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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這兒來……”楊斌這般說著,一直在樂個不停,他是覺得這事本身挺有意思的,所以才來和鄭常山分享一下。可鄭常山聽了倒是難得地抬起眼睛看了不遠處的那只鵝一眼,半響才瞇著眼睛漫不經(jīng)心地來了一句道,“是挺有意思的,不過那大老板可不傻,這么一折騰,這些本來不樂意出去干活的村民也算是開始在村里正經(jīng)養(yǎng)鵝了,相比起你們之前干了快十年卻沒什么成效的扶貧計劃,他這么直截了當?shù)赜媒疱X當誘餌確實也挺有用不是嗎?”“誒!等等!是啊……我怎么……我怎么沒想到……”猛地一拍腿露出驚愕的表情,楊斌被鄭常山這么一說倒是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他開始也沒想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但這么一細想還真就是鄭常山這么說的回事,而鄭常山見他這幅被嚇到的模樣,灰白色的眸子里隱約有些閃爍的情緒,可是有關于這個不知名的有錢人對溪澗村所做的一切的其他深意,他卻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了。養(yǎng)死了鵝并不用賠錢這句話到底只是那狡詐的商人對村民們的口頭承諾,在重視契約關系的商人面前這些連基本的法律常識的村民顯然十分弱勢。剛剛在村子里走訪時,他已經(jīng)不算意外地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村民都一二三四五有的都不認識,而一旦面臨合約方面的問責,那么某些并沒有認真養(yǎng)這些鵝造成其死亡的村民們就可能要承擔和他們收入完全不一致的賠償。只不過如今他還沒有確定為什么在這個村子里會發(fā)生大量的飯碗消失事件,所以就算是不想管這檔子閑事他也得弄清楚這隱藏在幕后的人到底想干什么,而想到這兒,原本還臉色不太對勁的鄭常山卻是忽然朝面前表情茫然的楊斌露出了一個讓他瞬間毛骨悚然的笑。“斌斌,能請你幫我個忙嗎?”楊斌:“……”……半個小時后,楊斌和鄭常山開著車走在鎮(zhèn)上的路上。他們兩個坐在車的前座,而一只昂著頭的大白鵝正雄赳赳氣昂昂地蹲在車的后座。楊斌:“養(yǎng)肥了鵝拿到那一萬!必須平分!今天是我掏錢的!聽見了沒有!”鄭常山:“好的,乖,我們不要嚇到翠花?!?/br>翠花:“嘎嘎?!?/br>第九章緣起鄭常山自打帶了只那只據(jù)說能換回一萬的鵝回去,他原本平靜的獨居生活便被徹底打破。每天被鵝叫聲弄醒的感覺實在是糟糕的很,更何況這只鵝發(fā)起瘋大喊大叫的聲音簡直堪比一百個正在說曹主任壞話的楊斌。對次,同鄭常山住在一個公家宿舍樓里頭的人已經(jīng)表達了嚴重的不滿,鄭常山開始還勉強裝出一副正常人的樣子應付了幾次,后來就直接從廚房里拿了菜刀笑著讓對這只鵝有任何意見的人自行解決了他。這么一搞,也沒什么人敢上門來找他提意見了,鄭常山每天自己吃什么也給這鵝喂什么,卻愣是把它養(yǎng)的比一般的鵝要高壯了一圈。……【管理員】【九十七行---街道辦事處主任】:為什么祿星的頭像變成了一只鵝???我看錯了嗎?【三百三十一行—養(yǎng)雞場廠長】:主任你沒看錯,我用雞的名義發(fā)誓,那就是一只鵝233333333333【三百三十行---rou鵝加工場加我扣扣12736229】:你們不知道了吧,那就是祿星養(yǎng)的鵝啦~前幾天他還私聊我問我該怎么養(yǎng)鵝呢哈哈~好開心嘿嘿~【三百三十四行----武漢鴨脖店主】:??!那祿星為什么不養(yǎng)鴨子呢!鴨子也很可愛??!……三百六十行工作群內的行主們針對鄭常山家的翠花展開了一段討論,對此尚且一無所知的鄭常山倒是在同另一位群內的行主進行私下的溝通,只不過這次他倒不是在詢問自己該怎么養(yǎng)鵝的事情,而是將上一次他在溪澗村所見到的異常情況仔細地描述了出來。【六十七行---原始檔案管理員】:什么?祿星您的意思是說,除了您看到的那只公雞碗,這個村子其他所有人的家里都沒有自己的飯碗?可是不對啊,我剛剛已經(jīng)調了那個地方的歷史檔案。因為本身涉及地方性傳統(tǒng)職業(yè)傳承,這個村子的飯碗基本上都是祖上傳下來,一代人傳給下一代的啊,像這樣祖?zhèn)鞯娘埻耄髅鞲揪筒豢赡苊媾R被我們這些正式單位回收的情況啊……【祿星爸爸】我是你爸爸:所以說這些飯碗根本沒有被我們這方面回收是嗎?【六十七行—原始檔案管理員】:是的,祖?zhèn)鞯睦鲜炙囷埻胛覀兊撔撬臼鞘詹蛔叩?,所以這個村子里的人的飯碗不出意外應該是被什么其他人給偷走了。話說祿星,那個公雞碗底下寫的是哪兩個字啊,這樣咱們也能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找那位行主……【祿星爸爸】我是你爸爸:哦,叫釘屐。這句話發(fā)出去半天之后,原始檔案管理員都沒有再給鄭常山回話,鄭常山以為他是暫時去去忙工作了,便自顧自地去做了頓午飯又嫌惡地給蹲在陽臺上吹風的翠花拌了點菜湯飯,等回到里屋的時候,原始檔案管理員的消息也發(fā)了過來,而鄭常山一看到那滿屏幕的話,半響卻是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哦?叛逃行主?”……橋水鎮(zhèn)的早晨,露水打在老式的陽臺窗戶上。嫩綠色的芽從木頭窗框上長出來,早起的陳京墨將細框眼鏡戴好走到陽臺便發(fā)現(xiàn)樓底下的早點攤也一并開了張。油條包子炸麻臍的味道交織在一起透出股小鎮(zhèn)上住戶的樸實,講著本地話在給自己買早點的橋水鎮(zhèn)上人說話就喜歡帶上點翹舌音,聽上去嗲嗲的倒也十足親切。陳京墨自打住過來之后從來沒有吃過本地的早點,然而曾經(jīng)這樣的生活便充斥于他的少年時代,只不過自從那件事發(fā)生他離開這個小鎮(zhèn)后他便再沒有回來過。無論是多么冷漠的人都會有思鄉(xiāng)的情緒,所以此刻這么看著他的心里也難免地有了一絲意動,可恰在他若有所思地想著以前的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也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陳先生,今早的股價。還有,開會的時間到了?!?/br>身后的座機里傳出林橋四平八穩(wěn)的聲音,陳京墨聞言嗯了一聲轉身走回屋子里又順手打開了自己的手提電腦。他的桌上擺著一個已經(jīng)撕去標簽的小藥瓶和一杯水,在坐下來之后他便首先擰開藥瓶快速地吃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