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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發(fā)出了些含糊的低咒聲。“把她嘴用膠布封好,咱們幾個從前門走,別驚動門口那只難對付的鵝?!?/br>剛剛進來的時候明顯和彪悍的鄭翠花女士有過一番惡斗,董晨君和劊子手加上這么些混混一起都沒能逮住那只特別會撒野的白鵝,所以現(xiàn)在提起來都有些窩火,而等劊子手將蔣蕓綁好準備去門口找車時,站在屋里頭的眾人忽然同時聽到了外頭鐵門被推開的聲音。“阿姨?”鄭常山帶著點疑問的聲音在屋子外面響了起來,蔣蕓的臉色陡然一變,顯然并不希望在這種時候鄭常山一個人撞上這些匪徒。而偏偏一聽見這耳熟的聲音,董成君的眼神就興奮了起來,在從地上把那把菜刀拿起來后,董成君先是鬼鬼祟祟地示意其他人躲好別礙事,接著便躲到門后邊就等著鄭常山推門進來。一步,兩步,男人的腳步在越靠越近。難以抑制住心中要將刀子立刻劃開他脖子上的想法,董晨君緊咬著牙齒笑的格外猙獰,漲紅的臉色也不知道究竟是醉還是醒。他心里一直記著當日在狀元牡丹樓被鄭常山打了一頓的惡氣,盡管已經(jīng)快半年了,但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了難免就發(fā)酵的越來越深了,而等看似毫無防備的鄭常山一走進來,他也沒做什么停頓,當下就從后面跳出來一把勒住了鄭常山的脖子,感受到鄭常山背脊明顯的僵硬了一下,董晨君這才冷笑著拖長聲音開口道,“鄭大少——等您半天了——您可算是回來了啊——”……打從進屋聽到這惡狠狠的聲音開始,鄭常山就保持這一副平靜到壓根懶得開口的表情干站著,無論是董晨君開口威脅他的時候,還是董晨君拿著菜刀嚇唬他的時候,亦或是董晨君沒拿住刀差點割到自己手的時候,他都表現(xiàn)的相當事不關(guān)己。這種態(tài)度就好像董晨君來他家不是來綁架他的,而是特別過來準備和他玩捉迷藏的,而作為綁匪的這一方,董晨君見他半天沒動靜便故意語帶嘲諷地開口來了一句。董晨君:“鄭大少!怎么著?。吭趺炊疾徽f話了???”鄭常山:“哦,你難道沒聽說過有句話叫‘害怕的都說不出話’了嗎?”董晨君:“……”董晨君對他的這個隨便散漫的回答很不滿意,雖然鄭常山口口聲聲的說自己很害怕,可是董晨君就是覺的他一點都不害怕,這具體表現(xiàn)在鄭常山到現(xiàn)為止除了他的頭發(fā)哪里都沒白,看臉色平平常常還帶著點笑意的樣子貌似還比之前氣色好了一些。所以當下他就氣的往邊上揮了揮手,就想著讓鄭常山稍微露出了點失態(tài)的模樣,而等看到臉色泛白的蔣蕓被幾個帶著黑色口罩的男人拖著帶到自己面前后,嘴角一直帶著點懶散的笑意的鄭常山才稍稍露出了些不一樣的表情。鄭常山:“阿姨,您沒事吧?”蔣蕓:“唉,我沒事我沒事,常山,你看上去比較像有事啊……”鄭常山:“我也沒事,阿姨,我只是‘害怕的說不出話了’?!?/br>董晨君:“……”莫名其妙的就覺得自己又被這人給嘲諷了,董晨君氣的臉色漲紅很想一刀殺了鄭常山這個王八蛋,可是他才要舉刀,剛剛被他硬是攔住所以沒殺成人的劊子手就非常不合時宜地來了一句。“不要殺人,留活口,你剛剛自己說的?!?/br>董晨君:“……”一瞬間氣的有點肝疼,董晨君覺得自己簡直是造了孽了,難得出來綁架個人都這么麻煩困難,可是他和鄭常山的私人恩怨他又不想就這么忍過去,畢竟像今天這樣的好機會以后可找不到了,而就在他這般糾結(jié)地使勁想著到底該怎么辦時,那邊沒心沒肺的鄭常山還在和他那個后媽叨叨叨叨個不停。鄭常山:“阿姨,你燉了黨參鴨子是吧?”蔣蕓:“誒,對呀,你聞出來了啊常山?”鄭常山:“恩,我聞到焦味了?!?/br>蔣蕓:“什么?這這……這該怎么辦啊……我的湯,我的鴨子湯啊……那可是五個小時啊常山,你爸爸一定要怪我了,唉,你們這些小伙子怎么就偏偏挑這種時候來!真是……真是的……(>﹏<。)”董晨君:“……”剛剛被刀架在脖子的時候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著急,蔣蕓和鄭常山兩個不是親生母子卻一樣煩人的母子一點都沒有身為被綁架的自覺,吵吵鬧鬧把邊上那群小混混都搞得無語了。而正當董晨君惱怒地想著策略的時候,那邊打從劊子手剛剛說話開始,鄭常山就一邊故意隨口胡說八道扯開話題一邊將冰涼審視的視線一直落在了他的身上再沒有移開過。能在自己家這種地方看到劊子手這個叛逃行主,這一點就算是鄭常山也沒有提前想到,董晨君這智商不夠用的貨色顯然沒這個本事能找來他,那么隱藏在背后的不出意外的就是他一直在找的巨門星了。畢竟劊子手在此之前一直行蹤不定,有關(guān)他的典故鄭常山也只在聊齋志異上看過一些,并不了解他如今究竟在為什么人做事。只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劊子手顯然并不認識自己,不然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態(tài)度,而這般想著,原本只是閑著無聊逗逗董晨君這智障玩,現(xiàn)在卻想去親眼看看那隱藏在幕后的究竟是不是巨門星的鄭常山就忽然開口說話了。“既然我現(xiàn)在站在這兒了,就容我也說一句吧兩位,我也知道你們今天就是針對我父親來的,那我就實話和你們說吧,如果你們要威脅鄭駿市長和你們做些交易,那么相比起我年邁的繼母,我本人和你們走顯然更有用處,畢竟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真要是遇到什么事,你們說一個男人會先去管自己后娶的妻子卻不管我這個兒子嗎?至于我繼母,你們現(xiàn)在也需要一個人留下來告訴我父親你們的具體要求是什么,她就是最好的人選,不是嗎?”這話說的挺不中聽卻也顯得挺有道理的,邊上的蔣蕓聽完面露尷尬地看了鄭常山一眼,鄭常山卻不說話只沖她笑著眨了眨眼睛。見狀瞬間明白過來他是什么用意的蔣蕓明顯一愣,趕忙輕輕地搖了搖頭臉色都變得煞白煞白的,而聽了他這一番話,原本還臉色陰沉的董晨君卻一下子就不說話了。正如鄭常山所說的那樣,在鄭駿的心里能算的上號的一定首先是他這個兒子,畢竟老鄭從前的護短有目共睹,拿鄭常山做威脅鄭駿的誘餌肯定比什么都有用。沈平秋之前會想到說要綁了蔣蕓,也是因為蔣蕓經(jīng)常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