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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暗處看他遠(yuǎn)走?,F(xiàn)在想來真是有趣!我在蟒山還留了一部分人馬,這會兒正帶著他們滿山繞呢!不殺了我,老大約莫會徹夜難眠?!?/br>“睡不著的人多了去了?!比鯛斃湫Γ吐晢柕?,“你可從公羊謙嘴里審出些什么?”五王爺立馬收住笑,語氣轉(zhuǎn)為陰沉,“沒有,他嘴挺硬的,咬死自己無辜,用了許多刑都沒改口,我倒是有些佩服他了?!?/br>三王爺?shù)皖^看去,只見公羊謙腳筋已被挑斷,手指甲全被拔掉,隱在衣衫下的皮膚想來也是傷痕累累,頗有文人寧死不屈的風(fēng)骨。若碰上的不是老五,而是其他人,憑借自己往日對他的信任和他忠心耿耿的好名聲,沒準(zhǔn)兒已經(jīng)信了他的無辜,并把他無罪開釋了。五王爺似乎覺得很沒面子,低聲解釋道,“因沒有刑房,我這里許多手段施展不出。如今碰上你正好,都說狡兔三窟,你可比兔子狡詐千百倍,定然有自己的落腳點。咱找個地方架上刑具,好好審他一審。屆時我定能撬開他嘴巴!”三王爺沉吟道,“我在云州有一處落腳點,本欲往那里去的,誰知途中碰上云州知府,隨他一塊兒往金陵來了……”“別告訴我你在金陵這等要地都無據(jù)點,這不是你的作風(fēng)?!蔽逋鯛斷托Α?/br>三王爺無奈的瞥他一眼,點頭道,“金陵自然是有的,便是酒井胡同對面的云來客棧?!?/br>“酒井胡同?那可是總督府對面兒。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就去那兒。”五王爺當(dāng)即拍板,不一會兒卻又面露難色,“只是老三,現(xiàn)如今蘇鵬舉把金陵看守的鐵桶一般,沒有身份文牒并路引,咱們怎么進(jìn)去?總不能憑這個吧?”邊說邊從衣襟中掏出自己的皇子玉牌。“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三王爺臉上露出一抹真實的笑意,推門出去。隔壁房門并沒關(guān)死,賈環(huán)跟店小二要來一副牌九,正與啞巴兄妹摸著,桌上堆著一些碎銀。三王爺搖頭失笑,走過去揉亂少年發(fā)髻,無奈開口,“你怎得連小孩的錢也不放過?”“蚊子再小那也是rou?!辟Z環(huán)偏頭躲避。三王爺直接笑出聲來,湊到他耳邊低語,“給我四張身份文牒并路引,價錢隨你開。”賈環(huán)挑眉,心知他是替五王爺討要,伸出一個巴掌比劃比劃,見他爽快的點頭,這才將之前從土匪那里收繳來的四份公文遞過去,叮囑道,“這可是高級貨,完事兒了記得還回來,我可以給他們打八折?!?/br>三王爺揉揉他腦袋,笑著出去了,回到房間將東西遞給自家兄弟,吩咐道,“公文你們拿好,人也一并帶走,咱們明早各自趕路,到云來客棧匯合?!?/br>五王爺定睛一看,見那四張身份文牒不同于一般平民百姓的文牒,在官府印章下還蓋有兩江總督的私印,乃金陵有頭有臉的人才能擁有,不免好奇問道,“這東西哪兒來的?”“土匪身上搜的,這可是官匪勾結(jié)的明證,用完了記得還我?!比鯛斦J(rèn)真叮囑。五王爺懊惱的拍了拍自己額頭,嘆道,“嗐,我抓那土匪時怎就不記得去搜他包裹呢!稽延,你可搜了?”他轉(zhuǎn)頭朝自己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看去。稽延躬身回話,“爺,當(dāng)時他手里沒拎著包裹,想是藏在某處,這會兒應(yīng)該被人撿走了?!?/br>“果然還是老三夠幸運!”五王爺嘆了會兒,讓自家兄弟叫來兩桶熱水,舒舒服服洗了澡歇下,臨晨時分扛著人隱入暗處,暫且分道揚鑣。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收到通知,說是文章一律不能見葷腥,一點點rou湯也不許,所有親密舉動僅限于脖子以上。我了個去~NP也不準(zhǔn)寫,我心好痛!不過兩個男主我都超級喜歡,放棄哪個都舍不得~~~今天琢磨了一天,把大綱微調(diào)了一下,放心,兩個男主還是男主,沒誰變成男配,其他的我就不劇透了,先熬過這段時間吧~~~第36章三六一百里路,步行需整整一天,坐車卻只要半日。因入得是金陵城,賈府的門臉用著最便利,賈環(huán)便卸掉易容,從自己包裹里找出最華麗一件衣袍換上。許久未顯真容,乍一見到飄飛大雪中孑然而立,膚白如雪,唇似丹朱,眼如點漆的少年,三王爺神情有片刻怔忪,好一會兒才信步上前,輕輕握住他一只手,殷勤道,“雪大風(fēng)冷,三爺您趕緊上車,省得著涼?!?/br>賈環(huán)很快進(jìn)入狀況,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在他攙扶下蹬車,坐定后扔了一兩碎銀過去,道,“賞你的!”三王爺連忙接住,口里稱謝,心中卻強(qiáng)忍笑意。他從未與人這般相處過,嬉笑、玩鬧、調(diào)侃,壓抑不住的愉悅之感總會時不時從心底噴涌而出。啞巴兄妹各自拎著一個小包裹爬上車,三王爺也跟著進(jìn)去,見少年抱著暖手爐往厚厚的棉被中一躺,眼睛愜意的瞇上,立馬對外間喊道,“爺已經(jīng)坐好了,出發(fā)吧。路上滑,駛穩(wěn)定點兒!”蕭澤將土匪套上麻袋,扔到車尾處放置行李的小隔間內(nèi),聞言抖了抖,心道王爺您裝小廝也裝得忒像了,日后回了王府矯不過來可怎么辦?胡思亂想中,馬車徐徐開動,因已到了三月,雪漸漸下的小了,雖還是倒春寒的天氣,卻也比嚴(yán)冬臘月好過得多,路上的積雪亦化開不少,行路并不如何艱難,晌午剛過便到了金陵。幾人遞上身份文牒并路引,守城的官兵見上面蓋有兩江總督的私印,又見車主乃是賈家嫡系子孫,四月間上城趕考來的,竟查也不查就讓他們過去了,順帶拍了環(huán)三爺不少馬屁。暢通無阻的到了酒井胡同的云來客棧,見對面就是巍峨森嚴(yán)的總督府,賈環(huán)意味深長的瞥了三王爺一眼。蕭澤拿出懷中一枚小小的玄鐵令牌,在那掌柜面前亮了亮。掌柜神色不變,依然查了幾人的身份文牒才給訂了四間上房,伸手招店小二的時候指尖卻激動的微微打顫。引幾人入房,店小二很快送來一席好酒好菜,擺上桌卻不走,躬身問道,“幾位爺還有什么吩咐?”若是以往賈環(huán)定然以為這店小二在委婉的討要小費,此刻卻不說話,斜眼朝三王爺睨去。三王爺?shù)Φ?,“幫我把馬好生喂了,車尾處有一大件行李,用麻袋裝著,煩請掌柜幫我暫時保管一下?!?/br>店小二唯唯應(yīng)諾,賈環(huán)這才扔了一兩碎銀子過去,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