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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沒了親人這點,他壓根就見不得有人再離開他……現(xiàn)在是他自己不愿意想開,所以也就沒什么人能幫得了他,最近他經(jīng)常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賈方連藥都不敢給他開了你說說……”“唉,這是何必呢,陳先生這么個條件在那兒,要什么樣的人找不到呢?他現(xiàn)在就是隨便花錢找個人,讓人家干脆整成死去那位的模樣也有人前仆后繼的愿意啊……”聽林橋這么說,難免也跟著有些一起發(fā)愁,白柯當(dāng)初是陳京墨一手栽培起來的老部下之一,對自家老板這商業(yè)天賦和人品修養(yǎng)還是挺佩服的,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三年前他出了躺國再回來時陳先生就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而林橋見白柯這二百五沒幾句正經(jīng)的就開始和自己瞎扯,而且還扯得這么沒譜,當(dāng)下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整容出來的西貝貨能和真的一樣嗎!而且就算是臉長得一模一樣的那性格還能一模一樣嗎!我和你說,陳先生心心念念的那位從性格上來說還真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別說是在楊川市的范圍內(nèi)找一個差不多的人,省里面翻個遍都未必找的到……”“哇,居然這么特別,我可從來沒有機會見過那人長什么樣啊,你倒是給我點想象的空間啊……是溫柔小百花型的?還是冷艷玫瑰花型的?我總覺得能讓陳先生這么牽掛的肯定得是個絕世美男子,你還記得那人大概長什么樣嗎?”白柯這一臉好奇的模樣讓林橋有些懶得理他,但被他這么追問了一路林橋也有點不耐煩了,半響他只能耐著性子皺著眉認(rèn)真地描述道,“長的是還不錯,但不是你說的那種類型,偏英氣掛的吧,性格既不溫柔,也不不冷艷……算挺有人格魅力的那種人吧,但有時候也挺神經(jīng)質(zhì)的。”雖然也很想給點面子好好描述一下自家陳先生心頭這不滅的白月光鄭常山先生,可是努力想了半天林橋也只能勉強給出了這么個沒勁的答案。而聽見他這么說當(dāng)下就錯愕地瞪大了眼睛,對陳京墨居然會對這樣一個聽上去挺普通的人這么癡心不改感到越發(fā)費解的白柯是徹底說不出話了。“就這樣?”“就這樣?!?/br>“嘖,這男人一旦真愛起來果然是難以理解,不過我剛剛和你說的建議你不妨考慮一下,你們與其一直這么勸陳先生放棄那個人,還不如找個有點相似的人去想個辦法替代那個人的位置,有了新的感情寄托,陳先生就算再傷心也總會有從這里頭走出來的一天的?!?/br>白柯說完這個也沒管林橋是不是采納就自己準(zhǔn)備回辦公室去了,只是往前走了兩步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自己的腦袋,接著轉(zhuǎn)過身拉住一臉莫名其妙的林橋就開口道,“哎喲,你看我這記性,你在這兒稍微等我一下啊,我差點都給忘了,上次去港灣城出差在迪斯尼給你閨女買了點東西,另外還有兩罐咖啡豆,都放我辦公室呢,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br>“你這豬腦子看看,唉,快去快去,我可不和你說謝謝了啊,下次來我家吃飯,讓你好好體驗一下有女兒有老婆的人生!”在自己老朋友面前就隨便開玩笑了,林橋說完就被沒好氣白柯踹了一腳,而在一番大腦后他便干脆站在電梯口干脆等著白柯回來。中途他有個私人電話要接就順便進(jìn)了一邊的廁所隔間,可等他剛關(guān)上隔間門準(zhǔn)備坐下來接電話順便再偷偷地抽根煙時,林橋忽然就聽見了幾聲凌亂的腳步聲伴著重重的撞門聲在外頭響了起來。“把門關(guān)好關(guān)好,對,在外頭放上維修牌,別讓人進(jìn)來?!?/br>壓得很低的中年男人的聲音聽上去莫名有些陰森森的,林橋下意識地挑了挑眉,還沒來得及仔細(xì)聽清楚就感覺到自己的隔間門上發(fā)出碰的一聲,似乎是有個人被用力地推倒在了門板上。“你和我們說說,你一個半瞎子是怎么走后門進(jìn)來的!咱們這公司可是出了名的大企業(yè)啊,就你這么個殘廢也能進(jìn)來?你塞了多少錢啊能進(jìn)來做保潔!?。〕舭T三!”莫名其妙就動手的那幾個男人用流里流氣的本地口音這般說著,看樣子應(yīng)該是公司的保潔人員此刻正在針對某個新來的,身體有殘疾的員工。林橋聽了皺起眉頭當(dāng)時就有些聽不下去地想出去阻攔這些人的行為,可是還沒等他有所行動,他的耳朵卻忽然聽到了一個陰森詭異,讓人瞬間就毛骨悚然,卻意外又透著股熟悉的恐怖笑聲。“喲,說誰癟三呢?!?/br>發(fā)出一連串詭異笑聲的男人聲音聽上去年紀(jì)不大,但是這種緩慢且嚇人的說話語調(diào)實在熟悉的讓人發(fā)指,林橋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地坐在隔間里聽著一時間表情都凝滯了,而就差沒趴在門板上偷聽外面動靜的林橋接下來就聽到那幾個中年男人哄堂大笑了起來。“喲,還生氣了,就是說你啊,還能說誰啊,死癟三,怎么著啊,還想打爺爺我,我看你是找——?。。?!”話沒說完,中年男人如同殺豬般的慘叫就在不大的洗手間里響了起來,林橋被這聲音弄得嚇了一跳,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點一時間不知道外面這是怎么了。而很快他就很榮幸地被得知了此刻外頭正在發(fā)生什么,因為那個對他而言熟悉的不得了的語調(diào),可是就是想不起是誰的聲音又一次陰森森地開口說話了。“你說……我現(xiàn)在把你的腦袋用這門板使勁夾上兩下會怎么樣?你們見過夾核桃嗎?那么圓溜溜的一個核桃,沒幾下就被門板夾碎了,外頭稀碎稀碎的,白花花的核桃仁都露出來了……哦,對,就和待會兒你的腦袋一樣?!?/br>林橋:“……”要是半夜聽到這惡鬼一樣的聲音估計得嚇得做噩夢,到這里林橋是真的覺得自己該出去阻止一下了,畢竟被欺負(fù)的這位先生就算之前再有理,現(xiàn)在把這位想欺負(fù)他的弱雞給恐嚇成這樣,都顯得有些搞笑。可就在他猶豫著想要打開隔間門時,那被同樣嚇得屁滾尿流的中年男人直接哭嚎了起來,而下一秒,目瞪口呆的林橋便聽見了一個對他而言不亞于炸雷般的名字在耳朵邊上響了起來。“山哥,常山哥,鄭常山大哥……嗚嗚您這次就饒了我一條命吧,我是真有眼不識泰山……您看在我家里還有妻兒的份上,這次就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嗚嗚嗚嗚……”第五十一章畜生從洗手間里跑出來就緊追著一個男人的背影不放,這種猥瑣的事林橋一輩子可都沒這么干過。但沒辦法,鄭常山這三個字對他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