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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元九正一臉凝重之色, 雙手如幻影般在駱老身上xue位連點三七二十一下,接著拿出一粒黑色藥丸塞進后者嘴里, 一抬他下巴,借助慣性讓那藥丸落入咽喉中,接著伸手印在駱老丹田處, 似乎正在運功為其療傷。 不多時,駱老突然間睜開眼睛,上身往外一傾,“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 秦元九頭也不回地沉聲道:“延莉,端一碗溫茶來?!?/br> 顧一念立刻轉(zhuǎn)身出去拿茶。 將茶拿來后,秦元九接過碗,將三粒白色藥丸投入碗內(nèi),親手喂駱老喝下。 顧一念近距離觀察駱老,只見他剛才吐了那一口淤血后,臉上的黑色褪了些許,但依舊氣若游絲、神志不清的模樣。 喝下加了三粒藥丸的茶水,大約三息后,駱老睜開眼睛,似乎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他苦笑一聲:“恩人,又何必為了我這將死之人浪費‘鯉華丹’?” “駱兄不必如此,此次是我連累你了。”秦元九嘆了口氣。雖說以前他救過駱老性命,但這么多年來,駱老不求回報,無怨無悔跟在他身邊服侍,二人早已經(jīng)是過命的交情,不同于一般的主從了。 此次七星門突逢**,他雖然只是掛名長老,但平時享受了七星門的供奉好處,這種時候自然也要出一分力才行。 駱老本來不是七星門人,自不必出戰(zhàn),卻因為他是七星門長老,主動下場迎戰(zhàn)對方同是煉氣期大圓滿的弟子,結(jié)果那人竟是個毒修,且出手詭譎無常,狠辣無比,駱老一個不慎便被其打傷并身受奇毒。 這毒性極為霸道猛烈,若不是他當場便施法拔除了一些毒素,駱老恐怕已經(jīng)撐不下去。 此次比斗,兩派金丹期沒有下場,然而無論是筑基期還是煉氣期,七星門都輸?shù)没翌^土臉毫無光彩,直接就將手下控制著的康隴城以北的三座縣城割讓出去了。 事情結(jié)束后,秦元九也顧不上其他人,先行將重傷的駱老帶了回來。 安置好駱老,秦元九和顧一念走出門外將門關(guān)好。 顧一念問:“秦先生,駱老中的是什么毒?門內(nèi)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秦元九倒也沒有瞞她,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原來以“康隴城”為中心向周圍擴散近上千里的這片區(qū)域,平時是七星門和另一個實力相當?shù)摹疤╆栭T”共同管轄的。 兩個門派又共同歸屬于上頭一個叫“南化派”的修仙門派,據(jù)說這南化派的上頭還站著北岡國三大宗門之一,但那對于七星門來說是太過高高在上的遙遠勢力,也就不多提了。 這“泰陽門”與七星門共同管理和分享附近的修仙資源,向來相安無事。然而最近卻聽說七星門在“南化派”的元嬰期靠山倒了,七星門內(nèi)那位金丹期老祖之前對外宣稱閉關(guān),但其實是偷偷離開門內(nèi),不知道是去處理什么事情。 昨日其實這位老祖才剛剛回門,而他趕回來的原因就是泰陽門突然向七星門發(fā)難,說是以七星門的實力不配再與他們平起平坐,要求享受更多的資源配給。 七星門老祖辛鴻羽自然不肯,兩家便約好斗法,以武論輸贏。這便是昨日秦元九被匆匆叫走的原因。 簡單將事情始末說完后,秦元九勸道:“延莉,你并非七星門人,我看那泰陽門這次雖然如愿以償,但他們的野心不止于此,恐不會善罷甘休,定然會再次前來發(fā)難,到時七星門是否還能存在都是難說的事。你不如趁如今局勢平穩(wěn),先行離開。你于煉藥一道悟性極高,是個極有天賦的好苗子,之后若還想繼續(xù)修習(xí)此道,我可寫封推薦信將你推薦給我的一位老友,他與我是過命的交情,為人自是信得過的?!?/br> 顧一念見他此時竟然還能考慮到她這樣一個外人的安危前途,心中有些感激,問道:“安meimei和安弟弟他們呢?秦先生,既然形勢有可能惡化,不如你也帶著我們一起離開吧?” 秦元九見這孩子聽了自己的話后并沒有馬上離開又或是緊張驚惶的神態(tài),反而記掛著自己那兩個徒兒,勸自己一起離開,便在心中點點頭,只覺得自家徒兒并沒有交錯朋友,他也沒有看走眼,這是個心性純善的好孩子。 他說道:“你這段時間也應(yīng)當看出來了,我身負頑疾,現(xiàn)在不過是靠著丹藥勉強續(xù)命,已然時日不多了。既然在這七星門中得兩年安穩(wěn),現(xiàn)在也該是回報的時刻。琪兒和涵兒是好孩子,我另有安排。即便沒有我的安排,他們也是康隴城中安氏家族弟子,做為北岡國貴族,就算七星門沒了,泰陽門也不會隨便動他們的,這點你無須擔心。” 顧一念心中有些吃驚,她確實能看得出來秦元九有病在身,而且也猜得出來他這病應(yīng)該不好根除,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時日不多了,想來他之前大約是將七星門當做送終之所,沒想到到頭來卻遇到了這種事情。 秦元九這段時間來對自己的教授盡心盡力,兩人雖然沒有行過師徒之禮,但在顧一念心中早就將他當成老師了。此時聽他這么一說,便問道:“秦先生身上的病癥是什么?難道這世界上就沒有醫(yī)治的辦法么?” 辦法自然是有的,但卻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能夠觸及得道的,但這些卻無需與她說,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于是微微一笑道:“我現(xiàn)在用的這續(xù)命丹藥名為‘鯉華丹’,主材料是東海特有金丹期妖獸‘七彩頭包鯉’的魚骨魚鱗,這東西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卻是無法獵得了。” 言下之意,秦元九曾經(jīng)是金丹期修士了?也不知到底受了什么傷,竟然直接跌落了這么多的境界? 顧一念心中嘆息,暗暗記下鯉華丹這個名字,又問:“駱老身上中的是什么毒,以先生的手段也無法拔除干凈么?” 秦元九皺眉道:“那打傷駱兄的少年一身毒功狠辣無比,我從未見過在煉氣期便能驅(qū)使的如此猛烈毒性,這毒性似乎能直接侵蝕神識的樣子?!?/br> 顧一念暗暗抽了口涼氣,神識可以說是一名修士最重要的東西,通常來說,除了少有的針對神識的攻擊外,外力幾乎是無法傷害的。 然而一旦能夠傷害,那幾乎就是無可挽救的局面。 聽秦元九的說法,那打傷駱老的人不過是個煉氣期大圓滿,竟然能夠使出這樣的毒素?而這毒素的名字就連學(xué)識淵博的秦元九也不知道。 “不知‘百靈丸’是否可解?”顧一念問道。百靈丸是修仙界鼎鼎大名的解毒神藥,據(jù)說可解百毒,她也是跟秦元九學(xué)習(xí)的這段時間才知道這東西的。但既然她都能想到,秦元九自然不會想不到。 果然他微微搖頭,嘆道:“如今也唯有一試了?!痹捳Z間似乎并不看好百靈丸的解毒效果,只不過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念頭試一試罷了。 見他要走,顧一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