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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半天呢!”哥哥一聽火了,撲過來就將郁凌寒掀在地上,狠狠道:“你胡說,在我面前你都敢這樣造謠生事,我不知你在我背後時,還要編出多少昏說你jiejie的卑劣話來!”郁凌寒不知“造謠”是何意,那是哥哥在他醒時與他說的話,出事之時郁凌寒不過才六歲,他幼年之時跟著先生識得了一些字,但根本沒有人教過他這個詞,他聽不明詞意。而後來哥哥不讓他讀書,又不要讓人與他接觸,郁凌寒也就再沒有機會學習到這些,但是他人很是靈秀,知道此詞含義不好,而且更知自己沒有胡說,心里不服,嚷道:“我哪有,我親眼見的,見你和jiejie……”不語了。因為郁凌寒瞧見那把凝碧刀正抵著自己的咽喉。哥哥見郁凌寒怕了,心里得意,卻又不忘威迫於他:“你若亂說,我早晚捅死你?!庇袅韬碌冒l(fā)抖,就見遠處母親來了,放開了嗓叫道:“娘,娘,哥哥要殺我!”母親一聽,這還了得,便從這邊過來,見到如此一景便喝止了哥哥,哥哥收了凝碧刀,母親便問他這是何意,哥哥推說是郁凌寒想要凝碧刀,與弟弟說笑。母親正要說話,郁凌寒奶聲奶氣就在旁邊說:“娘,哥哥不好,是哥哥說假話,是我看見了哥哥給jiejie玩凝碧刀,所以要殺我?!?/br>母親聽了這話,臉上忽地奇怪一笑,然後就沈下臉色來,幽幽道:“那你是不是要連我也一塊兒殺呢?”郁凌寒在夢中,已經(jīng)聽了千遍萬遍這句話,知道不好,可是就像從前的很多次一樣,他的身一下子就不能動了,當然也出不了聲。可是他急急的想要沖上去,一直就在那兒掙扎不休。奇怪的是,這次的場景演得與從前的千百次很是不同。郁凌寒只聽哥哥慢慢說道:“娘,孩兒怎敢,孩兒就算敢對弟弟怎麼樣,也不至於殺您吧。”這麼耽誤了一句話的工夫,郁凌寒忽地查覺自己能動了,一下就向前撲去。這時也正好夢外起了一個響雷,秦永夜也感覺到郁凌寒動了一下,然後好像是向他這邊挨了一下,秦永夜想當然爾是小貓聽到了雷聲而向自己挨來,所以伸出手來摟住他的身,卻不知自己竟在無意識間做了他夢中的幫兇。且說郁凌寒向前一撲,正撲到哥哥身上,哥哥比不得他體弱多病,他是個年方三歲就在父親指導下修習武藝的好苗子,見郁凌寒向自己伸上撲來,而他手中現(xiàn)在還是持著凝碧刀的,於是反手一劃,就要向弟弟身上要害刺去。母親還在旁邊看著,方上前來就要奪刀,她出身書香書家,哪里識得刀劍無眼,哥哥見母親向自己襲來,想也不想,手里的凝碧刀變招就向母親刺去。結(jié)果不偏不倚,凝碧刀正中母親要害,郁凌寒就這樣看著母親渾身是血地倒了下去。他先是一愣,然後就哭喊起來。哥哥見自己傷了母親,卻并不想法去救,反而一把牢牢就鉗住郁凌寒雙手,另一手就向郁凌寒喉管掐來,口中道:“讓你多嘴,這凝碧刀和凌霜一點兒關系也沒有,你壞她名節(jié),累死母親,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為她們報仇!”他口中說著,手里更不停歇,鎖緊郁凌寒的喉管就要活活掐死他。郁凌寒一句討?zhàn)埖脑捯舱f不出來,全身血液被阻斷在喉處既上不去也下不來,他憋得難受,全身也被什麼東西箍住,根本不得一動,慢慢地就連呼吸也渾濁起來,頭中昏沈,眼見著就要沒氣了。其實郁凌寒常做此夢,也算得上是經(jīng)驗累累了,他知道自己若是不醒來,這樣在夢中被人壓著被人箍著被人掐著的感覺就不會消失,除非他自己醒來才能得止。於是郁凌寒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也不知道是醒來了不曾,就聽見外面嘩嘩啦啦的雨聲亂響著,自己吸到的氣息卻是一股暖暖的濃郁,這是一種他不熟悉的暖意,心里應該是覺得能夠安穩(wěn)些下來的,但此時正好因為秦永夜還抱著他,郁凌寒身上還是被不能動,剛剛醒時本來就有一些迷迷糊糊的,只是知道有什麼東西正在壓著他。郁凌寒心里一嚇,他知道以往若是聽覺但有恢復,就是已經(jīng)醒來,那夢魘就不會再纏著他,他也可以說是又度過了一劫。但今次他已聽到響聲,甚至能嗅到空中一些不尋常的氣味,這氣味也不是那種讓人一有接觸就會心驚膽寒的味道,而是有一種守護之感,可是郁凌的身上一動也不能動,心里就更顯幾分慌張。郁凌寒迷茫了。他這時初醒又未醒之間也記不起自己是睡在何處,只是一心記著自己旁邊是不會有人的,現(xiàn)在被壓制住的感覺是如此地明皙,他驚惶之間也想不起來是為什麼,更怕真是哥哥抱著自己,不知哥哥是不是真的臨時又改主意,對他起了殺心。想到此,他雙眼就有些潤了,他想求饒,他想逃,可是都不能。醒後的他照例是不能說話的,既然是開不了口,只能去更是拼命地掙。他知道哥哥是不喜歡自己違逆他的意思的,可是即到將死之時也有求生的渴望。好在秦永夜一直未睡,特別自雨開始下起來之後就一直在想著郁凌寒會不會因此而醒,心里也算是多了幾分警覺,發(fā)覺他在那里一拱一拱地很是不安分,於是松了他的雙臂,低頭去看。秦永夜雙臂一松,郁凌寒大松了一口氣,抬手一推,就把自己推離了秦永夜一些,但是秦永夜對他這動作很是不滿,將他往上拖了拖,與自己雙目平行,抬手板住他的後腦,問:“小貓怎麼剛醒就要抓人啊?”郁凌寒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向上一拔,然後是秦永夜的聲音,記憶也就醒了過來,他不能說話,卻也自知理虧,想起方才的夢境還心有余悸,身上不禁一抖。秦永夜一嘆,低道:“小貓,不幾日我要教你習字,以後你要說什麼,就寫與我看吧?!?/br>郁凌寒心里一緊,哥哥的警告尚在耳邊回響,他怎麼能拾起筆來習字,於是連連搖頭不休。秦永夜不知此關節(jié),見他否認得如此決絕,卻也沒了興致。他原本也只覺得給郁凌寒只要能在床上好用就行了,一時的心血來潮過去之後,他心里想些什麼也著實是與自己無關,因此也就不再堅持。不過秦永夜口里還是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只小懶貓,是不是覺得只要能在床上侍候我就可以了,所以不想再費別的精力?不過也罷了,我這里讀書識字又機關靈巧的人太多,也不缺你一個,你就好生學學怎麼在床上伺候我就可以了?!?/br>聽得這話,郁凌寒想起白日里的事來,猛地一抖,還真就想開口問問夜主他明日是不是還要再受那些婢子的教習。只因他歷來既不寫畫也不開