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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還是從他的口中響了起來。沾染了一身花香的黑衣男子聞言詭異的笑了起來,在輕揮手掌讓那兩個早就坐立不安的女星官先行離開后,他先是緩步湊近些一身白衣,玉冠烏發(fā)的陳京墨,接著挑挑眉毛壓低聲音道,“貪狼所說可是句句屬實,那北斗星官的位置算得了什么,本尊日日夜夜都盼著只有您枕邊人的位置呢……”這話說完,陳京墨的臉色就驟然陰沉了下來,那名叫貪狼星的瘋子見狀哈哈帶笑了起來,可還等陳京墨的手觸到這人的身影,面前美輪美奐的一切便如一面鏡子一樣碎裂成千萬塊碎片。他下意識地退后這一步間,眼前的白色蝴蝶揮動蝶翼,而這沒由來的夢境,也至此到了終點。……深夜的陽臺邊,鄭常山眼睛上蒙著白色的紗布,用手掌摸索著打開了落地窗推拉門。他方才醒過來離開自己臥室的時候,陳京墨還在另一間臥室熟睡,所以并未察覺到他的動靜。有關(guān)于睡前的那番交談,鄭常山到現(xiàn)在嘴角都帶著些無奈到挫敗的笑意。畢竟,可不是每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都能像他家陳先生這般挑逗完人還心安理得地跑到另一間房間去睡的。……“不用懷疑,我很喜歡你,常山?!?/br>觸碰到鄭常山喉結(jié)的手指尖帶著些涼意,燈光下鄭常山的表情微微凝滯住了,那種因為過于訝異所以茫然到顯得有些可愛的神情出現(xiàn)在一貫陰郁老道的鄭常山身上倒真有些難得一見了。但很快這個一向沒什么下限的家伙就大笑著仰起了頭,明明視線一片黑暗,可是他還是準確地捕捉到了陳京墨的嘴唇。因為看不見陳京墨的臉,所以他需要用手攬住陳京墨后頸才不會就這樣倒下去,而映襯著床頭柜上溫暖的燈光,這兩個擁有著相仿身形的大男人就這樣擁抱在一起交換了一個堪比前戲開場般火辣的吻。鄭常山有一條和他的人一樣強勢誘惑的舌頭,當(dāng)他主動糾纏住陳京墨時,那種濕滑色氣的感覺簡直讓人神魂顛倒。這無關(guān)彼此經(jīng)驗問題,而是一種因情欲而帶來的絕佳享受,這讓一向?qū)π詯鄄⒉粺嶂缘年惥┠滩蛔⑹终撇迦胨€沒全干的發(fā)絲間帶著些寵愛意味的揉弄了幾下,而鄭常山在用牙齒嚙咬了一下陳京墨的下嘴唇后也順勢將自己的腿纏上了男人的腰肢。“我剛剛……在枕頭底下摸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陳先生,需要我?guī)湍闼洪_嗎?”敞著睡衣仰躺在男人的身下,結(jié)實修長的腿還纏在陳京墨的腰上,臉上染著情欲的鄭常山似笑非笑將手上的那只桃粉色的避孕套放在唇邊咬了咬,有關(guān)于今晚該如何安排的暗示已經(jīng)十分明顯。可偏偏剛剛還表現(xiàn)相當(dāng)動情的陳先生在面對鄭常山主動的邀請時竟意外的沉默了下來,而在短暫地平復(fù)了下自己不太平穩(wěn)的呼吸后,陳京墨先是將自己的金絲眼鏡推了推,接著皺著眉開口道,“你還有傷,改天吧?!?/br>鄭常山:“……”這短短的幾個字不亞于一盆從頭澆到尾的冷水,神色詭異的鄭常山張張嘴地明顯想說些什么,但一派正人君子模樣的陳京墨已經(jīng)將他手里的那個看顏色就顯得很沒節(jié)cao的套子拿走丟回床頭柜里,又擁著他將他小心地扶了起來。“讓你來我家住不是為了這種事的,我不希望你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什么誤解,我很認真?!?/br>耐心地對鄭常山這般開口解釋著,陳京墨并不否認自己對鄭常山的感情,卻也不希望今晚就浪費在這樣的事情上。盡管他并不知道鄭常山本人其實十分以及極其地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可是最終他們還是在這樣顯得怪異卻又溫馨的氣氛中聊了一會兒天之后又各自……分房睡了。“你準備在這兒工作多久?橋水鎮(zhèn)鎮(zhèn)政府本身關(guān)系錯雜,以你的資質(zhì)沒有必要呆太久。”“編制內(nèi)人員調(diào)動還是要看時機,陳先生,我有底的。”嘴角帶著點笑沒再回避陳京墨的問題,鄭常山對自己工作范疇內(nèi)的問題還是有自己的考慮,而顯然陳京墨也意識到了這點,只不過今晚過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顯然就不一樣了,所以在屋子想了想后陳京墨還是開口道,“今天的事情需要通知你父母了嗎?”“誒,陳先生是指哪件事?我們差點就上床了這件事嗎?”似笑非笑地故意逗了陳京墨一句,聞言的陳京墨皺緊眉頭也不搭理他,而自討沒趣的鄭常山在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后也只能老老實實地開口回道,“沒有,他們年紀大了,不想讓他們cao心,以后再說吧?!?/br>“還是通知一下比較好,你一個人在外面工作家人總會比較關(guān)心的。”褪去平日里嚴苛正經(jīng)的模樣,這般說話的陳京墨透著股溫情脈脈,比平時還要更吸引人些,而鄭常山也察覺到了他話里的另一層意思,所以在努力抑制住內(nèi)心的sao動后,鄭常山壓低著聲音翹起唇角緩緩道,“行,以后要是還有什么事發(fā)生,我一定第一時間就告訴陳先生你,決不讓你像今天這樣嚇到手都在發(fā)抖。”這話說完陳京墨的眼神就變了變,被戳穿心思的他當(dāng)下耳朵就有些發(fā)熱,又隨口聊了幾句就拿著睡衣去了隔壁的另一間小臥室睡了。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一點點用耳朵搜捕著陳京墨的每一絲動靜一直到他睡下后,躺在一片黑暗中鄭常山這才用低啞的聲音喃喃道,“吾與廉貞,真是好比牽??椗 ?/br>這話說完,鄭常山就詭異地笑了起來,他的眼睛依舊痛的刺骨,這讓鄭常山忍不住去想當(dāng)日被挖去眼睛的廉貞是否也和有著同樣亦或是更為難熬的痛苦。這般想著,他卻像是忽然感覺到什么奇怪的動靜似的微微側(cè)過了頭,而當(dāng)他就這樣緩緩?fù)崎_臥室的門,又抬腳走進陽臺里面,那里已經(jīng)有一個瑟瑟發(fā)抖跪在地上的矮小身影背著根柴火棍在等著他了。鄭常山:“喲。”官宦行主:“祿……祿……祿星?!?/br>鄭常山:“你叫我什么→_→”官宦行主:“爸……爸爸QAQ”第二十八章官宦官宦行主在三百六十行中總體排名第十,分管中央以下居委會以上所有零散官員之位,打從封建王朝建立便得封行主,兢兢業(yè)業(yè)cao勞到了改革開放,至今還來得及沒婚配。官場之事自古紛繁復(fù)雜,世間之事也從無明確的黑白之分,因此官宦行主決定手下飯碗的分配和處置情況時往往就要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