不如將已無佛骨的他交由神界祿星司看管,且看他是否有改過自新的跡象。也正是因為這樣,佛家還俗弟子僧苦練才會以一個行主的身份在祿星司,盡管來路和其他行主們略有不同,但他平日里也少有言語倒不怎么引人主意。只是他安分了百年,在其他人都開始忘卻他這個或許暗藏危險的存在的時候,他卻忽然一舉叛逃出了當(dāng)初的祿星司又了無音訊多年。此后千年間他與巨門之間的牽扯便無人知曉了,沒有人知道當(dāng)初他在北斗宮頭一次見到那時的巨門便動了心思,也不知道他為了能將巨門和他一起拖進這無盡的泥潭沼澤中,竟將所有人都玩弄于自己的鼓掌之中,即使犧牲無數(shù)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而將那被他折磨的幾乎又丟了半條性命的巨門帶回自己在凡間的住處后,被僧苦練堪稱體貼溫柔的一番伺候著換了身凡間穿著的巨門渾身癱軟地倚靠在僧苦練的懷里,臉上的表情卻還明顯余怒微消。“還在生氣?不是都將你想要的東西找回來了嗎?怎么還不高興?”用手指捏了捏巨門腰上的軟rou,見他被自己調(diào)教的經(jīng)不起一絲挑逗的身體立馬就敏感的軟了,僧苦練親了親巨門抿著的嘴角便小聲地低笑了起來。而聞言的巨門只嫌惡地看了他一眼,接著也不管僧苦練這瘋瘋癲癲的言行舉止,勉強從他懷中掙脫開口這才站到陽臺邊上皺著眉來了一句。“這屋子當(dāng)初不是被貪狼燒了嗎?怎么還會在這?”“他燒了,我自然能再為你建一棟一模一樣的,你喜歡的東西我總會替你一點點的搶回來的……看,那邊那顆冬青樹不是你在神界時最喜歡的嗎?他四周圍的三顆海棠,你還曾分別為她們?nèi)∶麨闂铄?,李妃和獨孤皇后……我挑了最好的花期最好的土壤將把他們種在這里,就是為了讓你能看見他們開花時最美的樣子……”僧苦練這般抱著他輕笑著開口,用佛珠豎起的長發(fā)將他陰森粗狂的臉顯得也多了幾分野性,原本面無表情的巨門的表情看見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心情便覺得有些微妙起來,一時間卻也沒再開口。他從前的喜好他自己固然知道,可是除了以往那些巴結(jié)討好的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會為他布置那么多東西。眼下身敗名裂的他已經(jīng)毫無利用價值了,可是身后那個人卻一點點將他心里喜歡在乎的東西都留了下來,并且這樣事無巨細地布置好,巨門的臉色忽然就有些意味不明起來。“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忘了你之前的行徑?!?/br>咬牙切齒地這般說著,狹隘且報復(fù)心極重的巨門星強壓下心里頭片刻的動搖最終還是一臉陰狠地撇了僧苦練一眼。而聞言的僧苦練當(dāng)下便大笑了起來,帶著點曖昧味道地望著他這幅既想得到又害怕得到,永遠都在懷疑提防著身邊一切人的可悲樣子,只湊到他耳邊帶著點惡意的小聲道,“恩?我何時忘了,巨門星君昨夜抱著我不停地哭喊求饒的纏人模樣我可還記得清清楚楚呢,不如趁這會兒無人我們再來溫存片刻?“你?。 ?/br>臉色難看地瞪著僧苦練,巨門星心里知道如今的自己奈何不了這妖僧,一時間只能硬憋著胸中一口惡氣任由他占些嘴上便宜,不過想到自己真正的仇家此刻還在外頭逍遙,巨門星便陰沉著臉看了僧苦練一眼道,“你可知道那廉貞還活著的事?”“我當(dāng)然知道,應(yīng)該說我比你還早些知道。”不顧巨門瞬間陰沉下臉地看向自己的樣子,僧苦練勾著嘴角只任由著巨門大喊大叫地沖自己撒氣,半響等他罵夠了才握了握他冰冷的手掌才緩緩開口道,“凡事都要慢慢來,勿焦勿躁,你就是做事沒個心眼,才總會被貪狼當(dāng)成個傻子?!乙雅闪藥讉€人去逗逗那廉貞君了,他眼下還未歸位并沒有什么威脅,只不過那一心護著他的貪狼恐怕要著急了……”這般說著,僧苦練見巨門這沒腦子的家伙總算是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也略顯欣慰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可轉(zhuǎn)身見這白眼狼一達到自己的目的了就不搭理自己了,只盯著院子里那幾棵死物看個不停的倒有些嫉妒了。而當(dāng)下他便將巨門這具自己怎么用也不會膩的身子攔住又單手扛到自己的肩上,感受到巨門怒氣沖沖地用手掌拍打自己的背,活像只發(fā)脾氣的野貓便極享受的瞇起了眼睛,僧苦練只一邊粗暴剝?nèi)ニ囊挛镆贿厡⒉粩嘟辛R著的他抱到樓上,在將這不可一世的巨門星狠狠地壓在自己的身下后,這才動情吻了吻的他因為羞恥的而通紅的眼睛道,“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施主就當(dāng)這一切是空……盡情享用吧?!?/br>……這邊僧苦練和巨門正在翻云覆雨一番籌謀,那邊得他授意的幾個混混還在和受困的陳京墨不斷周旋。這幾個混混正是因為得了僧苦練賜予了內(nèi)家功夫這才敢如此囂張,而對此一無所知的陳京墨皺著眉只強行按了按自己不斷發(fā)抖,皮開rou綻的手掌,先是擋在鄭小山的面前讓他不要害怕,又無聲地張了張嘴。【讓他走,我一個人跟你們?nèi)??!?/br>“別……別……”鄭小山不停地在后頭拼命拉扯著陳京墨的衣袖,見他的手指骨扭曲著卻還是袒護自己的樣子,著急的眼睛都紅了,而那幾個混混見他這幅不自量力的樣子卻是冷冷的一笑,只各自散開堵住兩邊的出路,接著甩了甩手上的鎖鏈似笑非笑地開口道,“這可不成,這小孩也是貪狼在人間的親人,我們可不能放過……”這話說完,幾個混混就直接上來抓人了,活這么大歲數(shù)都沒和別人紅過臉動過手的陳京墨皺起眉想要阻止卻直接被打頭的那個混混用鎖鏈絞住了脖子拉扯到臟污的地上,一瞬間窒息的痛苦讓他立時便白了臉頰。可等他看到鄭小山已經(jīng)被兩個混混掐住脖子,那不斷蹬踹掙扎的孩子眼看著就挨了一個耳光后,眼神一冷的陳京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涌上了一層怒火,瞬間變得血紅色的一只眼睛顯得也陰森了起來。“放……開……放開他?!?/br>被惡狠狠地絞著脖子,久未開口的嗓子里卻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撕裂般的聲音,蒼白且英俊的男人先是顫抖著手將金絲眼鏡取下放進自己的褲袋里,又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而順手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掉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