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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果果的媽罰著跪了三個小時的搓衣板,她后來才原諒我的……你說說,你說說,這男人結(jié)了婚啊果然是沒男權(quán)了,我這膝蓋骨都快給我老婆跪穿了……”這般若有所思地想著,陳京墨臉上的神情不知不覺地就起了些變化,鄭常山一看他這表情變化就知道可能要大事不妙,而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家陳先生就面無表情地沖他開口道,“你下去,去把你家搓衣板拿上來。”鄭常山:“……”……鄭常山和陳京墨一起上樓后,老鄭回了房間后還是沒忍住一直在留心外面的動靜,蔣蕓看上去有些疑惑他為什么這么坐立不安的,而老鄭面色難看的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和妻子說。見狀的蔣蕓見他婆婆mama的有些生氣,暗自想著自家老頭子這不會是更年期提前到了吧,怎么就這么奇怪。而老鄭見她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也有些著急,先是盤腿坐在床邊拍了把自己的大腿,接著嚴(yán)肅地看著自己的老伴道,“蔣蕓同志,我接下來要和你說的這些事很重要,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嗎?”“恩,什么事?是你想和翠花一樣能有個池子在院子里游泳這件事嗎?”見老鄭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和自己說話,蔣蕓也皺起眉故作緊張的問了一句,老鄭一聽就無語地瞪了她一眼,而見蔣蕓這壞老太太笑得一臉開心擺明了是在拿自己開玩笑,老鄭苦惱地板著臉一時間氣的都不想和她說話了。“我和你說正經(jīng)的呢!你怎么回事!誰想和一只鵝一樣有個池子!開什么玩笑!”看鄭駿這么著急的樣子,蔣蕓逗了他一句便也打算認(rèn)認(rèn)真真聽了,可還沒等蔣蕓試探著問問再老鄭時,原本正躺在被窩里醞釀著睡意的鄭駿卻像是聽到什么聲音似的忽然就站了起來,接著快步走到門旁邊就一把拉開了臥室的門。“你這么晚了為什么還不睡?你手里是什么東西?搓衣板?!你大半夜拿著搓衣板干什么!”皺著眉瞪著面前的鄭常山,老鄭緊鎖著眉頭一副忽然冒出來查崗的樣子倒是也沒嚇到鄭常山。此刻他正拿著塊搓衣板和一杯牛奶站在走廊上,手上的這塊搓衣板還是他從洗手間里找了半天才找出來的,而見自己親爹用一種明顯看著精神病病人的眼神看著自己。頭發(fā)還帶著點(diǎn)濕,穿著身睡衣的鄭常山也挺無奈地勾著嘴角笑了笑,接著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搓衣板這才壓低聲音慢慢悠悠地道,“沒什么,您別cao心了,搓衣板用完我會放回去的,我先去睡了,您和阿姨早點(diǎn)休息?!?/br>這么說完,鄭常山直接拿著那塊詭異的搓衣板就回自己房間去了,趴在門邊上的老鄭目送著他離開卻怎么想怎么覺得這件事透著蹊蹺。而等鄭常山回了房間又關(guān)上門,他先是看了眼坐在床邊上明顯在等著他的陳京墨,接著揉了揉自己的眉鋒露出了點(diǎn)挫敗的神情,最后卻還是把搓衣板放到床邊上,自己挺自覺的先上去跪好了,又把手里的牛奶放在了床頭柜上。“喝完牛奶洗個澡吧,我已經(jīng)通知林橋明天早上來接你上班……看,你要的搓衣板,現(xiàn)在能原諒我了嗎,陳先生?”實(shí)打?qū)嵱孟ドw跪在搓衣板上的白毛看上去一臉誠懇的樣子,仰著臉帶著笑的模樣一瞬間好像有條滑不溜秋的大尾巴在后面搖來搖去,鄭常山那張并不能算的上明麗精致臉永遠(yuǎn)都是這樣帶著點(diǎn)男人之間不自知的勾引人的味道,而陳京墨面無表情地盯著看了一會兒不知道怎么的就有點(diǎn)不爭氣的臉紅了。只是或許是上次分手時的遺留的怒火使得陳京墨現(xiàn)在看到他的這張臉就有些止不住生氣,所以見鄭常山難得這么老實(shí)的給自己道歉,陳先生卻還是有些緩不過來。而見狀的某人也跟著笑了,只覺得面前這個和自己生悶氣的陳先生透著股說不出的可愛,是那種就算盯著他看一輩子,兩輩子,十輩子都會覺得喜歡的不得了的可愛,所以當(dāng)下他就腦子一抽,接著張嘴就胡說八道了。“唉,你不原諒我也沒事……可是我不能跪太久啊,萬一把孩子跪掉了怎么辦?!?/br>“孩子?!”一聽鄭常山這么說陳京墨的表情都跟著緊張了,鄭常山看他這一喝多了就回變得特別好騙的傻樣子差點(diǎn)沒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而在使勁繃著臉忍住笑后,鄭常山這雷人的要死的神經(jīng)病立刻就點(diǎn)點(diǎn)頭,接著用手指了指自己平坦結(jié)實(shí)的腹肌就一本正經(jīng)地張嘴胡謅道,“陳先生,你都忘了嗎?那天你雖然把我睡完就走了啊,但是我們已經(jīng)有了愛情的結(jié)晶了,這可是你的親生孩子啊,都四五天了,你可一定要對我負(fù)責(zé)啊,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陳群結(jié)對怎么樣?”陳京墨:“……”也不知道是在嫌棄孩子的名字還是嫌棄鄭常山這個人,總之陳京墨的表情從最開始的震驚之后就開始變得有些一言難盡,他似乎是完全沒想到以自己和鄭常山的性別居然還能弄出個孩子來,一時間又是感慨又是擔(dān)心,眼神復(fù)雜的都說不出話來了。而邊上憋的就差沒倒在地上笑死的鄭常山等了半天,就聽到陳京墨有些緊張局促地開口問他道,“那我們會結(jié)婚嗎?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恩,陳群結(jié)對就陳群結(jié)隊(duì)吧。”看上去似乎很艱難地接受了孩子的另一個父親起的這個坑爹的名字,陳先生這種天然去雕飾的純情有時候還真挺讓人獸性大發(fā)的。到這里鄭常山要是還能繼續(xù)忍就不是男人了,所以當(dāng)下他就撐著床沿站起來,先是壓在陳京墨的身上把他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床上,接著俯下身用自己濕潤的舌頭順著陳京墨的唇角一路往下便舔弄了起來。“那為了慶祝咱們有成群結(jié)隊(duì)了不如就接個吻吧?啊……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的陳先生今天原來是牛奶做的。”鄭常山低啞的聲音說著便帶著股熱氣撒在了陳京墨通紅發(fā)抖的耳朵上,這種身體上的熟悉感讓陳京墨直接便有了最明顯的反應(yīng),可是他的心里卻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而感覺到他的這種排斥和不自在,鄭常山笑了笑卻沒有再和從前那樣再繼續(xù)做些什么,只隨意翻了個身躺倒到陳京墨的身側(cè)含笑著望了望他的眼睛,接著撩開遮著自己眼睛的灰白色額發(fā)翹起嘴角道,“唉,要是你能什么都想起來就好了,這樣即使我求著你,你肯定也不會愿意多看我一眼,哪里用得著我像現(xiàn)在這樣違心去對你……”“想起什么?”一臉茫然的陳京墨看上去似乎聽不太懂鄭常山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